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傅司宴忍著痛,輕輕叫了一聲。
“雪兒,我以後都叫你雪兒,可好?”
傅司宴道,對顏若雪咬自己的事並不介意。
“傅總知道我想要什麼,你喜歡叫什麼,就叫我什麼。”
顏若雪嘿嘿笑。
“你這個時候提到錢,不覺得我們的關係有點……”
傅司宴一把抱起顏若雪,將她放到床上。
“傅總,你好壞啊!”
顏若雪說完,吻上了傅司宴的紅唇。
傅司宴回應著……
二人的身體纏繞在一起,似乎拚命想要合二為一……
窗外,萬籟俱寂。
遠處偶或有狗吠聲,還有叫春的貓。
黑暗中,芍藥花正在醞釀著,期待著明天在陽光下的綻放,那嬌羞的麵容很容易讓人有想把她摘下來據為己有的念頭。
……
翌日清晨。
顏若雪從美夢中醒來,她試圖翻動身子,卻發現身體的某處疼得她嗷嗷叫。
“哎呦……這該死的傅司宴,動作也太激烈了!太太……”
顏若雪幸福地抱怨著。
這時門被推開,張媽推著輪椅走進來,溫梅坐在輪椅上,笑著對顏若雪說“小雪,這太陽都曬屁股了,你怎麼不多睡一會兒啊!”
“媽,你……乾嘛!”
顏若雪的臉色分外燦爛。
“呦呦,這有了陽光雨露的滋潤,花兒果然更加嬌豔了。”溫梅笑道。
“媽,哪有做母親的打趣自己女兒的。”顏若雪用被子捂住臉。
溫梅笑道“什麼呀,我和張媽說的是院子裡的芍藥花,我們青春散步時看到的,芍藥花盛開了好多,朵朵嬌豔明媚呢!”
“是啊,少夫人,你有空也可以去看看!”張媽附和道。
顏若雪的臉更紅了。
溫梅繼續說“是啊,就像女人離不開男人,這花兒啊,就得有充足的雨水滋潤著呢,這樣活著才夠勁!”
“夫人說得是!”
二人一唱一和地出了房間。
顏若雪聽到關門聲,才從被子裡出來,回想昨晚和傅司宴一夜的溫存,雖說多少是在藥性的作用下,可那種幸福和快樂是實實在在的。
這以後,傅司宴就是我的男人了。
以後,誰都不許碰他!
顏若雪想著,就小心翼翼地起床,發現傅司宴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當她來到樓下餐廳時,昨晚送牛奶的女仆走過來,溫馨地提醒
“大小姐,這是您的早餐!傅總特意叮囑過,讓您多吃點,補補身子。”
“嗯,我知道了。”
顏若雪望著滿桌子的各種早餐,有點汗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