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局裡一件殺人案,法醫鑒定的時間和犯罪嫌疑人對不上,一時束手無策。
有次千羽聽到陳隊長無意中說了一句,千羽的福爾摩斯精神上來了,就幫著分析。後來馮劍提示了一下說,冰凍的屍體會有一兩個小時的誤差。千羽豁然開朗,拉著馮劍問他怎麼知道,馮劍就笑著說,要多讀書。
“哥哥,你的名聲好像都是你自己賺來的喲。”朵朵悠悠的說了一句。
“那我還是不講了,免得汙了你們的耳朵,哈。”馮劍倒是釋然了。
“你也沒有什麼好故事!”千羽說了一句。
“我們所裡倒是遇到了一個案件。”依依說道,“一場婚禮毀了四個家庭的事,你們都聽說了嗎?”
一名年輕貌美的女孩來去參加同學的婚禮,婚宴上來坐著同桌的男同學都喝了不少的酒,就在婚宴結束的時候呢,親朋好友都陸陸續續的走了,這個時候呢,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年輕的女孩正準備離開,卻被四個男同學給攔住了,遭到了他們侮辱性的挑釁。
年輕女孩不知所措的時候,來接她回家的丈夫看到了這一幕,他趕緊跑過來去阻止,結果這四名男同學拳打腳踢把人家老公打倒在地,這人被打得起不來身就順手拿出了隨身攜帶的折疊刀一陣亂捅,結果造成了兩死兩傷的悲劇。
“聽說了,法院判了嗎?”朵朵好奇的問。
“丈夫是為了保護妻子和自身的安全進行反擊,屬於正當防衛,所以判決丈夫無罪,並且不承擔任何的刑事責任!”
“可這些人雖然有錯,但罪不致死吧?”菁菁問。
是啊,其它幾個人也有這方麵的疑慮。
“但他的確屬於正當防衛的範疇,四名男同學的家長也是你這種說法,可法院必須以事實為準繩。”依依很平靜的說。
“當我還是個猴的時候我隻能和一群猴玩耍。當我學了一身本領之後,我就可以和牛魔王稱兄道弟。在大鬨天宮之前,各位神靈都不把我放在眼裡。在我大鬨天宮之後,托塔李天王都對我畢恭畢敬。在我到達雷音寺之前,我對菩薩隻能頂禮膜拜,但等我封為鬥戰勝佛的時候,我和菩薩都成了好哥們!”馮劍淡淡的說,“依依,你這個太血腥了吧?男兒當自強。我倒是聽杜興邦說過他的一個故事——”馮劍看看大家。
“他18歲那年,那個漂亮女同學也18歲,老杜跟她表白,女孩很直接的拒絕了。五年以後,老杜23歲,女孩也23歲,老杜家房子拆遷了,女孩來跟找老杜表白,結果老杜很痛快的拒絕了——”
“這是什麼故事啊?”朵朵問。
“老杜說——其實他倆都沒變,女孩還是喜歡有錢的,老杜還是喜歡18的。”馮劍意味深長的交代了結局。
“切,蘿莉控嘛,還講得這麼正經!”上官大怒,“馮劍,你是不是和老杜一個樣?”
其它幾道眼光淩厲的射過來。
“我隻是講故事嘛,乾嘛往我身上靠?”馮劍很冤枉。
“那你說你喜不喜歡18歲的?”青眉問道。
“當然——喜歡了——噢,”馮劍的身上挨了幾下,“喜歡是喜歡,但不是你們認為的那種啊——噢,你們能不能輕點啊。”
馮劍抱起笑得正歡的青眉就跑向電梯口。
“兩天不管,就上牆掀瓦啊!”馮劍邊逃,邊拍打著青眉的屁股,“讓你耍心計!”
“你就是喜歡挖苦我啊?”
“你可以找那些十八的去啊?哼。”青眉說道。
閨房裡,青眉早已讓馮劍拍打的粉臉紅彤彤的,眉眼如絲。
“青眉,你的笑,你嬌羞的臉,你的香,你的柔軟都是我的最愛啊!”馮劍發著騷。
“我哪裡好了?”青眉閉著眼睛,喃喃的問。
“說不上你哪裡好,現在就是想和你一起洗個澡!”
“你下流!”青眉被馮教授撩撥的沒有了氣力,“你可以找朵朵去啊,再給她過生日唄。”
“春風十裡,不如要你呢。”馮劍輕聲的說著,抱著青眉一起去了浴室。
半個小時後,馮劍又抱著睡衣淩亂的青眉到了臥房。青眉臉色潮紅,鵝頸也紅暈一片,酥胸小露,大腿渾圓,肌可敷玉,吹彈可破……不斷挑戰著馮劍強壯的心臟……
真是:香豔容姿不改,紅唇還留餘溫,施金不予顏色,粉黛還添幾分。鶯鶯燕燕,花花草草,輕聲低語相調。
第二天,杜興邦叫馮劍聚聚,馮劍到了之後。杜興邦賊兮兮說:“叫獸,我看你滿臉紅光,桃花朵朵開啊!”
“杜總,能不能正經些,看你色色的樣子吧,都流哈喇子了!”馮劍就笑,“你們林總怎麼沒來啊?”
“我們林總可不是你該惦記的啊,哈。”杜興邦遞過一支中華煙,又把身邊的兩位介紹給馮劍。他們年齡和杜興邦相仿,都是藥業方麵的老總。
馮劍和他們握手問好。
“你也去尚都吧?”杜興邦見馮劍落座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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