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李家已把李長鬆一脈除逐了,但李老四還是要求李家把她葬了。
隻因那一句,“是我不同意的。”
也許悲劇的源頭本就是她,可最終他仍感激她的不殺之恩。
幾位太爺連問都沒問李老婆子怎麼死了。
叫子輩草草把李老婆子用草席裹了回去。
在第二座山上,又多了兩個墳包。李天寶就埋在她的隔壁,那些缺了的頭和身子最終也沒找到。
這幾天,因為此事,木棚裡洞裡都很安靜。
偶爾有幾句議論聲,都會被家中長輩阻止。
李杳一想到被師父坑走的五千萬,肉疼心疼。
於是決定認真上幾節課,不能白白浪費這天價學費啊!
李老四沉默了幾天,每日在廚房幫蘇氏燒火。
夫婦偶爾說上幾句話,但絕口不提身世的事情。
雞棚王正嫌李老婆子死在裡麵晦氣,直接拆了。
蓋了個更大的,把牛也關了進去。
老牛:大大終於想起我了,差點凍死了!
覃大夫看過朱莉,開了點外傷的藥。至於瘋病,他就嗬嗬了。
雞鴨都殺了,連著吃了幾日。剩下幾隻蘇氏把它們都掛在灶上熏著。
其實大家都沒什麼味口。
王正破天荒的飯量少了一半。
這天,雪停了,天邊隱隱有光冒出來的樣子。
“走!杳兒,我們打魚去!”
王正已經提著網兜和桶了。
李杳甩下毛筆,墨水濺滿白紙。什麼天價學費,去你的吧!
臨出門,又把萎靡了許多天的李寄雲也叫上。
難得準備去玩。
春嫂子也不拘著幾個孩子了。
於是一窩風的,山洞裡的孩子都出動了,除了朱莉。
李寄風永遠想在大家的前麵。
王正他們到的時候,李寄風已經蹲在大木盆滑到了池子中間。
砸開了河裡的冰塊,套了幾網兜了。
他沒有他們無私,乾什麼都悶不作聲,若是彆人發覺了,就使命乾。
總之,他竭儘全力隻想獲取更多。
李老婆子死了,他一點也不意外,四叔不是他四叔,他也不意外。
他就像一潭死水,隻有大毛和二丫能激起水花。
“臭小子,你還挺聰明啊!”
王正朝池中喊了一句。
李寄風白了他一眼,唉,又搞不了兩天,囤不了多少貨了。
山洞裡的人全是傻缺!
李杳坐進大木桶,“乾爹,快推我一把!”
王正大笑答應。
一推,木桶往中間滑去,可越滑越偏,李杳一著急想起身,又撞到木桶提手,痛得眼淚直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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