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一家中國餐館,馮劍點了幾個菜。
“謝謝你了,不知您尊姓大名,在哪高就啊?”黃慕書態度轉換了不少。
“我姓馮,在大學裡交流。”馮劍簡單的說,“你來這裡多久了?我好像看到過你啊。”
“我離開大陸五六年了,唉,不怕你笑話,我原先也是一所大學的教授,可來了之後……”黃慕書神情淒然。
“你可以回去啊?”
“回去?嗬嗬,哪有臉回去呢!這裡生活也簡單,不似大陸太複雜了。”黃慕書態度變得自然起來。
馮劍有些無語,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吧。
馮劍請他喝了一杯啤酒後,也就回公寓了。
“這個老色鬼怎麼又打你的主意了?”上官大怒。
“他的秘書告訴我,是關於土地流轉的事。”依依說道,“可我知道這種事是不能私下約見代理人的,何況還是市長親自過問?”
“前幾天蓋霞說有個女老師向她反映,有個女學生應該知道那個跳樓的大學生的事。”上官對千羽說道。
“哦,是嗎?那個教師叫啥?”千羽問。
“我不想告訴你,就是怕你感興趣,嗬嗬。”上官說道,“她叫寧夢雪。”
“好了,我記下了。”千羽笑笑,然後對依依說,“晚上我陪你去,看他有什麼幺蛾子!”
晚上,下著毛毛小雨。
千羽一身警服開著車去送依依“赴宴”。
“如果他在,你說他會怎麼做?”千羽笑著問。
“哥啊,會讓他成為公公,哈哈。”依依想起馮劍衝發一怒為紅顏的做派了。
晚上的依依特意穿得比較“保守”,牛仔褲,平跟鞋,白色的高領毛衣,白色的羽絨服,綰著長發,發髻上插著一支簪子,不帶任何首飾,但白皙的麵龐,青眉明眸,依然楚楚動人。
“總不能因為蛤蟆叫喚,咱就不逛商場了吧?”上官姐妹幾個為她收拾行裝的時候說,“我們暗中跟著你,讓這個蛤蟆現出原形!”
謝曉剛此時也在和幾個弟兄吃飯,他終於為領導聯係好了天竺的頭牌美女,自然心裡很是高興,恰好他的同學,西塘縣的一個辦公室主任宇文響過來,他就張羅著聚了聚。
作為渤海的“二秘”他自然居於首位,眾人無不恭敬有加。
宇文響作為辦公室主任八麵玲瓏,他笑著問服務員:“小姐,你們這裡有喂餐服務嗎?我鄉下人沒來過大城市。”
其它三個人就笑。
“對不起先生,我們沒有這項服務。”美女服務員很是尷尬。
“那我們這裡是不是少套餐具啊?”
“哦,對不起,對不起——”服務員急忙去餐邊櫃拿餐具。
眾人又是一陣笑,隻有謝曉剛淡淡的笑著。
“大秘,這裡也沒有外人,你得傳授一下我們心得,我們才能跟上您的步伐啊。”宇文響笑著說。
“這有什麼秘訣啊,就是嘴要嚴,手要快,腿要勤嘛。”謝曉剛輕輕擺擺手。
“您可是有個傳說級故事啊。”宇文響很神秘的看看其它三人。
“說來聽聽——”其它幾個人充滿了好奇。
“那是大秘還在區裡的時候,隻是一名打字員。領導剛到任,和下麵的許多乾部見麵,領導點名——黃華,全場一片寂靜,沒有人應答。領導又念了一遍。一個乾部站起來說,領導,我叫黃燁不是叫黃華。人群中發出一陣低低的笑聲。領導的臉色有些不自然。危難之際,一個精乾的小夥子站起來說道,報告領導,我是打字員,是我把字打錯了,領導揮了揮手,接著念了下去。沒多久,曉剛同誌就去了秘書科了……”
“大秘,好多次我把領導的稿子改過七八遍了,可領導還是陰著臉,你給指導指導?”一個白襯衫的小夥子一邊敬酒一邊請教。
“嗬嗬,那或許是你寫得太‘完美’了,體現不出領導的水平啊——有時候你的故意留下幾個漏洞讓領導在文字方麵有一種‘成就感’才行。”
“哦,原來如此,多謝大秘指點,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這杯我乾了,您隨意啊。”小夥子感恩戴德的笑著。
“我現在還是領導的‘辦公用品’呢,嗬嗬。”一個小夥子苦笑。
“哦,你想成為那什麼,可以去韓國嘛,哈哈。”
謝曉剛卻陰了一下臉,他最近最心煩的就是領導有這方麵愛好。
謝曉剛的手機響了,他對眾人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然後才拱著腰去了洗手間。
“好的,我馬上給丁董事長打電話,好的。”謝曉剛低聲打完電話,又給丁大律師打過去。
“什麼?又改在望都酒店?這個家夥準沒安什麼好心!”千羽聽依依說完,很是氣憤,也感覺這領導很是自作聰明,弄得這麼隱蔽,知道是見不得人的事吧?
依依又把發髻上的簪子插了插。
“你不用擔心,我們都在,有這個監控設備,我們隨時掌握情況。”上官說道。
“我是感到惡心罷了。”依依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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