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隊男子開槍擊中郤龍後,確實像想儘快起身靠近,但驚訝地發現對方竟然沒有斃命或重傷,而且還能開槍還擊,阻止自己靠近。他當即判斷對方穿著防彈衣,自己手腳都受傷了,硬拚肯定吃虧。他馬上放棄繼續攻擊的打算,彎腰朝內間衝去,準備據險死守,同時還有彈藥箱,足以應付更多人的進攻。
他彎腰後撤時,經過一扇被震碎的窗戶,身影頓時暴露在月光下,很是清晰。
郤龍此時已基本恢複清醒的意識,立刻舉槍瞄準領隊男子射擊,瞬間連開三槍,準確命中對方腿部,人頓時摔倒在窗外下。他隨即起身持槍靠近,需要留活口,不然剛才就開槍擊斃了。領隊男子腿部中槍,倒在窗戶下,仍咬牙舉槍欲射逼近的郤龍。他的身影暴露在月光下,任何舉動都清晰可見,無法躲避。
郤龍搶先開火,子彈準確擊中領隊男子的格洛克17型手槍,當場打飛,虎口震裂,血流不止。領頭男子痛哼著背靠牆壁,仍試圖伸手去夠墜落在地手槍,可不等手指碰到槍身,眼前一暗,麵部立時挨了重重一腳,頓時昏死過去。郤龍踢昏對方後,迅速將他拖至角落中,解下腰帶捆住雙臂,褲子褪至膝蓋下,防止其蘇醒亂動。
他不久持槍進入內間搜索,沒發現其餘人,遂用手機聯係克洛薇,讓她趕來木屋會合。他趁此時間,快速將三具屍體拖到一起擺放,武器彈藥全部搜繳,當然也包括手機錢包等物。他隨後給受傷的俘虜簡單止血包紮,防止他失血過多而死,這可是唯一的活口。他檢查過三具屍體,其中沒有霍克,石屋也沒有地下室,說明霍克並不在這裡。
克洛薇數分鐘後趕到,帶著兩個登上包進入石屋,黑暗中暫時沒有看到屍體,不過屋內卻有很重血腥味。郤龍擔心槍聲會驚動外人,儘管石屋附近很是偏僻,可必須防止有意外發生,需要從速審訊俘虜。他立即讓克洛薇留在外間警戒,夜視儀也交給她戴上,監視石屋外的情況,發現異常馬上通知。
郤龍隨後拖著俘虜進入內間,將其放在暗角中,清理掉四周的雜物,取出強光手電,打開照射俘虜的麵部。此人大約三十上下,棕色頭發自然卷曲,額頭上有一道明顯的刀疤。他被郤龍一腳踢中麵部,一臉血汙,狼狽不堪。郤龍蹲身不斷拍打俘虜的麵部,力道不輕不重,試圖讓他儘快醒來。
俘虜不久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手電光十分刺目,本能扭頭避開,隨後發出痛哼聲。郤龍放低強光手電,不直接照射俘虜麵部,馬上開始審問。他直奔主題,詢問對方霍克的下落,還有他們此行的目的。他用英語問話,俘虜似乎有點聽不懂,連連搖頭,不知是聽不懂還是裝傻。
郤龍神色平靜,沒有問第二遍,果斷用p5k衝鋒槍對準俘虜的登山鞋開槍,子彈準確掀開鞋頭,鮮血飛濺,肯定有腳趾難保。俘虜痛得張口慘叫,卻被郤龍伸手捂住,直到他停止掙紮,這才放開,繼續用英語審審問。俘虜跟隨霍克多年,也親手折磨和殺死不少對手,手段遠比郤龍殘忍。可是現在輪到自己受刑,感覺完全不一樣,自然心生恐懼。
他猶豫之際,郤龍再度開槍,登山鞋的鞋頭完全被掀開了,露出被打斷的三根腳趾,和破碎的襪子黏連在一起,血肉模糊。他痛得臉色發白,身體顫抖不知,半天才喘過氣來,顯然無法繼續忍受下去了。他終於開口用英語回答郤龍的詢問,說正在等霍克的電話,準備隨時前往加布裡埃爾先生的山間彆墅,突襲乾掉對方。
霍克弄丟了“貨物”,加布裡埃爾先生命令他48小時內找回來,否則幫規處置,必死無疑。現在已經過去24小時,霍克和手下失去了線索,兩天之內肯定無法找回“貨物,隻能先下手為強了。霍克離開船塢後,當即聯係加布裡埃爾先生,謊稱已經奪回“貨物”,但遭到當地的警方嚴密搜捕,無法及時分散,隻能帶著“貨物”越過底裡牛斯山脈,回到f國一側躲避。
霍克同時告知加布裡埃爾先生,後者身邊有內奸,具體身份不便在電話中說,希望儘快麵談,不然這批“貨物”也不一定能保住。加布裡埃爾先生也感覺幫裡有內奸,否則“貨物”不會被輕易搶走,遂同意霍克的要求,定在山間彆墅見麵。霍克已經帶著三名保鏢趕去山間彆墅了,其餘人留下對付跟蹤者,解決掉後等電話通知。
霍克不能帶太多前去,以免引起加布裡埃爾先生懷疑,取消見麵,計劃失敗。加布裡埃爾先生的彆墅,位於底裡牛斯山脈中部偏東的科斯滕湖畔,海拔超過一千米,他夏季經常來這裡避暑。冬天大雪封山,公路不通,需要等到來年春天冰雪消融才能通行。科斯滕是當地土語,意思為雪山之湖,湖水一年四季冰冷徹骨。
聽完俘虜的供述,郤龍終於弄清楚確實有加布裡埃爾先生其人,並非與霍克是同一人,此人可能知道瓦希德的下落。他當即詢問彆墅的位置,還有車輛藏在何處,俘虜和手下不會徒步前往,而且也在屍體身上搜到了車鑰匙。俘虜此刻也沒有隱瞞的必要,很快告訴郤龍車輛藏在山路下方的樹林裡,距離山間公路不遠,方便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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