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鐵柱:“小夥子,想不到你的心思居然這麼通透不一般的。
不過,悍婦到沒有幾個的,刁蠻公主你覺得怎麼樣,質子尚公主。
我可聽說了,現在金國的嫡公主,定安公主,性子潑辣,刁蠻任性。”
江錢:“就她了,有畫像嗎?”
孟鐵柱:“這麼草率嗎?畫像可以有,但是,這兩個人怎麼才能擦出火花呢?”
江錢:“這個我們謀劃謀劃先,現在坐那躺著得就是商國質子了?怎麼瘦不拉幾的?這臉還不怎麼好看的?”
孟鐵柱:“在彆人的地頭怎麼可能吃的飽”
江錢:“那就更得讓他尚公主了。”
孟鐵柱:“那要不,我們先下來,回去商量一下?這板凳有蛀蟲……”
江錢:“……行吧”
兩個人一點也不避諱得密謀,聽的在那邊假裝主子的冀七額角青筋突突的,要不是現在不合適,他就想就地把這兩個人處決了。
在兩個人下去的時候,冀七已經想好怎麼把這倆不知死活,議論主子婚事的人的死法了。
當天夜裡,冷宮著火了,地處偏僻之地,來救火的人來得慢。
金鈺閣
商權坐在頂樓的茶桌旁,手指敲擊著桌麵,眯著眸子說道:“所以,我應該也跟著那兩個多嘴多舌的倒黴鬼死了?”
冀五跪在地上,被問得心裡一緊,他不如冀六會揣度主子心思。
冀五想了想,還是硬著頭皮回答道:“沒,沒有,冀七被隔壁的孟美人和她的侍衛強行打昏了,救了出來。
而且那個孟美人因為火燒到了她的衣服,當老皇帝看到她得時候,說美的如浴火重生的鳳凰,給了老皇帝一種年輕時候的心悸感覺。
又因為她救下主子您,維護了兩國和平,下令太醫院全力救助孟美人和主子,並且給主子換了一個地方居住。”
商權:“所以說現在得我已經完全暴露在了金國人的目光下了。”
冀五不知道怎麼回答,總得來說,大概可能,是的吧,他不敢說,他不會看臉色啊。
商權讓人下去,他要獨自靜靜,但是額角青筋暴露了他現在內心的暴戾情緒。
皇宮裡頭,讓老皇帝再一次心動的孟鐵柱成功晉級成了孟嬪,賜居長寧殿。
質子交換時間已經到了,這個節骨點上,商權不能出事,更不能沒了,近幾年來,商國的國力日漸強盛,還隱隱有和它旁邊的梁國合並得趨勢。
聽聞這一次來,是商國過來要回他們的二皇子的,商國王後思念兒子,病倒了。
為了兩個安邦,這時候的商權可不能出事了,所以金王才想起要看一下這個質子。
說實話,還真不能少了每年商國的進貢,不然國庫得少了一半多。
為表重視,商國質子昏迷不醒期間,商國質子搬移到了太醫院,讓太醫院給日夜照料到醒為止。
至於那個救人有功的孟嬪,現在在長寧殿內塗藥呢。
江錢:“你被燒衣服得時候,就像一個大撲棱蛾子著火了,也不知道老皇帝得眼睛怎麼就能看出浴火重生呢?!”
孟鐵柱:“我勸你說話小心點,要不是你死要去拖那個該死的商國質子,我至於成著火得撲棱蛾子嗎?!
我可是第一時間拉著你跑的!兄弟,我把你揣兜裡,你把兄弟我踹溝裡。”
江錢:“總不能看著我們得甲方爸爸沒了吧,我都看見他站在火中了,不救得話,我良心不安的。
要知道我們可是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裡的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好青年。”
孟鐵柱:“那你可真是個好人啊,希望那個商國質子醒過來不會弄死你。
人家明明在洗澡,好好的,而且照火勢根本就可以等他穿好衣服在跑。
你倒好,拖著讓人光著屁股跑,讓一眾侍衛宮女都知道商國質子的屁股很白了吧。”
江錢狡辯:“我給衣服他當重點部位了的。
而且火勢那麼猛,已經到了他的院落了好吧,彆說你沒有份,要不是你拉著我去偷看人家洗澡,我們院能著火嗎?!”
孟鐵柱:“對哦,我們院為什麼會著火啊?你是不是背著我烤紅薯了”
江錢:“就我們那院,還烤紅薯,連草根都被你給吃了的,還指望有紅薯。”
孟鐵柱:“所以有人想殺我們?”
江錢對於這個總結愣住了,“想殺我們?為什麼啊?我們無足輕重的,直接嘎了不就行了,費得著放火嗎?”
孟鐵柱:“有道理,所以有陰謀?!”
江錢:“有陰謀”
蹲在房梁頂上的冀五盯著下麵的兩個人,這兩個腦子不好使的,明明計劃已經成功了的,主子就可以脫身了的。
真特麼兩個腦子不好的攪屎棍!真的是。
想著冀五又想到了現在還在太醫院光著屁股的冀七,想找理由死,也不一定非得在著火得時候洗澡吧,馬的個把子的,敗壞主子形象,就沒有想過有傻缺會不要命得就他嗎?!
這下子讓他怎麼彙報,怎麼彙報吧,讓主子把身份怎麼換回來,這個奇恥大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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