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清沐涵舍,千羽早已經回來了,渤海這邊的工作交接都安頓好了,她這算是脫產學習。
她看到馮劍回來心思重重的上了樓,就悄聲的問:“他這是哪根筋出問題了?”
“他啊,可能又要研究中藥去了,嗬嗬。”語飛把自己手術的事說了一下。
“哦,也好。”千羽眼珠一轉,“有塊骨頭,省得他擾得我們不安分,哈哈。”
“嗯,昨晚我好像聽到房間的聲音挺大的,上官姐太不注意了。”語飛笑道,“你沒聽到?”
“我——我睡得挺早的。”千羽眼神躲避,臉有些發燙,都怪那個登徒子。
大年初八,馮劍和語飛、千羽回到了海州。各個公司也都開始上班了,大家都去了公司。千羽也去了4s店。
馮劍就去幾個教授家走動了一下,特彆是東門教授家裡,他備好了禮物——那個楠木雕刻、一箱茅台酒。
馮劍當麵請教了治療腦積液的問題,並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老頭看到馮劍如此“沉醉”研究,很是欣慰,不自覺給他“補課”一番。
高手就是高手,東門教授從醫理、機理、藥理闡發,馮劍自然大受裨益,
元宵節那天馮劍和眾美女一起遊玩了豫園燈會。整個大街小巷成了燈的海洋,夢幻的世界。九曲橋被花燈裝飾一新,遊人如織,絡繹不絕。過橋的遊客和市民好像希望要走掉一年的曲折和坎坷,在新的一年中順順利利似的。
這又讓凱瑟琳感受了一把“中國風”。
看花燈的製作,猜燈謎,品嘗各種小吃,節日的氣息依然濃鬱。看著她們歡欣的樣子,一個個卓然俏麗,馮劍不由想起來“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詩句……
元宵節之後,震旦大學也就開學了。
馮劍和大家約好,各自開車去了學校。
今天他不是以教授的身份來的,而是以一個研一學生的身份來到中醫藥學院。
馮劍開著奔馳越野車,其它六的美女則不同顏色的跑車直奔震旦大學,一下子成了校園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引得不少學生駐足。
研究生院前更是人頭攢動,這裡的辦事員,一時也沒有反應過來,今年怎麼這麼多美女新生,大美女新生啊,這也不是藝術係的啊?
七個人辦理完手續,就各自去了各自的學院。
薛靜之愣愣的看著進來的馮劍:“馮教授,這個名單上的馮劍真是您啊?”
“哈哈,應該是吧?”
“您也是考進來的?”薛靜之一臉的不相信,一個經濟學博士教授跑這裡讀中醫?
“因為有興趣就來了,哈哈。”馮劍笑笑,“小師兄,你好,我們重新認識一下,哈哈。”
“我可不敢接受這個稱呼。”薛靜之一邊伸出手去,一邊局促的說道。
“術業有專攻嘛,再說學問不論年齡啊,總不能你叫我師兄吧?”馮劍笑道。
薛靜之給馮劍端過一杯茶,他也不知道如何稱呼馮劍了。
兩人正在說鬨,一個紅發的小女生敲敲門走了進來:“這裡是東門教授的辦公室嗎?”
馮劍看她二十多歲,一米六左右的身材,一張圓圓的臉盤,眼睛很大很亮,一件黃色的羽絨服,還戴著一個毛茸茸的羊毛白帽子。
薛靜之急忙點點頭:“你是呼延嫣然吧?我是東門教授的博士生薛靜之。”
“師兄好!”小女孩一笑。
“你好,我是馮劍,我也是你的師兄。”馮劍笑笑,“你的姓氏讓我想到呼延灼,嗬嗬,可看你這模樣又不像了。”馮劍小時候是聽評書《水滸傳》過來的。
“哦,那我想到了鄭和下西洋啊,嘻嘻。”呼延嫣然一點也不吃虧。
“哈哈,小師妹曆史知識還挺豐富的,哈哈。”馮劍一點也不惱。鄭和原來可是馮姓,隻不過變成“公務員”後,皇帝賜姓鄭而已。
“東門教授您過來了。”薛靜之恭恭敬敬看著進門的東門教授。
“哦,你們已經認識了吧?嗬嗬。”老頭坐下,薛靜之把他的紫砂壺端過來。
“靜之,以後馮劍就是你師弟了啊,嗬嗬。”老頭很玩味的看著馮劍。
“我剛剛就叫過了,他不承認,嗬嗬。”馮劍說道。
“老師,這不合適吧,他是教授呢。”薛靜之手足無措。
“馮劍是普林斯頓醫學院正兒八經的的學士,他考的是我老頭子的碩博連讀,不過他要2年完成學業,和你一起畢業的。他入門比你晚,自然稱呼你是師兄。”
“這——”薛靜之無言以對,“總覺得怪怪的。”
“呼延嫣然是我的碩士學生,也是學2年。你和馮劍算是我的關門弟子了,希望你們三個珍惜這兩年的時間,不要給我丟臉。”老頭慈祥的臉,變得嚴肅起來,“馮劍,你那裡不是有個中藥研究院嘛,沒事帶他倆去轉轉,有問題一起問我。”
“啊,研究院?馮——馮師弟不是票友啊,嗬嗬。”薛靜之又是一愣。
“他是不是‘票友’以後你倆就知道了!”老頭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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