郤龍及時後退躲避,可仍被飛濺的碎屑擊中麵部,隱隱作痛。他快速更換好衝鋒槍彈匣,繼續和瓦蓮京娜對激烈,子彈在過道內飛速穿梭,呼嘯有聲。瓦蓮京娜雖占據一些子彈威力上的優勢,可麵對衝鋒槍密集火力封鎖,也很難靠近手術室,雙方僵持不下。雙方都使用消音武器射擊,噗噗聲難以傳遠,不過子彈射線在夜間也十分顯眼,很容易被街道上行人看到。
瓦蓮京娜不想和對手長時間糾纏,不久更換新彈匣,果斷開槍打滅過道上頂燈,內部的頓時黑暗下來。她隨即從側門衝入,利用燈滅的瞬間黑暗,及時靠近手術室,撞門而入。但她並未衝入手術室,因為裡麵沒有退路,必須守住出口,想辦法帶中年男子離開。她還剩兩個4a1卡賓槍彈匣,應該能壓製對方的火力,掩護中年男子撤離,希望他自己能走。
她守住手術室的入口,持槍點射,阻止郤龍進入過道,暫時處於上風。她打開4a1卡賓槍的戰術槍燈,刺目的光束直接照射在過道前方的轉彎處,數米範圍內亮如白晝,對方露頭就會被乾掉。她隨後用e國北部高山民族的語音呼喊中年男子,詢問情況如何,能不能自己走到。
為了救治後能快速撤離,瓦蓮京娜沒讓值班醫生給中年男子打麻藥,尤其是腿部,以免影響撤離。她以前一直用英語和中年男子交談,此刻突然換成獨特高山民族語言,當然是防止被郤龍聽到,但更重要的則是試探對方,確定他的身份。她判斷中年男子應該會說高山民族的語音,但之前不便詢問,以免引起懷疑。
此刻情況特殊,相信中年男子不會懷疑,所以才果斷開口詢問。
中年男子此刻正在接受值班醫生包紮斷指,腹部和腿部傷口已經處理好,沒打麻藥,咬牙強忍,疼得他汗濕衣背。他左手一直緊握瓦蓮京娜交給他ppk手槍,防止值班醫師有異動,斷指疼痛勉強能忍住。他很快聽到瓦蓮京娜用高山族語言呼叫自己,詢問是否能行動,顯然追兵已經逼近手術室,必須馬上撤離了。
他沒有多想,立刻也用高山族語言回答瓦蓮金娜,告訴她可以行動,馬上出去會合。他這麼多年來一直避免使用本民族的語言,努力學習f語,目的就是不想暴露身份,或者留下可追查的線索。他清楚e國安全部門從未放棄對上校的追查,而自己是上校的親信,懸賞價格排在第三位,第二位是已經死亡的達薩耶夫。
瓦蓮京娜使用高山族語言和他交談,當然是為了避免被對手聽到,他並未起疑,當即催促值班醫生儘快包紮。值班醫生聽到手術室外槍聲不斷,儘管噗噗聲不是很刺耳,卻也令人很是擔心,加上中年男子不斷催促,隻好簡單將斷指包紮好。中年男子沒時間休息,忍痛掙紮起身下了手術台,持槍逼迫值班醫生跟他一起走出手術室二門。
值班醫生不敢不從,很快走出手術室二門,消音武器的噗噗聲更加清晰了,敞開的大門上滿是彈孔,可見交火之激烈。瓦蓮京娜見中年男子押著醫生走出手術室,走路雖然還是一瘸一拐的,但總算是不用攙扶了。她立刻全力開火壓製郤龍,同時示意中年男子快速離開手術室,走陽台撤離二樓。
中年男子什麼也沒說,當即押著值班醫生走出手術室,用他當人質,倒退著撤向陽台。郤龍被4a1卡兵槍火力壓製住,強光手電又極為刺目,暫時不敢露頭。他聽到女殺手和中年男子用自己聽不懂語言交談,但卻十分熟悉,細想之下,記起應該是e國北部高山民族的語言,自己在x國追殺瓦希德時聽到過,說明對方跟馬薩耶夫旅有關係。
他很快想起女殺手為何看上去眼熟了,肯定跟該旅綽號黑寡婦的女狙擊手是同一人,薩米就是死在她的手上,算是仇人相見了。他當時雖與黑寡婦交過手,可對方戴著麵罩,知道是個女人,卻不清楚相貌。所以他見到女殺手時,隻是覺得身材很眼熟,麵容卻陌生,直到現在才想起來,肯定是黑寡婦無疑。
郤龍背包裡有手雷,完全可以扭轉當前這個被動的局麵,可瓦希德的線索就在黑寡婦和中年男子身上,當然不能把兩人炸死。他清楚黑寡婦的實力和作風,活捉的可能性不大,中年男子身上有傷,就算經過治療,行動也不是很方便,可以從他下手。他不久在走廊上找到兩個乾粉滅火器,果斷丟入過道內,先後打爆,乾粉立時擴散彌漫,視線模糊。
他隨後把走廊上的擔架車推入過道,吸引黑寡婦的火力,判斷其位置。
瓦蓮京娜的視線被彌漫乾粉所阻,及時閉住呼吸,快速離開手術室大門後撤。她聽到擔架車的滑動聲,迅速判斷其位置,果斷開槍射擊。子彈很快擊中擔架車,令其撞上過道的牆壁,變向滑動不止。她開槍後迅速移動位置,防止暴露,十分老練。她判斷很準確,人剛離開原地,衝鋒槍子彈便射來,擊中牆壁,相當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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