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今天我和爸爸看了海豚表演呢。”馮銳撲到媽媽懷裡。
“玩得高興就行,洗洗手去完成作業吧!”方瓊拍拍兒子的小腦袋。
“最近你還好吧,聽媽媽說今天有個大美女陪著啊?”方瓊對馮劍說道。
“那是上官姐姐呢,嘻嘻。”馮銳跑到洗手間去了。
“還是那樣,學院裡課沒有那麼多……鐘敬文最近很忙吧?”馮劍說道。
“他——他當然很忙了,有許多業務吧——男人嘛就應該有自己的事業,不為自己也得為孩子吧?”方瓊淡淡的說道。
“哦,看來鐘經理很有能力啊,酒場也很多吧?”
“那是自然了,怎麼你想喝酒啊?”方瓊問。
“沒有,我小肚雞腸的沒有酒量,也不喜歡,好了,我該走了。”馮劍說道。
“能成家就成家,可要珍惜人家,彆整天瞎逛什麼的。”方瓊說了一句。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說馮劍呢?”老太太走出來。
馮劍笑笑:“我該走了,馮銳吃過晚飯了。”
“不要看不起馮劍,他做得夠好了——”老頭也出來對方瓊說道。
“今晚你去哪裡?”上官看著馮劍上車、開車沒有說話就問了一句。
“回湖畔小區吧。”馮劍說道。
過來一會兒,馮劍對上官說道:“上官,你啊,找人調查一下這個鐘敬文,就是方瓊的現任,我聽說這家夥包養了一位,而且似乎懷孕了……”
“方瓊不知道吧?”
“嗯,她不知道,還很幸福的樣子呢。”
“調查之後呢?”
“然後就去找他……可以不喜歡,但絕不能欺騙!”馮劍臉色有點陰沉。
“你這是隻許州官放火啊,嗬嗬。”上官莞爾一笑,“今晚還有香腸嗎?”
這天中午,馮劍正想午睡,千羽打來電話問他下午有沒有時間,她想喝咖啡。
馮劍就笑:“有什麼事你就說,還拐彎抹角起來了,哈。”
“不願意陪我你就說,最近天天做新郎的感覺不錯吧?”千羽冷笑。
“喲,柳局這是又怨氣啊,好,我請你喝咖啡……”馮劍有點頭疼。
“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你是不是該去安邦公司看看?”千羽又問。
“哦,是應該去看看,那下午我們喝完咖啡再去吧。”
“嗯,那我等你!”千羽掛了電話。
馮劍有點出神,柳開先和夫人去了濱海市後,千羽一個人在渤海,自己的確早該去看看千羽的。
下午馮劍特意買了一大束鮮花,捧著送到一臉淡淡笑意的千羽手裡:“大小姐,不穿警服的你,我給你一束綠草就行了——你就是鮮花啊!”
“可惜,插在牛糞上了,哈哈。”千羽沒有憋住,還是笑了起來。
馮劍心裡一陣輕鬆。
“不給你冷臉,你是不是不來了?”
“不是啊,我也喜歡上喝咖啡了呢,哈。”
“口是心非——”千羽剜了馮劍一眼。咖啡上來了,千羽主動給馮劍的杯子裡加了冰糖,還為他攪拌了幾下,才放到他麵前。
“教授,有一個案件——”她看了一眼馮劍,馮劍正笑著看自己,千羽有點不好意思,“還不是那個市局的劉隊請我吃了一頓飯……”
她喝了一口咖啡,然後慢慢說來。
有人到警局報失蹤案,說自己家裡有血跡,自己的妹妹薑紅梅一天都沒有回住處了。劉隊帶隊去了她們的出租屋,對現場進行了勘察,的確有血跡,廚房裡少了一把菜刀。對血樣采集了,dna確定是薑紅梅的。
警察對周圍的人進行了調查、篩查,發現報案人薑紅葉的男友黑子有重大嫌疑。可是他也沒有了蹤跡。
薑紅梅是從老家的城市來投奔姐姐的,兩人一起住在出租屋裡。薑紅葉有一家理發的小店,認識了來打工的黑子,東北人,平時搞個裝修什麼的。薑紅梅有些看不上黑子,常常勸導姐姐離開他。
可是黑子的真名是什麼,沒有人知道,隻知道他耳朵下麵有個痣子。經過走訪,大家從一個打工者那裡知道這個黑子的名字應該是韓文舉。
警察立即進行網上篩查,卻發現,這個韓文舉竟然還在獄中!他根本不可能作案!警察讓薑紅葉看了獄中韓文舉的照片,確認是黑子。後來又帶著薑紅葉去了監獄才發現這個韓文舉並不是黑子,兩人卻一般模樣。
“他是不是有個雙胞胎兄弟?”馮劍問。
“聰明,他有個哥哥韓文奎。後來警方去哈爾濱韓家調查,他們父母卻告訴孩子好多年沒有音信了!”
“那可以用監獄裡那個的相片尋找啊。”馮劍說。
“劉隊準備發通緝令呢!”千羽探探身子說。
“這個不好,我猜想啊,這個凶手可能還沒有逃離渤海,你們應該多走訪走訪建築裝修工地。發個通緝令有可能把他‘嚇跑’了……”
“這樣啊,有道理!”
“還有既然沒有發現屍體,院子裡也沒有血跡,那麼運送屍體必然要用塑料袋、繩索、麻袋、提拉箱之類的東西,你們可以調查最近有沒有買這個,可以縮小抓捕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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