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婉清不明所以,疑惑問道:“安然,你要買什麼嗎?”
“我朋友在這裡。”
“好,讓嘉禾陪你一起去吧。”
“沒事,就在這附近,不用麻煩姐姐了。”
車停穩後,沈安然迅速下車,沒給二人反應時間,她與柳書銘會合,也順利拿到了那個盒子。
令她感到疑惑的是,盒子竟然毫發無損,保持著完整的狀態。
“阿姐,我找到的時候躺就是這樣,沒有任何破損,一點燒焦的痕跡都沒有。”
柳書銘還有一事沒有提及,在盒子附近,泥土儘是黑色,隻有這個盒子安然無事。
沈安然端詳著這個木製盒子,按理說,即便是鐵,在爆炸中也應留下痕跡。
然而它卻奇跡般地完好無損,這實在是令人費解。
沈安然把盒子仔細裝進袋子裡,低聲對柳書銘說:“書銘,謝謝你了。”
柳書銘皺了皺眉,不喜歡她如此見外,便換了一個話題:“阿姐,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或者受傷了?”
沈安然搖了搖頭,“我挺好的,他們還在那邊等我,你也早點回去吧。”
“嗯,好的。”柳書銘應聲道。
兩人簡短告彆後,沈安然轉身重新回到了車內。
沈嘉禾的目光落在那個袋子上,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疑惑。
她並沒有看到沈安然提起的那位朋友,但心中總感覺沈安然帶回來的這個東西透著幾分奇怪。
沈安然提著袋子,手不自覺地緊了緊,但臉上依舊保持著平靜,她轉頭問道:“姐姐,怎麼了?”
沈嘉禾收回探究的目光,對前方司機說:“沒什麼,開車吧。”
車輛緩緩啟動,車內陷入了安靜。
到家後,沈安然找了個借口匆匆回了房間,迫不及待地打開盒子,小心翼翼地取出那幅畫。
她迅速找來一張白紙,憑借著記憶與感覺開始臨摹。
隨著畫作的輪廓逐漸顯現,沈安然的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手中的筆也越發不穩。
她心中暗自驚歎,真的讓她猜對了,這幅畫,是她的作品。
上麵栩栩如生地描繪著一個人物,那人正是十八歲的周璟言。
那天,他們唱完歌吃了生日蛋糕,她跑到周璟言房間裡,說要給他畫一張素描。
就在周璟言過完十八歲生日的第二年,他便離開了她,隨父母去了國外。
後來,她掌握了油畫的技巧,但遺憾的是周璟言不在身邊。
她隻能憑借他的照片和那張素描,為他繪製了一幅油畫,畫麵栩栩如生,仿佛周璟言就站在她的麵前。
沈安然心中湧起一個大膽的猜測:她或許已經重生了無數次,導致時空出現了裂縫,而這幅畫恰好是因為這個漏洞而得以保存下來。
恰巧在這個時候,饅頭在窗外發出敲擊聲,提醒沈安然開窗。
沈安然聽到聲音,迅速回過神來,將手中的畫和素描小心翼翼地收進抽屜裡,確保不會被饅頭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