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等瓦蓮京娜躲入地下室,隨即打開連接彆墅入口的對講係統,鎮定詢問警察有何貴乾。開車警察很快告訴阿布,附近阿芒恩鎮昨晚發生槍擊案,嫌疑犯在逃,警方要對周邊的彆墅進行檢查,防止嫌疑犯躲藏,請他打開大門。阿布當場告訴對方,自己隻負責看管彆墅的人,警方如果檢查,需要經過彆墅主人的同意,他無法做主。
他隨後又告訴對方,彆墅的主人目前在首都,自己可以用電話聯係,但不能保證什麼。
這裡的彆墅大部分都是度假用的,空閒時間便雇傭當地人看管維護,防止遭受人為的破壞。而且彆墅的主人特彆注重隱私,不願引人注意,尤其是警察,基本是不會同意檢查,除非他們有搜查令。這也是安全屋為什麼設在這裡的原因,其主人是某社會名流,認識很多政府高官,背景深厚,當地警方想檢查很難。
大門前警察顯然也清楚這其中的原因,前來檢查隻是例行公事,被拒絕也不是頭一次了。其實他們也不希望碰上在逃的嫌疑人,對方火力不是他們所能對抗的,白天搜捕的主力是憲兵,重點在鬆樹林內。他們隻是負責外圍的巡查,發現情況及時彙報,沒有搜查令,也不便強行搜索彆墅,能做的隻是通知警告而已。
警察沒多停留,告訴阿布多加小心,發現可疑人員馬上通知警方,不要靠近,在逃嫌疑犯十分危險。他們很快駕車離開,前往下一幢彆墅,逐一排查,儘管被允許進入搜查的可能性不大。警車開走後,阿布又等了十分鐘,確定安全後,這才通知瓦蓮京娜走出地下室,說明情況。
瓦蓮京娜對此沒說什麼,畢竟阿布比自己熟悉這裡的情況,一切交給他應對,自己返回樓上的房間休息。她沒有再詢問有關訓練的事情,阿布顯然對此很敏感,而且對自己還是有戒心,不會輕易說出來的。她隻能暫停提及此事,等待更合適的機會,或許能從阿布身上打開缺口,畢竟他比中年男子和瓦希德更好對付。
瓦蓮京娜一覺睡到下午兩點才醒,體力完全恢複過來,疲憊感完全消失了。她起床簡單洗漱一下,打開衣櫥,發現有很多高檔的女性服裝,都是嶄新的,看來安全屋果然準備充足。她換上一套居家的便裝,手槍仍然隨身攜帶,開門而出,先去斜對麵的臥室查看中年男子,結果床上沒人。
她隨即下樓來的客廳,發現中年男子正坐在餐桌上吃飯,看樣子也是剛睡醒不久。
中年男子的氣色比先前好多了,但看上去還是有點虛弱,畢竟上傷得不輕。他看到瓦蓮京娜後,招手示意她過來吃飯,牛排是自己煎得,味道還可以,尤其是配上紅酒。瓦蓮京娜不是很餓,但還是坐在了餐桌前,暫時沒動牛排,點上一支煙,倒杯紅酒喝著。她沒看到阿布,不知是不是在監控室,暫時沒有問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慢慢吃著牛排,不久對瓦蓮京娜說道:“阿布說今天早上有警察來過,彆墅可能也不是很安全,我打算天黑後撤離,你怎麼看?”
瓦蓮京娜沒多想便道:“是不是有點太著急了,警方隻是例行檢查,而且並未靠近彆墅,急著撤離反倒會暴露,我認為要慎重。”
中年男子搖頭道:“我也不想著急撤離,但瓦希德希望儘快得到那批東西,擔心出意外,否則後續行動無法展開。”
瓦蓮京娜皺眉道:“瓦希德和你聯係過,什麼時候?”
中年男子喝口紅酒道:“差不多一小時前吧,你還在休息,也就沒有打擾。”
瓦希德聯係中年男子,卻不通知瓦蓮京娜,明顯是對她不信任,隻是想利用她獲取獲取那批東西而已。瓦蓮京娜對此很生氣,但神色平靜地對中年男子說得:“你身上有傷,行動不便,萬一撤離時被警方發現,很難脫身,瓦希德應該親自來接應才對。”
中年男子搖頭道:“他目前有事脫不開身,而且人多也容易暴露,畢竟警方現在盤查得十分嚴格。”
瓦蓮京娜道:“你和我都在醫院露過麵,警方必定會詳細詢問值班的醫生、護士和保安,還會畫像,今天就撤離很危險。”
中年男子道:“放心,我警告過值班醫生,如果敢告訴警方實情,他和他家人也活不成,護士和保安也一樣,都不敢說的。”
瓦蓮京娜道:“但你不敢肯定,對吧?”
中年男子語氣漸重道:“這種事情誰也沒有十足的把握,留在彆墅內也可能被發現,你不想撤走可以留下,告訴我東西藏在那裡就行!”
瓦蓮京娜聽完掏出帶消音器的手槍,放在餐桌上,槍口對準中年男子,冷冷地看著他說道:“你認為我害怕了?”
中年男子很清楚瓦蓮京娜殺人不眨眼,不論是敵人還是自己人,黑寡婦的綽號可不是白叫的。他心中暗凜,強裝鎮定,擺手道:“彆誤會,你的擔心也有道理,不過我還是希望能儘快撤離,遲恐生變。”
瓦蓮京娜握住手槍道:“什麼時候撤離我沒意見,這次行動由你負責,當然是你說了算。不過撤離途中如果被警方發現,一支手槍可擋不住他們,我需要更強的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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