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可能是他認為你有經營的能力,再有就是他感覺你……”歐陽看了看上官。
“歐陽小姐,請你直說,我不喜歡繞圈子!”溱溱往前探探身子。
“南橘北枳。”歐陽若有所思,“我猜他擔心你受工作環境的影響,成為……不一樣的美女吧?”
“這個死馮劍,真是封建!”上官溱溱想想馮劍的那天的窘態,竟然嗤嗤笑起來,是不是馮劍想多了,還是自己想多了?
“那天你們的誤會,我不知道,他也沒有給我講——上官小姐,你可是我認識他兩年以來,第一個引見的人。”
“那你和他什麼關係呢?”溱溱直來直去。
“我們算是合作者吧!他在我們公司有投資的。”歐陽笑了笑,“他有時候是需要拯救的。”
“他一個窮教師還投資?是不是買了你一套房子?”溱溱眼睛閃爍,好像發現了馮劍的秘密似的。
“請原諒,我不能告訴你,我不能違背承諾。”歐陽表示歉意,“比如這次,他投資,你出人,就是你和他的合作。”
“啊,他憑什麼信我?歐陽姐,你不參加?”上官有些得意,不覺喜上眉梢,“你叫我溱溱好了。”
“或許他認為你可以信賴吧?我房產那邊的事很多的。你可以想想,決定之後呢,給我電話,咱們定個合同。”
“好,我回去想想,千千闕是我搶了上官老頭的。我也該有自己的事情的。謝謝你,歐陽姐。”上官站起身伸出手。
兩隻手再次握在一起,然後相視一笑,如果馮劍看到又得流口水了。
信任可以產生很奇妙的反應,它讓你感覺到力量、期盼、美好。而現在的社會,信任又是多麼奢侈的存在,你想到它就說明你幼稚。
兩個人好像都在想著那個鬱鬱寡卻又有點假裝快樂的馮劍。
“他似乎和這個世界有種疏遠,還好我還沒有看到他看佛經,嗬嗬。”歐陽又說了一句,“有時候冰冷的像石頭。”
“歐陽姐,你們怎麼認識的?”上官的好奇心上來了。
“還是說說你一個小魔女,怎麼認識一個‘窮老師’吧?”歐陽把話題又踢回來。
“他沒有對你說過?”上官不知是失落還是竊喜,“我是因為我弟弟在他班裡啊。”
……
馮劍進來的時候,兩個美女正在竊竊私語,不時有輕輕的笑聲。
馮劍心情好了點,進來後衝她倆笑笑,“咱們是不是喝點茶?”
“馮老師你上班的時間是不是到了?”歐陽微笑,“我想以後我們會有時間的。”
上官溱溱低著頭沒有說什麼,看到馮劍走出了房門,才對歐陽一笑。
後來上官就有了普羅旺斯影樓,有了一諾婚慶公司。
上官溱溱也成了第四個搬到彆墅居住的美女。
馮劍曾問上官:“你家就在本地,還有那個銷金窩,乾嘛跑這裡來住,我是收房租的。”
“我喜歡和美女住一起,可以嗎?”上官要踢馮劍的腳踝,馮劍也就聽之任之了。
有一次,馮劍正在亭子下望著幾杆竹子發呆,上官一個人悄悄的走過來,大模大樣的麵對著馮劍坐下,“秀才,你要不要吟詩一首啊?”
“我是正經人,要“淫詩”你找彆人去!”馮劍閉著眼睛。
“臭流氓,想啥呢?想竹夫人?哈哈。”上官被自己的聰明感染了。
“不要搗亂啊,寒飛千尺玉,清灑一林霜。縱是塵心重,相看亦頓忘。”馮劍自言自語。
“真酸!”上官撇撇嘴。
“你吃西餐太多了,忘了祖宗文化呢。”馮劍反唇相譏。
上官看了看馮劍,果然有些流氓文人氣息。就神秘的湊到馮劍臉邊問:“秀才,你喜歡我嗎?”
“賈寶玉不是說女孩都是水做的嗎?”馮劍說。
“你也認為結了婚的女人都是黃臉婆?”
“現在的女人都很現實,隻看錢了,就世俗了吧?”馮劍不置可否。
“我們這個院裡可是好幾個美女了,那……那你喜歡哪個多點?”上官直視著馮劍,“不許說謊!”
“你看到天上的星星了嗎?”馮劍問。
“你的意思是說不清楚唄?還是很貪心?”上官轉轉眼睛,“哪個是月亮呢?”
“其實你知道的,每一個星星都是月亮的n倍大,n倍亮。”馮劍一副大師模樣,他才不會回答這麼幼稚的問題呢。
“切!”上官溱溱給了馮劍一個衛生球,“那你說身上有痣子是不是也像酒窩那樣是前生的記號?”
“你哪裡長了?我看看!”馮劍瞪著眼睛問,好像貓看到了魚。
“那天我心情好了給你看,隻要你有膽!”上官捂著嘴,轉身款款走了。
隻留下發呆的馮劍,風吹著竹葉嘩嘩的響,好像馮劍的呐喊。
上官回去把這檔子事說給那幾個,她們聽完後,一陣沉默,然後就是哈哈的大笑。
歐陽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說了一句:“以後不能這樣調戲他,他會逃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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