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司南抹了抹嘴就走了,到了晚上,牛排變成了燒烤。
也不知道哪個天殺的,手裡一個不穩,鐵簽子直接穿過了顧安澤的被子,距離他的咽喉就差兩公分。
就兩公分,他的喉嚨就被射穿了。
顧安澤嚇得眼珠子都快冒出來了。
隻可惜,遠在千裡之外的顧懷文根本就沒有接收到他的禱告。
而安向容都恨不得把這個愚蠢的小癟犢子回爐重造,自然也沒心思管他。
………
在臨城待了幾天,顧清歡瞅著顧懷文回家的機會,也跟著回了家。
進了門,顧清歡隨手將外套放到沙發上,明知故問道。
“爸爸,安澤回來了沒有?我有點事情需要跟他溝通一下!”
顧懷文看著手中的書,頭也沒抬,“問你容姨!”
安向容下樓,聽見兩個人的談話,心裡一驚。
她知道綁架的事情已經暴露了,隻是顧唯煙和司家人都沒有找她,甚至都沒有人提這件事,她自己當然也不會主動往槍口上去撞。
至於她那個不成器的兒子,打電話不接,甚至關機,一心跟她對著乾,她是管不了了。
“安澤去了海城,應該還沒有忙完吧?或者忙完了,想在那裡玩幾天,年輕人嘛,多出去見見世麵是好事!”
顧清歡裝作讚同的點了點頭,“那倒是,算了,地皮招標的事情等他回來再說吧。”
顧懷文聽到地皮招標,抬起了頭。
“什麼地皮招標?”
顧清歡一聽,就知道這件事情是顧安澤擅自暗中操作的,他根本就沒有告訴顧懷文和安向容。
“就是河西區那個城中村啊,”顧清歡轉身坐到顧懷文的身邊,裝作愧疚道。
“前段時間那一大塊地皮已經出了底價,就等著有實力的公司拍走,好遣散那裡的居民。
安澤也投了標,而且還買通了關係,本來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可他突然之間去了海城,就把這件事情交給我處理了。
但是現在那塊地皮卻被司氏搶走了,爸爸,對不起,我沒有做過房地產行業,不知道這裡麵的貓膩,現在我把事情辦砸了,等安澤回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他了。”
顧懷文聽完,氣的一把將手裡的書拍在了桌子上。
“不自量力,房地產是什麼人都可以做的嗎?這裡麵到底涉及多少關係,他懂嗎?他居然敢背的我去爭那塊地皮,就算爭到了,又能怎麼樣呢?砸一大把錢,到最後建出來一片爛尾樓嗎?
混賬東西,氣死我了,你現在給他打電話,我不管他在海城乾什麼?讓他馬上滾回來!”
顧清歡縮了縮身子,像是被顧懷文那一通歇斯底裡的發泄嚇到了。
她馬上拿出手機,哆哆嗦嗦的摁了一串電話號碼。
“爸,您彆生氣,我馬上給他打電話!”
電話接通,手機裡傳來一道溫柔的聲音。
“你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關機了,”顧清歡立即放下手機,在顧懷文的胸口上撫了撫。
“爸,您消消氣兒,安澤肯定是有事情在忙,等他忙完了,肯定會儘快回來的。
況且,我覺得安澤也不是衝動行事,他肯定是想做出一番成績來給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