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玉鏡高掛半空,金蟾低鳴,他們才從大木棚出來。
“好累!”胡欣捏了捏手臂,“今日我起了十個爐子,舀了百餘瓢水。還燒了半宿的火。臉都熏黑了!”
薑晴收了收她的手。
黃姑娘道,“我們更慘,伺候那些人喝藥,碗都被打碎好幾個。
薑晴的手都被割破好長一條口子!”
李杳正伸著懶腰,“什麼?”
她奪過薑晴的手,“給我看看!”看完立馬把手舉到師父眼前。
“薑姑娘,你可真能忍!”
覃大夫蹙眉說了一句,“這麼長口子,得縫針!”
“你們先回吧!”已經是子時,李杳便讓其他人先回住處。拖著薑晴往自家去。
臨走還說,“胡姐姐,改天教你美白啊!”
薑晴被拽到了李家,臨進門還有些膽怯。“要不,去我們那?”
“你怕啥!難道有人會吃你?”
李杳不管她,把她拽了進去,“你們那全是姑娘,我師父去也不方便。”
薑晴被拖了進去。
“你們好!”
木棚裡的人皆數抬頭。
“薑姑娘,快坐快坐!”蘇氏率先反應過來,她與幾位姑娘相處過幾次,都是好相與的。
“娘,弄點吃的!”李杳拉著薑晴,“我先帶薑姐姐處理手傷!”
“哦!快去快去,吃的都給你們留著了!”蘇氏忙道。
“師父!”李杳又大嗓門叫喚。
覃大夫從隔壁探出頭,“準備好了!”
兩人繞著裡麵的門走了過去。
“我給薑姐姐消毒,師父你來縫針。”
覃大夫張了張嘴,到底隻發出了“嗯”的一聲。
也不知道誰是師父,誰是徒弟?
荒了個大謬!
李杳給薑晴消完毒,敷了一點外用麻藥。
覃大夫縫針的時候,薑晴哼都沒哼一聲。
覃大夫的醫術真好,一點都不疼!
這姑娘真能忍,叫都不叫一聲!
兩人互相敬佩!
到了次日,覃大夫才問起李杳用了什麼藥,讓人暫時忘記了疼痛。
李杳這回也好心解釋了一遍,聽得覃大夫連連稱奇。
這是後話。
薑晴處理完傷口,就要離開。
蘇氏攔下了她,硬要她吃點宵夜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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