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錢看著已經急的跳腳了的江承嗣說道:“不至於得,不至於的,稍安勿躁!”
江承嗣:“屁,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誰不知道我江承嗣窮得一天得打三份工啊。”
江錢:“那我在家裡也沒有見過什麼大魚大肉啊,錢都去哪了?”
江承嗣瞥了一眼蹲在地上的江錢,不屑得說道:“這是能告訴你的嗎?!”
江錢:這狗東西的脾氣不像年紀大的人的,反而很像他的大學室友的脾氣,讓他帶飯得先喊爸爸的那種。
江承嗣打斷了江錢得胡思亂想,說道:“傻小子,你是怎麼到這副身體裡頭的?你的任務是什麼,為啥我的係統說對象錯誤了,我可告訴你了啊,不要以為管我叫爹,我就會養你啊,想當年我給我得大學室友帶飯的時候,他們管我叫爸爸得同時,還得把跑腿費給我呢!”
江錢:……有一種無語可能是找不到話去反駁。
江承嗣得嘴還在叭叭,江錢得到的總結就是這兩天爹白喊了,吃飯得給錢,住宿得給錢,這和之前說好的不一樣,沒有啥大富大貴的日子,甚至還不如自己在山頭裡活著呢。
就這樣想著江錢就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沾著的灰塵,準備離開。
發揮得正高興得時候,江承嗣發現觀眾居然走了,大喝一聲道:“你站住啊,你彆逼我在最高興的時候扇你啊,回來,坐下,聽我講完。”
江錢:這浪費時間的活,是不可以接的,所以,他這一轉身,頭都沒有回。
沒有回頭的代價就是被江承嗣用兩個地瓜砸了腦袋,頂著屎黃屎黃的眼神,江錢咬牙切齒得回頭了,他準備乾死這個敢用番薯砸他腦袋的家夥,有仇一定要現場報了,不然以後誰知道還能不能遇上的。
江錢呲牙咧嘴得準備把江承嗣撲到,來一場酣暢漓淋的打架鬥毆的時候,江承嗣手裡舉了一錠銀子。
江錢立馬就像狗見了骨頭一樣,那態度轉換的江承嗣都懷疑他拿出來的是免死金牌了。
江錢:“大爺,你繼續說,我在聽的。”
江承嗣:“有沒有,我就是說有沒有一個可能就是,我大概可能是拿出來給你看看的……”
江錢:“滾!”
江承嗣:“大學剛畢業的嗎?那麼好的素質,居然不搶哦!”
江錢:“!!!高素質,你懂個屁,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說完就又開始轉身離開了。
江承嗣對著江錢遠離的背影,腦子裡突然浮現了一點點東西,趕緊喊道:“兄弟,我發現你挺要臉的,而且五官清奇,根正苗紅,我有個掙錢的買賣,你要不要跟我混啊?”
江錢:“現在這個世道,要臉還有活可以乾了?”
江承嗣:“嗬嗬,不但有還能掙大錢,能發財,可以提早退休。
這個是我們組織給新人發的見麵禮,來不!”又給揚了揚手裡得銀子。
江錢好兄弟的樣子搭上了江承嗣得肩膀,說道:“兄弟彆見外啊,開個玩笑而已。”
江承嗣把手上得銀子比了比,說道:“這是見麵禮,進我組織,必將發財。”
江錢:好像飽了,好像被喂了一個好大的餅。
江錢:“你發誓,中國人不騙中國人。”
江承嗣被這一哽,現在還流行這個了?我來的時候也沒有啊,抽了中介費的江承嗣摸著鼻子,有點心虛得和江錢發誓,中國人不騙中國人。
江承嗣也是信守承諾的,把銀子給了江錢,就是沒有告訴江錢他抽了多少中間費。
……
當天晚上,江承嗣就帶著江錢來到了他們的組織,江錢和江承嗣蹲在破廟得樹上,江錢一巴掌拍死了今晚要吸他血的第六隻蚊子後。
不滿得和江承嗣說道:“我懷疑你是要把我賣身為奴了,誰家組織那麼簡陋的!這是那,破廟啊!!!”
江承嗣:“兄弟,切莫激動啦,所謂財不外露的,這隻是我們和上級接頭的地方。
這不,好話說的話,花小錢辦大事,地方是簡陋了一點,但是一點也不影響我們辦大事啊。”
江錢:“嗬嗬噠!要不是你們先給了,我真懷疑你們是什麼傳銷組織,首先說明啊,重大違法我不做的啊,雖然這裡法律不完善,但是刑法挺重的,一人犯錯,株連九族的,這得多造孽啊!”
江承嗣聽到這話,眼睛上下的瞟了他一眼,嗤笑說道:“咋,那麼看得起自己啊,你的九族不包括我啊,現在我可是你爹!
放心吧,我不會坑我兒子的,現在你用你好使的腦子,和你這還看的過去的臉,肯定能完成第一筆橫財的。”
江錢:“橫財?”
江承嗣:“咳咳錯了,第一桶金!”
就在這時,樹底下有動靜了。
樹上的江錢聽著樹下那嘩啦啦得水聲,憋到那人尿完了才說道:“你組織的人不講衛生啊,怎麼看見棵樹就鳥呢,這和出門看見人家車軲轆就掏槍有啥區彆!”
江承嗣:“還是有的,車軲轆旁邊不能拉大的,這狗東西就可以要放大了”說著他就跳了下去,對著下麵那個準備撅屁股的人就一腳,嘴裡爆了句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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