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高亢的叫罵聲,白一就確定呂良仁在打遊戲。說起此人,還得從剛上初一的一次1v3說起來,那會白一有點孤僻,不願意說話,就成了班上幾個校霸欺負的對象,然後被三個人堵在了操場,不服‘管教’的他和三人扭打在一起,當時呂良仁正好在操場打球,然後就喊了一嗓子,說一打三算什麼本事,結果一句話就嚇跑了這三個校霸,為啥會嚇跑呢?因為這哥們初一就已經一米九了,而且膘肥體壯,少說有200斤,據傳是s2賽季呂軍神的後代,有這樣的祖宗,後代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從那之後,兩人成為了朋友,更因為相同的愛好—籃球,革命友誼越發深厚。
白一走到呂良仁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阿良,叫這麼大聲乾嘛,屋頂都要被你掀了。”
“爺樂意,你管不著!”呂良仁頭也不回的說道,手還在快速的點擊著鼠標。
“找你有正事,你看看這張照片,認識不?”說著,白一把那張截圖遞到了呂良仁眼前。
呂良仁一邊全神貫注的操作,一邊瞥了一眼,然後說道:“這不社會我兵哥麼?怎麼說?要找丫碰一下?”說著,他放下了鼠標,有點興奮的看向白一。
白一沒好氣的說道:“一天天的除了乾仗你還能想點彆的嗎?”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找他了解點事。”
呂良仁聽到白一的回答明顯有些失望,吐槽道:“排位十連敗,肺都要給勞資氣炸了,還說能找丫出出氣。等著,我問問我兵哥在哪呢。”說罷,打了個電話。
“妥了,在黑八台球廳呢。我跟你一起去。”說著,呂良仁就要關機子起來,但是白一製止了他,“就問點事,你不用來。繼續打你的排位吧。”說罷,就出了網吧。
段鵬飛有些疑惑的問道:“對付這種小混混,把剛剛那位兄弟帶上不是正好嗎?”
“有我一個人足矣。”
段鵬飛看著說完頭也不回往前走的白一,有些無語,真能裝!
再一次打車到了台球廳之後,白一看了眼要跟他上樓的段鵬飛說道:“你就在樓下等著得了,等會會很血腥,我怕你小心臟受不了。”
段鵬飛不甘示弱的說道:“那我偏偏要挑戰一下心理承受極限了。”心想,這人是真能裝啊!
自信來源於實力,或者說這一路打過來的拳腳,小時候在福利院,上學了在小學初中,因為性格的原因,白一一直是被孤立欺辱的對象,但他從來沒有屈服。對付以欺負弱小為樂的人,隻需要比他們更凶更狠就好了。
二樓的台球廳麵積不大,大概不到十張桌子,因為是早上,來打球的人很少,隻有兩張桌子有人在玩。而花臂男,也就是兵哥,很好認,入秋了大家都穿外套,他穿背心。
“兵哥!”白一自來熟的迎了上去。
花臂男轉過頭來有些茫然的看著白一,仔細搜尋著記憶中的人影,可惜沒有一個能跟眼前的人對得上號的。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花臂男裝作客套的回道:“兄弟,也來打台球啊。”
“是啊。”說著,白一已經走近了花臂男,然後拿出手機,指著李老師的照片冰冷的問道:“8月20號那天,在麗楓酒店802到底發生了什麼?”
聞言,花臂男瞳孔劇震,一臉的驚駭,警惕的反問道:“你到底是誰?”
聽到花臂男的話,正在打台球和坐在椅子上的幾個黃毛綠毛刹那間停下手裡的動作,然後圍了上來,顯然花臂男的小弟不少。
一,二,三,四,五!在心裡默數了下圍住白一的人數,段鵬飛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手已經搭在了樓梯的護欄上麵,隨時準備撤退。
白一依然沒有說話,他隻是冷冷的看著花臂男,“回答我的問題。”
花臂男明顯有些心虛,但轉念一想自己一方這麼多人,而對方就一個人,怕個毛啊,隨即惡狠狠的說道:“我尼瑪……彆給臉不要臉!”
聽到這話,段鵬飛光速後退,已然站在了樓梯中央,隻有一雙眼睛能看到二樓的場景。
一個小黃毛跳起來就朝著白一踹了過來,說時遲那時快,白一後發先至,同樣一個高踢腿,然後小黃毛就慘了,被踹飛四五米,白一也有些懵,按理說他的實力也沒有這麼強,難道是對手太弱?
其他黃毛和綠毛也衝了過來,白一發現他們的動作在自己的視野裡變得極慢,隨即一巴掌一個,人和牙齒橫飛,又倒了兩個。
剩下的兩人害怕了,他們生生止住了前衝的趨勢,然後整齊向後退去。
花臂男也有些慫了,但是為了維持在小弟麵前的體麵,從背後拔出了一把折疊刀,然後衝著白一刺了過來。
花臂男的進攻,在白一眼中如同放幻燈片一般,還是05倍速的那種,他一閃身就躲了過去,然後抓住那條花臂,就是一個過肩摔,緊接著花臂男就像保齡球一般飛了出去,直到撞到樓梯口的護欄才停下來。
站在樓梯中央的段鵬飛害怕極了,因為花臂男就在他不遠處吐血,剛開始還以為白一在裝,結果沒想到真的很血腥。以前怎麼沒發現這人這麼能打?幸好沒有得罪過他。
白一撿起被花臂男甩飛的折疊刀,然後走到其身邊,輕輕的說道:“現在可以回答我問題了嗎?”
“我什麼也不知道啊,大哥!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啊!”花臂男已然沒有了之前的氣勢,求饒道。
“這個回答我不滿意。”說著,白一按住其的右手,然後說道:“選一根手指吧,我聽說十指連心,也不知道真假,正好今天驗證一下。”
“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啊大哥!”花臂男還是同樣的求饒話術。
白一二話不說,一刀下去,花臂男嚇得哇哇大叫,其實沒有刺到,隻是刺到了指縫間隙,但是其已然被嚇破膽,身下更是流了一灘液體出來。
“哎呦,手滑了。不過下一次,你猜我會不會手滑?”白一玩味的看著花臂男。
“我說,我說。”花臂男的心理防線已經徹底崩潰了。
與此同時,段鵬飛也打開了手機的錄音功能,他雖然很反感這種暴力逼供的行為,但是不得不感歎這樣效率是真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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