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陽光照在李昊的臉上,李昊揉了揉眼睛,坐起身,他腦子裡一直在想一個問題,怎麼幫小公主還有要來看病的長孫落戶。
拿著手機搜了半天沒一個靠譜的回答。李昊放下手機伸了個懶腰,嘴裡嘀咕道:“華夏是彆想了。”現在網絡如此發達,出現個從深山老林的出來上戶口的,明天就上熱搜。李昊不想招搖,歎了一口氣,煩躁的點了一根煙。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
李昊一看陌生號碼,接起電話:“喂,你好,哪位。”
“李昊,我是徐凡啊,這是我新手機號。”手機裡傳出熟悉的聲音。
李昊一聽是大學時合夥做生意的同學,便調侃道:“老同學,哪兒發財呢?現在不是你找我的時間點啊,你不是夜行動物麼。”
“屁的發財,我在港島呢,瞎混日子唄,我爸想找你爸開藥,讓我和你打個招呼。”徐凡也不墨跡,兩人關係好,有事兒都是直來直去。
“行啊,隨時,我和我爸說一聲,你讓你爸直接打我爸電話就行。”李昊無所謂的說道。
“那就這麼定了。我說,你在家混什麼呢,沒的搞頭就來我這兒,不說發大財,奔小康還是可以的。”徐凡知道李昊的情況,他也替兄弟著急。
“算了,我出了省就水土不服。對了,問你個事兒,那啥,你那邊能給人上戶口不?沒身份證明的那種。”李昊試探的問了一句。
“我去,李昊,你彆一個人在家瞎搞啊,怎麼扯上這些人了。”徐凡腦補了一下李昊混黑道亡命天涯的場景。
李昊差點沒給徐凡氣死,憤憤的道:“你說的什麼玩意兒,你知道什麼叫久居深山,什麼叫與世隔絕嗎,這樣的人,一大家子好幾口子呢。”
“你那兒認識的?”徐凡有些納悶。
“偶然碰到的,是我問你還是你問我,你麻溜告訴我得了。”李昊覺得徐凡嘴太碎了。
“搞不了,有戶口的人想來落戶都是要人才引進,要求很嚴,沒戶口的人你在想屁吃。”
“沒辦法你屁話那麼多,掛了。”
“等等!你急個毛啊。”
“你說,請言簡意賅。”李昊受不了墨跡。
“你這是請教問題的態度嗎?你……”徐凡還想吊吊李昊的胃口。
“我掛了啊”李昊要崩潰了。
“彆彆彆,我告訴你啊,我這兒的確不行,但是有地方行。”
李昊聽著徐凡賤兮兮的聲音有些受不了,不過還是耐住性子道:“哪兒?”
“台島。”
“為啥。”輪到李昊納悶了。
“那邊亂啊,隻認錢,辦好了再往回轉就方便多了。”徐凡解釋道。
“多少錢?”李昊覺得不會便宜。
“我哪兒知道。”
“那你抓緊幫我問問,問好告訴我。”李昊聽到有門兒,有些興奮。
“好”
“記得把事兒放心上,沒其他事兒了吧,那掛了。”李昊心情不錯。
“得,我幫你去問。記得我爸開藥的事兒,掛了。”
電話掛斷,李昊呼出一口氣,心裡一直有事兒解決不了就很難受,現在心情十分舒暢。他準備出門去采購。公主們來這裡,很多東西都沒有專屬的,他必須要配齊,拖鞋,喝水的杯子,刷牙的杯子,毛巾,睡衣,等等。對了,還有長樂的麵霜。
說乾就乾,李昊洗漱完畢,風風火火跑出家門。
……
今天的早朝,群臣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李世民,平時的李世民那是氣宇軒昂,一言一行都保持著威嚴和沉穩。今天就見李世民頂著黑眼圈,一臉沒睡醒的樣子,靠坐在龍椅上聽著群臣上奏。
時任侍中的魏征,從貞觀元年開始就已經有了魏大噴子的美譽了,他看不下去了,手持笏板,一步踏出:“陛下,臣有言欲奏。”
李世民抬了抬眼,示意他繼續。
魏征深吸一口氣道:“臣聞陛下夜以繼日地處理國事,然亦不乏縱欲之嫌。陛下乃萬民之表率,若沉湎於聲色犬馬之中,恐傷龍體,更恐失民心。”
旁邊的長孫無忌聽的眼皮直跳。
房玄齡卻是老神在在,好像任何事都掀不起他的情緒。
尉遲敬德則撇撇嘴,看魏征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李世民聞言,臉色黑了下來,他是真沒聲色犬馬。他又不能說昨天回去聽了五六遍那首歌,他是激動的睡不著。
怎麼辦?他隻能背上這口黑鍋。
李世民沉默片刻,緩緩點頭:“魏卿言之有理,朕確有過分之舉。今後當以此為戒,勤政愛民。”
下了朝,李世民大手一揮:“去立政殿。”他準備回去補個覺。
還沒進門李世民就聽道嘰嘰喳喳的聲音,還伴隨著歡呼聲。走進殿內,李世民傻了。長孫帶著一群皇子公主,排排坐,看西遊記呢。
李世民知道,想睡覺是不可能了,“咳”假咳一聲,示意他來了,然後抬手壓了壓,意思讓眾人不必行禮,走到長孫旁邊坐下笑道:“觀音婢,第一次見你這裡這麼熱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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