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周之後,一支整齊劃一、紀律嚴明的軍隊宛如鋼鐵洪流般踏入了這個小區。
就在這時,一陣清脆的敲門傳來。
許安然起身,緩緩走向門口,輕輕轉動把手,將門打開。站在門外的,是一名身著軍裝、神情嚴肅的工作人員。他禮貌地向許安然示意,並表明自己的來意——如今軍方已經全麵接管此地,需要對所有居民進行詳細的信息統計工作。
許安然配合著工作人員的要求,將自己與羅熙的相關信息一一如實相告。
待一切登記完畢,工作人員開口詢問道:“請問二位是否有意接納租客?這些租客將會以一定數量的物資作為租金。”麵對這突如其來的問題,許安然果斷搖頭表示拒絕:“不了,我們這套房子兩室一廳,比較小,就夠我們兩個人住,實在無法再住其他人了。”
由於這座房屋是許安然通過合法途徑購買所得,並且持有完備的房產證等相關證明文件,因此那位工作人員並未過多糾纏,而是轉身離開繼續執行任務去了。
然而,並非所有人都像許安然這般幸運。對於那些並無房產所有權,僅僅是租房度日的人們來說,情況則截然不同。他們彆無選擇,隻能被迫接受一批陌生人入住自己租賃的居所之中。
不僅如此,官方部門還積極尋找並利用起部分閒置的空房資源,安排三四戶人家共同擠住在同一屋簷下。這樣極度局促狹隘的生活環境簡直令人感到窒息難耐,人與人之間的距離被無限拉近,摩擦與爭執自然也就屢見不鮮了。
伴隨著時間的推移,小區內的居民數量與日俱增,而基地亦順應形勢不斷朝外擴張,並開始大量招募工人。
人一多起來,各種事務自然紛至遝來,爭執吵鬨更是在所難免。就在這一日,許安然與羅熙一同外出尋找車票。
當他們行至某棟樓門前時,赫然瞧見一名身著單薄、打扮清涼的女子佇立於此。每當有男子從其身旁經過,那女子便會麵帶微笑地詢問是否需要陪伴服務,且價格便宜。
許安然和羅熙默默地從她身旁走過,並未發表任何言論。畢竟,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每個人皆有權自主抉擇屬於自身的生活模式,那些與己無關之事還是少去摻和為妙。
然而,有時候即便你不去招惹麻煩,麻煩卻偏偏會主動找上門來!
此時,恰好有個路過的女人目睹了那個女人以及剛剛從樓棟中走出來的許安然和羅熙,把她們當成和那個女人一樣的人,看著她們發出一聲充滿鄙夷的冷哼,嘴裡還罵罵咧咧道:“真是不知羞恥!如此低賤下流!”
羅熙聽聞此言,感覺極其刺耳,當即毫不示弱地反擊道:“嘿喲?哪兒冒出來一條亂吠的瘋狗?”說完,她還扭頭望向許安然,故作疑惑地問道:“你聽見了嗎?”
許安然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地看了眼羅熙,嘴角微微上揚道:“我當然聽見了呀,似乎是一隻母狗在叫喚呢。”
隻見那女人身著一襲乾淨素雅且剪裁合身的長款連衣裙,麵龐之上還精心描繪著精致的妝容。然而,無論怎樣裝扮修飾,卻始終無法遮掩住其天生便帶著幾分刻薄之意的麵容輪廓。
此刻,她的麵色因憤怒而漲得通紅,怒哼一聲說道:“哼!竟然還有臉皮罵人,穿得那麼好,是不是哪個客人給買的?做這種臟事還需要穿什麼衣服,天天光著就行了,那生意不更好?”
許安然眼神冰冷地凝視著對方,這個女人更像是單純看她們不順眼找事的。沒錯,女人就是看她們不順眼,後麵看她們那麼乾淨整潔,長得都還年輕漂亮,心裡就不高興了。
自從進入末日以來,她還沒有遇到比她漂亮的,要不就是被餓的麵黃肌瘦,要不就是穿得亂七八糟渾身汙漬的。
所以,她就是找事,故意罵她們,這一招也不是她第一次用了,有的人解釋或被罵了不知道該怎麼回懟,她都會咬死對方就是那種人,讓對方吃掉這個啞巴虧。
許安然不明白像這樣的人,究竟是如何活到現在,沒被人打死的?
站在一旁的羅熙同樣拉下了臉,語氣森寒地回應道:“果真是一條狗,想必是自己喜好賣弄風騷,就把彆人都當成這樣的人!像這樣四處亂咬的狗,就應該被人丟到臭水溝裡,活活溺死才好!”
聽聞此言,那女子頓時氣得暴跳如雷,高聲叫嚷起來:“你這是在罵誰?”
看她生氣,羅熙卻是一臉笑意盈盈,輕聲應道:“哎呀?怎會有人找罵呢?我罵誰,誰心裡再清楚不過啦!”
這時一個男人走過來,穿著一身軍服,看起來應該是基地裡的官方人員。女人看見來人,立刻抓住他的手臂,可憐兮兮的道:“元風哥,他們罵我!你幫我教訓她們!”
男人聽到話後,冷冷的看向許安然她們,說道:“請你們道歉!”
她們都快被氣笑了,這是哪裡來的兩個奇葩啊!許安然上前一步,回道:“我們下樓出門買東西,聽到狗叫聲,就討論了兩句,請問我們到底要道什麼歉?”
男人怒目圓睜,聲音低沉而充滿威脅地說道:“我妹妹告訴我,你們罵她!現在,請你們立刻向她道歉!否則,可彆怪我對你們動手!”
許安然挺直身子,冷笑道:“哦?是嗎?那你倒是試試看啊!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動手的?”
話音未落,隻見男人猛地揮動起那雙粗壯有力的手臂,如鐵錘般朝著許安然狠狠地砸去。然而,許安然身手敏捷,迅速側身一閃,輕鬆避開了這一擊。
緊接著,她順勢伸出雙腿,瞬間將男人絆倒在地。隨後,她毫不遲疑地伸手抓住男人的衣領,用力一扯,將其硬生生地摔倒在地上,並牢牢壓製住。
此時,男人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隻能趴在地上喘著粗氣。許安然則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冷冷地質問:“怎麼樣?這就是你所謂的‘不客氣’嗎?”
與此同時,一旁的女人見到自己的同伴吃虧,想要衝上去幫忙。但羅熙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女人惱羞成怒,試圖掙脫羅熙的束縛並攻擊她。
然而,羅熙可不是好惹的主兒,隻見她毫不猶豫地揚起手掌,狠狠地給了女人一記響亮的耳光。這一巴掌打得女人頭暈目眩,臉上頓時浮現出五道鮮紅的手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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