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過後,李劍垚回去學校看了看。
陳主任看著李劍垚的報告直皺眉頭。
“你小子,寫東西的時候不要什麼實話都說,雖然可以不歌頌,但是也不要搞得那麼直白嘛!”
“嘿嘿,主任,我這人一向比較耿直,您也不是第一天就認識我。”
“去去!留下我給你潤色潤色吧,反正你也不想發表。
天氣冷了,留學校裡待一陣子?
全運會時你在就好了,可以代表大學生隊去打打球踢個球啥的多好!”
“您就彆抬舉我了,我代表不了誰,大學生隊去了,沒準部隊那邊也讓我去,您說我是去還是不去?”
“誰敢!”
“不說這個了,天冷的是北方,不行我還可以去南方轉一轉嘛,反正最低要求是兩個報告就可以,要是年前都搞定了,我也省心,您也省心。”
“你就那麼不願意在學校待著啊?這邊的課程完事了,可以去學學曆史哲學考古之類的嘛,我聽說現在是羅老師的高足,還是正式拜了師的。
陳漫哉那個家夥白撿了個徒弟呢!”
“瞧您,您這沒拜師,我也沒拿您當外人啊,哪次來看您空著手了?”
陳主任和師父師丈他們很早就認識,關係非常不錯,這老頭孑然一身,這會兒是吃醋了。
文人的酸味比女人來的好像還猛一些。
“我稀罕你那點東西嗎!”
“得!回頭的,我倒是不挑食,哪個學科都行,就是不會專注於學術,您要是指望我將來扛鼎,那怕是要失望。
浪跡天涯,從此孤身看彩霞才是學生的追求。
困守一方,每日咬文嚼字勾心鬥角,不是學生的初衷啊!”
陳主任把報告丟在桌子上,沒好氣的說道,
“你要是想氣死我就直說,還浪跡天涯看彩霞,你怎麼不纏纏綿綿逐風沙呢!”
“消消氣嘛,氣大傷身!”
“滾滾滾!老子不想看到你!”
“得嘞!”
滾出陳主任的辦公室,又去看了看彭書記和厲老師。
校園裡的碼頭該拜還是要拜的,之前人家也對自己關照頗多,關係就是要多走動才牢固。
去寢室看了看,幾個人看著神出鬼沒的李劍垚倒是沒有什麼驚喜和意外。
木訥的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家夥。
直到李劍垚從包裡拽出來一把牛肉乾,
“義父!”
就突然繃不住了,就拿捏!
足球隊的人和籃球隊的幾個家夥也去看了看,一直唏噓,說今年全運會場麵有多大,多雄偉,多好的。
看過0奧運開幕式的人表示這都是灑灑水啦,一點波瀾都沒有好不好?
李劍垚晃晃悠悠的走在校園裡。
突然,前麵一個小姑娘攔住了自己。
“同學,還記得我不?”
李劍垚分辨了一下,想著,您都把自己的頭和臉都給包起來了,隻留了個眼睛,我上哪知道你是誰去!
“不知道啊!”
“什麼不知道!”
“啊,不認識啊,就剩一雙眼睛和一個人形的東西,您叫我上哪認去?”
說著,還比劃了一下。
這時候對方才反應過來,一把扯掉自己的帽子,圍脖也往下擼了擼。
“是我,宗楠!”
“噢!師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