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衝進幾個醫生和護士,他們一進門就愣住了。
一把手術刀按在院長白皙脖頸的大動脈處。林濤一臉陰笑,從背後攬著語飛的胸下……
“你們這些狗,滾開!你們明天就換新院長了!”林濤一邊獰笑著,一邊拖著語飛向外麵走,“我要讓你們看看楚語飛怎麼為我殉葬!”
大家一陣驚呼,“林濤,你不要衝動!”“你還年輕,你魔障了嗎?”
林濤不再理他們,拉著語飛走出了辦公室。
現場唯一的男性郝醫生急忙掏出電話報警。
語飛的助理顏小可也緊忙給歐陽青雲打了電話,她知道這個歐陽是她的閨蜜。其它人隻好尾隨著林濤……
當警察閃著警燈,響著警報衝進醫院的時候,林濤挾持著語飛已經到了樓頂。
他看著五層樓下著急的人群,很是得意。
“我也想好好在這裡工作,我也想有美好的愛情,可是這個婊子竟然幾次都拒絕了我……”他聲嘶力竭地宣告著彆人的“罪行……”
苗隊長帶著小禾衝到樓頂,儘量降低語調開導林濤。
小禾用女性的溫柔試圖讓林濤放開語飛。可是她的柔聲細語,她“何處無芳草”的言語,似乎更讓林濤暴跳如雷。
“你們這些漂亮女人眼睛都瞎了嗎?為什麼看不起我?為什麼?”
“想想你的媽媽吧,她願意看到你這個樣子?”小禾依然沒有放棄。
“我……我沒有媽媽!”林濤似乎更加地憤怒。
語飛沉靜地一句話不說,她知道自己的任何一句話都會刺激這個瘋子,她有些後悔沒有聽馮劍的話,好好練練功夫了。隻是就這樣地離開馮劍,離開姐妹們,她內心又是多麼得痛苦和不舍。
她想到了媽媽、爸爸……
“怎麼是你?!”語飛感覺林濤的手有些顫抖。
“就是你這個混蛋搶走了語飛吧?”林濤吼道。
“‘語飛’你也配叫?”馮劍冷笑著。
小禾嚇得麵容失色,這個冒出來的男人這是乾啥,激怒林濤,人質還有安全嗎?她惱怒地看著馮劍。
苗隊長也是皺眉,不滿地看了一眼一身警服的千羽。
馮劍又往前邁了幾步:“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這就是你的能力?”
林濤惱怒地想放下語飛,可還是又一把扯過了她,然後揚起了放在語飛脖子上的手術刀:“你不要囂張,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你不要過來……”
“馮劍!”語飛喊道。
忽然,林濤惡狠狠地用力把語飛推下了下去。
馮劍一個健步衝過去,也跟著跳了下去……
南雪興衝衝地從答辯會場出來,不出意外,明天她就可以回渤海了,學習班終於結束了,她回去後就是電台編輯部的主任了,那時她就可以幫助馮劍,幫助姐妹們的公司了。
想想馮劍那微笑的臉,南雪心裡就特彆想見到他,她感覺到自己心跳得厲害。昨晚馮劍電話裡還為她的“充電”誇獎不停呢,渤海還有很多事需要她去施展。
南雪就笑著問:“你隻是想讓我為你乾活啊?”
“對啊,白主任的公關能力可不是一般啊?”馮劍笑著。
“那是,我公關自然有一套!”南雪得意地笑了。
“……什麼?你有什麼?‘一套’?……”馮劍嘿嘿地笑。
“你……對,我給你準備了,你過來吧!哼!”南雪自然明白了馮劍的“惡意”,也就針鋒相對。
“好飯不怕晚啊,哈。”馮劍忽然像一個小夥子一樣和南雪調笑起來。
你之所以感到孤獨,並不是沒有人關心你,而是你在乎的那個人沒有關心你。
馮劍感覺最近一段時間和南雪的通話的確少了些,就在電話裡“悶騷”起來,有些話當麵說他可說不出來。
記者出身的南雪自然聽出馮劍話語裡的“色”,她沒有感覺這是馮劍的輕浮,也不是馮劍對她不尊重,她自然了解馮劍的想法,這是一種想念她的表達方式罷了,她竟然感覺這是一種情趣。
南雪似乎忘了,一個副台長曾經在酒宴上,對她開了一句玩笑,她就把一杯紅酒潑在了人家的臉上。
“最近有沒有哪個帥哥給你送花、送水的啊?”馮劍賤兮兮地問。
“當然有啦,都能開花店了呢。可惜那個大叔卻不識抬舉啊……”南雪輕柔的聲音充滿了誘惑力。
“我看到了狐狸招牌的笑了,哈哈。”馮劍笑著。
引得南雪不由自主的四下裡看看,仿佛馮劍在她旁邊看著似的。
“你來的時候,我抱一大束花去接你,是不是花癡的橋段啊?”馮劍又笑著問。
“你鬥誌昂揚地迎接我就行,哈哈哈!”南雪咯咯地笑。
馮劍就敗下陣來,感覺女人瘋起來自己完全不是對手。
南雪邊走邊給馮劍打電話,卻無人接通,“這個家夥,又忙啥呢。”
南雪自言自語,可是想想明天就可以見到大家了,也就興衝衝回房間收拾行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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