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咋看不上呢?”馮劍忽然問了句。
“你?被彆人拋棄的男人……你知道我要求可很高,哈哈。”於曉梅果然脆脆地笑了。
馮劍有時都恨自己怎麼就從不果敢地轉身,似乎想見證自己從“低穀”中一次次走出,或者是盼望看到於曉梅對他的態度轉好過來……
就是“犯賤”唄,他自己想。
總有一杯酒,未飲人先醉。誰會沒有年少,誰會沒有一段或深或淺感情波瀾?誰又沒有或幻或真一個彩色的夢?如魚飲水,無論冷暖,靜靜收藏那些點點滴滴,無論好壞,默默珍惜……
“既然又見麵了,我請你吃飯吧,權當儘點地主之誼?”於曉梅看看有些走神的馮劍問道。
“好啊,我正愁吃什麼呢。”馮劍說道。
“那走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於曉梅起身。
馮劍就跟著她走下樓,隨她攔下一輛出租車,穿過熱鬨的街衢,走過一家家店鋪,最終來到一家古色古香的院落,“沽酒客來風亦醉,賣花人去路還香”的綠色楹聯,讓人心生愜意。
“隨便吃點就行,還這麼‘隆重’啊。”馮劍笑著說。
“你那個小城市裡,能見多少世麵呢?讓你吃點好吃的吧,看你還是那樣瘦!”於曉梅側過臉說。
美,的確是一種威懾,讓你認為她們說得很有道理。
於曉梅和前台似乎挺熟悉的,馮劍就坐在大廳看她和服務員說話。
雅間裡很有江南風韻,古樸而簡潔。
穿著旗袍的服務員優雅的為兩人倒上清茶,兩人一時無言以對。
窗外,臨河的楊柳一片翠綠,桃杏片片堆錦。
抬手是春,落手是秋,誰也留不住紅塵滾滾,唯有且行且珍惜,不辜負每一個春去秋來花開花落吧?
兩人又說了一些孩子的事,馮劍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覺,熟悉的人有了“避諱”就有了陌生人的感受。
飯菜一水的上來,果然是葷素搭配,湯菜相宜,色味俱佳。
“兩個人,點這麼多,咋吃得下啊。”
“隨便點了幾個,你湊合著吃吧,哈。”於曉梅對馮劍還是那樣的語氣。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彆酸了,吃吧,哈。”於曉梅白了馮劍一眼。
“叮鈴鈴……”馮劍的手機響了,馮劍沒有理會,手機這東西有時綁架了你所有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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