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長看守發現同伴倒地不起,心知不妙,馬上靠近查看。戰術槍燈照處,發現其脖頸被割開一個三四寸長口子,鮮血從指縫間往外冒,眼看沒救了。他不用猜也知道是黑寡婦乾得,迅速持槍瞄準門框上縫隙,果斷開火射擊,阻止黑寡婦奪取插在縫隙內突擊步槍。子彈快速擊中門框上縫隙,火星四濺,碎石紛落,火力凶猛。
插在縫隙中的突擊步槍被黑寡婦用行軍床的金屬支撐杆彆住了,擰死卡在牆壁上,所以年輕的看守才無法拽出。她隨後取出暗藏在頭發裡刀片,等待對方低頭查看,果斷用強光手電照花對方雙眼,伸出刀片,割斷其脖頸,手快心狠。她不久收起刀片,開始抽動金屬支撐杆,準備把突擊步槍快速拽入屋內。
可是年長看守卻突然開槍了,火力甚是凶猛,子彈從縫隙內鑽出,險些命中黑寡婦。她無奈放棄抽去插在縫隙內突擊步槍,閃身一旁躲避子彈襲擊,很快隱身於黑暗中。年長看守不久小心靠近門框的縫隙,戰車槍燈直射入房間內,暫時看不到黑寡婦蹤影,同伴突擊步槍也向下墜落,卡在靠近底部位置。
年長看守謹慎靠近擴大約20多厘米的縫隙,緊盯房間內動靜,同時伸腿踢掉卡在縫隙內突擊步槍,防止被黑寡婦搶去。就在他踢掉突擊步槍之際,房間內光影突然發生變化,射入其中的戰術槍燈光束突然一暗,似乎是被什麼東西遮擋住了。他感覺情況不對,馬上閃身後撤,以防萬一。
幾乎在他閃身後撤的同時,鐵製房門突遭重踹,轉眼便倒塌下來。他勉強避開上半身,腰以下當即被倒塌鐵門砸中,相當疼痛。他很清楚鐵門是黑寡婦踹倒的,咬牙強忍疼痛,持槍瞄準房門,準備開槍射擊。他顧不上盧卡什的嚴令了,先打死黑寡婦再說,否則死得就是自己。
然而不等他扣動突擊步槍的扳機,黑寡婦身影便旋風般衝至,軍靴靴底第一時間吻上他麵門,鼻血瞬間拋飛,眼前全是金星,意識模糊。
黑寡婦一腳踢懵年長看守,隨後迅速脫奪過其手中的ak—74突擊步槍,調轉槍口,冷酷將他爆頭擊斃。她全力踹開鐵門,肋部的疼痛又加劇了,立時皺起眉頭,頓身強忍。她現在沒時間休息,必須儘快找到瓦希德,一起逃出去。她不久起身靠近被割斷脖頸的年輕看守,發現他已經失血過多而斃命,遂沒有再補槍,麻利脫下對方的戰術背心,穿在自己身上。
戰術背心的彈匣包內還有五個個突擊步槍彈匣,暫時夠用,儘量不和其餘馬薩耶夫旅士兵糾纏便可。黑寡婦隨即更換一個新彈匣,取出對講機,啞著嗓音求救,謊稱瓦希德和手下逃出關押點,請求馬上支援。她說完便丟掉對講機,不回答對方的詢問,關閉戰術槍燈,持槍摸黑前行。
她不清楚瓦希德被關押在哪裡,也沒時間仔細搜尋,讓援兵帶路是最快捷有效的辦法,當然也很危險。她隱忍了數年,甚至不惜給達薩耶夫當情婦,就是為了完成任務,任何阻擋者都格殺勿論。她沿著通道快速前行,不久抵達一處岔路口,隱身黑暗角落中,耐心等待援兵的出現。
不多時,岔路口前方傳來密集的腳步聲,黑暗中亮起戰術槍燈刺目光束,映照出晃動的人影,數量不少。黑寡婦蹲身角落中,持槍注視靠近人影,突擊步槍處於隨時待擊的狀態,高度戒備。十餘名馬薩耶夫旅士兵很快抵達岔路口,迅速分成兩隊,一隊前往關押黑寡婦房間,一隊朝右側通道快速而去,估計瓦希德就關押那裡。
援兵並未發現藏身附近的黑寡婦,注意力全集中在通道前方,持槍快速通過,轉眼不見。黑寡婦稍等片刻,隨即起身潛入右側通道,小心跟蹤前方的援兵,保持十餘米的距離。她平時很少來這裡,地形不是很熟悉,隻能跟住援兵行進,儘量不發出較大的聲響。爆炸令通道頂部出現裂縫,不斷有碎石落下,令人覺得隨時都可能會塌方,十分危險。
黑寡婦潛行跟蹤了六七十米,轉過兩處彎道,援兵終於停了下來,不久傳來說話聲,像是在進行交談。通道內照明設備全都因爆炸而熄滅,隻能靠戰術槍燈的光亮照明,但光束不斷晃動,視線反而更看不清楚了。黑寡婦趁機靠近援兵,很快聽清他們交談聲,另一方是看守,瓦希德果然被關押在這裡。
她清楚援兵很快就會知道求救是假的,因此必須搶先下手,防止他們轉移瓦希德,或者當場殺死。她果斷取出繳獲的f1手雷,拔掉保險拉環,迅速彈飛握片,延時兩秒,揚手投向交談聲傳來的方向。對方正在快速交談,聲音不小,並未聽到手雷握片彈飛的響動,死亡降臨。
援兵果然很快弄清楚看守根本沒有用對講機求救,瓦希德和手下也沒有逃脫,仍被好好關押在房間內,求救是個騙局。援兵領隊經驗豐富,立刻意識到對講機是被不明身份人員利用了,馬上命手下散開警戒,尤其是來路方向,可能有人跟蹤。他的判斷確實很對,但為時已晚,不等他和手下散開,f1手雷已經落在附近,滾至一名馬薩耶夫旅士兵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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