“現在是哪一年?”
對方又問。
“昭和39年,按公元來計算,是1964年!您這個樣子莫非迷路了好幾年了?
您也是小日子嗎?這個裝扮,我的天呐,莫非您是二戰的軍人?”
“昭和39年,已經過去了19年嗎?”
這個家夥喃喃道。
“你叫什麼名字?哪裡人?”
“牧遙,新垣牧遙,渣皇人!”
李劍垚用了自己在小日子用過的名字,還順便帶了個琉球的姓氏。
“剛剛你唱的歌是小日子的新歌嗎?為什麼我沒聽過?”
“是的,這首歌去年很流行。歌手名叫中島美雪,是我們渣皇人,現在在四島非常的出名!”
李劍垚說的跟真的一樣。
“前輩,你難道真是二戰的小日子軍人?難道你就一直生活在這個島上嗎?您叫什麼名字?”
“先說說你,為什麼來到這裡?”
“我是和父親一起來這邊旅遊的,不過因為我的貪玩,迷路了,就一路來到了這裡。”
“什麼是旅遊?”
“就是遊玩,去不是家鄉的地方看看,體驗不同的風土人情。”
“那你為什麼沒有被漂亮大兵抓起來?”
“漂亮大兵?他為什麼要抓我?”
“難道我們已經和漂亮大兵不再敵對了嗎?”
“啊?哦,我想起來了,您是二戰的軍人,那您還不知道我們小日子早已經戰敗了嗎?
早在昭和二十年,我們已經戰敗了。
現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戰爭,我家在渣皇有一家漁業公司,這幾年賺了些錢,所以來這邊遊玩一下,現在是冬季,渣皇太冷了!”
眼前的這頭家夥似乎沒有聽到李劍垚後麵說的話,隻是怔怔的看著遠方。
然後嚎啕大哭了起來。
“怎麼能戰敗呢?怎麼可能戰敗呢?都已經過去19年了嗎?嗚嗚嗚嗚~~”
旁邊的那個家夥也跟著他一起哭,要不是李劍垚知道他們這是因為接受不了事實而哀傷,還以為他們是死了爹娘呢。
哎,不過說回來,這個家夥看上去四十多歲了,搞不好他們的爹娘也確實死了。
等到他們終於停了下來,也向李劍垚打開了話匣子。
“我叫小野田寬郎,這個叫小塚金七,我們已經在這個島上為帝國戰鬥了19年了。
昭和二十年,我們奉命駐守該島,沒想到,就在當年我們戰敗了,真是遺憾呐!
我都已經十九年沒見過故鄉的櫻花了!
嗚嗚嗚嗚~~~”
說著,兩個人又抱頭痛哭了起來。
看的李劍垚直咬牙。
媽的,要不要現在就搞死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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