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算是完工了,還得請老師把把關,哈!”馮劍笑著說。
“你的手還真是巧啊。”依依由衷的說道,“起名字了?”
“《桃源渡》怎麼樣?”馮劍問。
“嗯,渡頭渾似曲江濱,誰種桃花隔世塵。紅雨綠波三月暮,暖風黃鳥數聲春。”依依吟道,“是不是也有桃源和桃葉渡的意思?”
“知我者,依依也!”馮劍酸道。
馮劍陪依依看了一陣,“夜已深沉,我們先…………”馮劍不等依依回答又擁著依依到了臥房。
“玉恩她們都好吧?你回去時兩位老人也很好吧?”馮劍和依依躺在床上。
“嗯,她們都成老板了,也有了一個小公主,爸爸媽媽都忙著哄小孫女呢,我回去都沒有多少時間看我,哈哈。”依依笑著拱在馮劍的懷裡。
“想要個baby啊?哈哈,”
“可以嗎?”
“那樣就不‘自由’嘍!”馮劍笑。
他還沒有做好準備,他感覺自己還走在“路”上。
“有個妻子問老公,新聞裡麵剛剛說到蓋茨分分鐘就搞進幾個億,你能嗎?丈夫撇撇嘴說,我也能——”馮劍說著葷段子。
依依嬌羞萬般,玉嫩嬌滑的粉臉紅彤彤的,嬌美萬千,含羞輕掩的美眸半睜半閉。
馮劍摟壓住依依柔嫩溫軟的身子,感覺玉女兩座柔軟、尖挺的處女峰頂在胸前,是那麼有彈性。
依依渾身嬌弱無力,微微嬌喘,感覺一股電流,一股接著一股傳遍了全身的每一個角落她芳心欲醉、玉體嬌酥、花靨暈紅……“嗯……”口中又發出一聲低吟。
第二天醒來,馮劍為兩人做了一頓早餐,兩人就開車直奔陶然居而來。
依依在車上說房子已經搬得差不多了,搬家公司七八輛車,二十幾個小夥子,忙活了一天,隻剩下些零零散散的了,馮劍過來看看也就是他的東廂房。
上官已經到了,正指揮著收拾雜七雜八的物件。
“喲,你倆倒是挺早啊?”上官笑著看了一眼馮劍,又看看依依。
依依臉一紅:“姐,需要我幫哪裡?”
“你啊,你陪著教授四處看看就行了,看看他還有那些舍不得丟的東西就搬過去。”上官笑道。
買彆墅,開始覺得沒有什麼,可真的從此“蕭郎是路人”了,馮劍心裡無端的生出一絲的落寞,畢竟這裡有了他一段美好的記憶,一段歲月的痕跡……
上官她們都或許有這個心理,但更多的是對波月湖新家的喜悅。可是想想畢竟不是第一次灰溜溜的從方瓊和自己的那棟樓出來時的落魄,心裡也就輕鬆了不少。
馮劍先去看了看東廂房,基本已經搬空了,那些書櫃和床、案幾都是歐陽她們以前精挑的紅木,這次自然也都搬過去了吧。牆上的字畫也空空如也。
馮劍想坐下也沒有地方,他透過窗戶看看外麵的幾杆翠竹,還在婷婷婆娑。多少個夜晚馮劍曾凝視它們。還有這間套房,是馮劍獨立的小世界,也曾和她們幾個幽會。朵朵那次就笑出了聲,馮劍急忙示意。朵朵憋著被馮劍抱著走到窗下,撩起窗簾看到偷聽的上官和南雪……還有和歐陽徹夜暢談波月湖項目,第一次聽她說自己的家事……這裡也曾是眾位美女一起寫字的地方,她們笑吟吟的樣子,仿佛就是昨天……
“那邊的布局和這邊差不多,窗外的竹子比這些還要粗壯些呢!”依依在旁邊安慰道,她能讀懂馮劍的眼神裡的那種依戀。
兩人又去了後花園,石板路上芳草茵茵。隻是那些女孩子們手植的樹木早已被換成了其它樹木。秋千架還在,幾隻蝴蝶揮動翅膀在周圍翩翩起舞。馮劍似乎聽到語飛和朵朵嘻嘻的笑聲,看到菁菁一襲白衫宛如仙子的淩空劃過,還有歐陽和南雪清脆的歌唱……
兩人又去樓裡看看,大廳裡能搬走的都搬走了,還有些是不需要的了,馮劍就在大廳裡轉轉,又去廚房餐廳看看,這裡基本都是原樣,想來新房子裡都煥然一新了吧?這裡也有馮劍和眾人嬉笑談論的記憶,馮劍沒少展示廚藝,想到千羽煎黑的雞蛋,上官打碎過湯盤,馮劍不覺一笑。
大廳的掛鐘還在滴滴答答的走動,時間未曾停止過。
“還有你落下的東西嗎?不去樓上看看?”依依笑著問。
樓上馮劍其實上去的次數很少,依依隻是和他開個玩笑罷了。
“我又沒有私房錢,哈哈。”馮劍笑著拉了拉窗簾。想起自己曾經把幾十元錢藏在書櫥的書裡,被小馮銳無意間發現,招來方瓊一陣數落的情景,又有些淒然。
屋裡有些回音,依依的高跟涼鞋嘚嘚的響。依依吐吐舌頭:“這房子的新主人,假日後就過來簽字的……離開了我們還真是舍不得……”
人是情感動物,懷舊是很重要的生活內容,會充滿後半輩子。因為懷舊才懊惱,才喜悅,才滿足,才覺得有希望。故鄉故土,舊家舊物,故人故事,甚至遠去的一縷光,也是懷舊的對象。如果有一天不能懷舊了,那或許就到生命的終點了。這個世界上,也許根本就沒有純粹的現在,所謂現在,都是一腳踏在過去,一腳跨向未來,之間的一個過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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