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達薩耶夫接管馬薩耶夫旅後,大力培植新人,很多旅內的老人都被邊緣化了,甚至被取代,自然引起他們不滿。軍醫就是這些老人中一個,原本是老旅長馬薩耶夫的親信,屬於旅部的核心成員,每次重要會議都會列席。可自從達薩耶夫掌權後,軍醫的地位直線下降,從親信變成普通醫生,連普會議都無法參加,留在旅部隻是給他個麵子而已,根本就是個擺設。
他當然很生氣,可手中沒兵權,想反抗也沒有本錢。他曾聯絡同為老人的副旅長盧卡什,希望能聯手推翻達薩耶夫,再這樣任由其胡搞下去,馬薩耶夫旅早晚會被消滅乾淨。兩年前,馬薩耶夫旅還有兩千多人,如今隻剩不到三百人,還被困在烏卡市內,進退兩難。如今達薩耶夫培植的新人死傷殆儘,親信沒剩下幾個,正是趁機推翻他的好機會。
但是副旅長盧卡什優柔寡斷,麵對軍醫的建議,始終不肯給出準確的答複,不同意也不反對,顯然是不想牽這個頭。盧卡什是副旅長,手下有不少忠心耿耿的老兵,同時也對達薩耶夫很不滿,完全有能力推翻他。軍醫手下沒兵,因此才找上盧卡什,可對方想看著他和達薩耶夫內鬥,然後坐收漁利,老奸巨猾。
軍醫沒有辦法,隻能自己暗中聯絡一些對達薩耶夫不滿的人員,暫時按兵不動,耐心等待機會。達薩耶夫出車禍後,都是他的親信負責照顧,軍醫根本插不上手,而且也不知道人在那裡。今天達薩耶夫了突然被送來指揮部,親信傷亡殆儘,僅剩黑寡婦幾個人,機會難得,絕不能放過。
黑寡婦被押往達薩耶夫所在病房途中,發現有十餘名曾經的同伴在通道內持槍警戒,顯然都被軍醫收買了,其中還有兩人是旅長培植的親信。黑寡婦沒說話,眼神冰冷地注視這些人,再厲害的對手也沒有叛徒可怕。這些人不敢和黑寡婦對射,紛紛避開她可以殺人的目光,說明對發動叛變還有些顧慮的。
軍醫感覺黑寡婦氣場明顯強過己方,馬上示意手下押著她快速闖過通道,防止情況有變。他保證這些人一定內得到黃金,現在卻毫無線索,最怕他們知道真相,不能讓黑寡婦有機會鼓動這些人。他們一行人加速穿過通道,不久進入達薩耶夫所在的病房,裡麵也有叛變人員持槍看守。
達薩耶夫一直躺在病床上,帶著呼吸機,每天隻能灌營養液,身體明顯消瘦了很多。軍醫讓手下把黑寡婦按在病床前的靠背椅上,雙腳也用塑料束帶捆牢,專門有兩人貼身看護,高度戒備。軍醫隨後先檢查一遍達薩耶夫了的情況,沒有好轉也沒有惡化,隻要呼吸機不斷氧,他可以一直這樣活下去。
軍醫先讓無關人員離開病房,隻留下最為信任的尤拉三人,確保審問出黃金的線索隻有現場幾人知道。他不久突然摘掉達薩耶夫呼吸機,靜立病床前不動,等待對方出現變化。黑寡婦極為關心達薩耶夫,此情況,立刻開口怒罵軍醫,同時奮力掙紮,試圖靠近病床前。兩名看守迅速按住黑寡婦,卻不想她的力量出奇大,差點按不住。
尤拉很快靠近,出拳猛擊黑寡婦受傷的左肋,阻止她反抗掙紮。黑寡婦當即失聲痛叫,麵無血色,隨即停止了掙紮。尤拉麵帶愧色,身上將黑寡婦扶正,同時勸她不要繼續抵抗了,隻要說出黃金的下落,軍醫保證不殺她。黑寡婦用憐憫的眼神看看尤拉,然後突然張嘴啐了他一口,然後讓他滾開。
尤拉漲紅了臉,一言不發,默默後退,抬手用作戰服的衣袖擦拭掉臉上的唾液,不再試圖進行勸說了。病床上的達薩耶夫這時有了反應,呼吸機被摘掉後,身體劇烈抖動起來,腦部嚴重缺氧,隨時都會死亡。軍醫冷漠注視達薩耶夫反應,不久重新給他帶上呼吸機,對方身體很快停止了抖動
他看著黑寡婦說道:“瓦莎,告訴我黃金的下落,不然你就會親眼看著他死去!”
黑寡婦冷哼道:“我也會親眼看著你死去,時間不會太久。”
軍醫清楚黑寡婦心腸極為冷硬,無論是對敵對己,普通的刑訊和威脅都不管用,所以才用達薩耶夫來迫使她說出黃金的下落。可誰知達薩耶夫也不管用,黑寡婦真是極難對付,令他也逐漸失去了耐心。他目前還不能殺死達薩耶夫,還要用其來對付副旅長盧卡什,畢竟對方實力要比自己強很多。
軍醫沒有再摘掉達薩耶夫的呼吸機,大聲朝病房外喊了幾句,很快便有人拎著兩個飲水桶走進來,準備對黑寡婦動水刑。尤拉三人隨後死死按住黑寡婦四肢,防止她進行掙紮,接著將木製靠背椅傾斜一定角度,方便倒水。軍醫親自將毛巾濕透,快步走到黑寡婦身前,最後一次讓她說出黃金的下落。
黑寡婦麵無懼色,根本懶得理軍醫,無聲冷笑。軍醫強壓心中的怒火,果斷把濕毛巾蓋在黑寡婦臉上,然後示意手下開始動刑。一名體格健壯男子很輕鬆地拎起一個二十五升的飲水桶,靠前幾步,對準黑寡婦的麵部均速傾倒。黑寡婦離開扭頭躲避,但卻被軍用死死揪住頭發控牢,無法動彈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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