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到今年好像也有一個書法比賽的事兒,自己還沒有準備呢。
馮劍也就從凱瑟琳房間回到了自己屋裡。
第二天,馮劍發現南雪已經收拾起了自己的心情,臉色也不再那麼僵硬。而且吃得還不少,好像也準備赴前線似的。
馮劍就笑:“大記者,你這是躍躍欲試嗎?”
“有馮劍去,你可以不咬人了,哈。”青眉說道。
“嗯,我都想好了,不能再讓他們成為我的陰影了,嗬嗬。”南雪笑了一下,“有你們在,我有什麼可擔心的!”
女性的剛強,絕對超出你的想象。
馮劍開著南雪的跑車,兩人到了飛機場。秋風送爽,天高雲淡,幾排南遷的大雁排成“人”字,周圍的樹木已經變黃,又是一個季節的輪回。
馮劍特意為兩人買了經濟艙。
飛機高飛在上空,窗邊是大團大團的雲,下麵是藍色的湖水,紅黃的山,白練的河流,五顏六色的田塊,積木似的的房屋……
馮劍衝南雪笑笑:“這還是第一次和你坐飛機吧,會當淩絕頂的感覺不錯!”
“嗯,我挺喜歡從高空看風景的,有種飛的感覺。”南雪衝馮劍一笑,又望著窗外,看來她的情緒收拾的不錯。
馮劍拍拍語飛有點涼涼的手:“就是聲音像我們家的拖拉機。”
“真是土老帽!”對麵座位上一位豔麗的女子不屑的說。
馮劍今天“特意”隻是穿了一條牛仔褲,一件圓領t恤衫,普普通通的樣子。
南雪衝他一笑。
“小白兔,我怎麼沒有聽到報站名的聲音啊?”馮劍繼續認真的問,“你不是說乘務員都很漂亮嗎?是不是和她一樣?”
那位女子氣得翻翻白眼,都懶得看馮劍。
“嗤——”南雪啟齒一笑,“一會兒她們就會過來,還給你送吃的呢!”
那個女子大概是聽到南雪聲音的清脆,抬眼看了這邊一眼,卻是被馮劍擋住了那個身影。
飛機安全降落後,馮劍站起身,等著南雪從裡麵的位置出來。
那個女子才看到高挑的南雪,吃驚的有些張大了紅彤彤的嘴巴,好像要上去和南雪說什麼。
南雪卻笑著拉著馮劍的手出去了。
“可惜了一棵翠玉白菜!”女子心裡想。
兩人可不去想那個女子想什麼,取出行李箱,兩人先去了離著郊區比較近的酒店定了房間,稍微休整後,馮劍要南雪先等等自己,然後他打車去拜訪了一下關怡僮。
昨晚馮劍就委托了一下杜興邦,今天就帶了幾件小禮物直接到了關怡僮的公司。
公司很是豪華,這年頭人們越來越注重健康,醫藥行業蒸蒸日上。
走廊鋪著紅地毯,走廊兩邊隔不遠就有一幅油畫,敲開了總經理辦公室的門,一位戴眼鏡的秀氣女孩很客氣的問是不是馮先生。得到答複後,笑容甜美的把馮劍引領進去。
關怡僮笑眯眯的迎接了馮劍,還伸出纖纖的白皙的手和馮劍輕輕握握:“馮教授來了,難得難得啊。”
“嫂子好,我也是冒昧登門啊。”馮劍笑著坐下,“大家閨秀就是有震懾力啊,這要是不認識,我還真不敢喘氣。”
“哈哈,教授你不是搞文學的吧,哈哈。”關怡僮笑得很優雅。
秘書輕輕的為兩人遞過兩杯咖啡,又輕輕的退回去了。
“還真是難為杜大哥了,一個人撇家舍業的在我們那個小地方打拚,哈哈。”馮劍笑道。
“他啊,巴不得離著我遠遠的呢,哈哈。”關怡僮也很看重這位瘦削的馮劍,上次的接觸雖然不多,但她感覺這個人平和的性格中,隱藏這很多的能量,她也說不上來,總覺得她有些看不透他,不過馮劍從沒有給她一絲不安的感覺。
杜興邦那邊似乎對馮劍佩服的不行,而且很在意這位比他小五六歲的朋友。她知道杜興邦骨子裡可是高傲的很,自己的弟弟他都沒有多少的重視。
馮劍笑了笑:“嫂子,我來也是為我一個朋友家的瑣事,家醜不外揚啊,她臉皮薄,不好意思來見你呢。”
馮劍就把白南雪家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啊。”關怡僮笑了笑,“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大家庭有大家庭的難處,小家庭有小家庭的矛盾。”
關怡僮明白了馮劍的來意,點點頭:“我會以一家公司的名義替你打好掩護的,也難得你了,還為這樣的事來一趟。至於她們那幾個兄弟,我會力所能及的關注一下的,這你可以放心,公司本身也需要運輸公司。”
“那就讓您費心了,你這麼大的公司,我還給你添亂啊,哈哈。”馮劍笑笑。
“嗬嗬,你這就客氣了。至於那家酒店嘛,公司常常都有酒會什麼的,也不是多大的事。”關怡僮很優雅的笑了一下,“他那個老三也夠‘背運’的,如果他想踏踏實實的做事,以後可以讓他去公司找郝雲霞經理吧。”
馮劍舉起咖啡杯:“多謝嫂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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