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廳長,聽玉關說您也是書法大家,我帶來了一幅字,您給指導指導!”馮劍就把自己寫的一幅《卜算子詠梅》拿過來。
“哦,小馮也是書法愛好者啊,好啊,咱們去書房!”秦廳長笑著站起來。
馮劍示意秦玉關,小夥子也把另一個錦盒拿上,三人去了一樓西邊的書房。
“喲,還是草書啊,有味道!”看著馮劍和秦玉關打開的豎軸,秦惠仁笑道。
秦玉關又給他遞過老花鏡,老頭低頭,一個字一個字的看起來。
“噫?這字體我似乎見過啊?”老頭喃喃。
“秦廳長,或許是在省書畫展上吧?”馮劍笑道。
“對,應該是,當時是一副主席的《沁園春》吧?”秦廳長記憶力很好。
“您還記住了啊,那是評委們抬愛吧!”
“這幅字的風度比那幅又有了沉靜,小馮,原來你是深藏不露啊!”老頭讚賞的看著馮劍笑了。
馮劍看看老頭案頭的宣紙,似乎他在練習“毛體”,也沒有點破,平常人練練也就是了,如果是官員練習,總有些不舒服。
“您也喜歡主席的詩詞吧?”馮劍問。
“我也是教育出身嘛,哈哈。小馮啊,我從你這幅字裡,還看出一點三癡大師的味道啊?”老頭又是低頭看字。
“哈,我最近也在看林大師的作品呢,貽笑大方啊。”馮劍說道。
“玉關,你看小馮這字:氣韻流動,章法有度,線條剛勁,潤枯靈動啊,”老頭讚歎,“小馮,你喜歡用長鋒羊毫?”
“根據內容,我喜歡嘗試,哈。”馮劍老老實實的說,“秦廳長,您能賜給天翼學校一幅墨寶吧?”
老頭連忙擺手:“我那是信手塗鴉,附庸高雅罷了!等這個學校有成果了,我倒是可以去看看!”
馮劍連忙表示感謝,也明白領導的題字也擔心被人“利用”。
馮劍又把那本光緒年刻本《道德經》拿過來:“秦廳長,這個你也鑒彆鑒彆!”
秦廳長拿過放大鏡仔細看看,點點頭:“應該是那個年代的!”
“我對這版本沒有概念,留秦廳長這裡鑒彆鑒彆的好!”馮劍小心的說著。
“不行,這不說是文物吧,起碼也是貴重物品啊,我不能收!”老頭放下放大鏡。
“不敢說讓你收,是請您鑒定啊。”馮劍連忙說。
“你這是偷換概念,我看看倒是可以,看完了讓玉關再帶回去!”老頭說道。
“好,那就有勞秦廳長的慧眼了。”馮劍隻好答應。
張媽過來請示是不是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