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蓮京娜一夜噩夢不斷,直到淩晨四五點鐘才沉沉睡去,十幾個小時沒有喝水吃飯,體力消耗很嚴重。她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被人踢醒,然後頭部被槍頂住,接著一個男子的聲音喝令她不要亂動,否則當場擊斃。她沉默以對,不久手上的塑料束帶被弄斷,人被脫離水泥石柱。她很快又被按在地上,重新反綁住雙手,使用的仍舊是塑料束帶。
她看上去疲憊不堪,其實一直暗存體力,等待脫困的機會。對方弄斷她手上的塑料束帶之際,她有把握製住對方,但雙眼不能視物,當前的環境不明,沒有脫困條件,遂果斷放棄了。另外,她必須確定上校已抵達,否則不能提前暴露身份,除非對方要下殺手。她認為上校最關心的是fgl,不然自己活不到現在,這是目前唯一的籌碼,需要好好利用。
瓦蓮京娜被重新反綁住雙手後,兩名男子直接將她架起來,快速拖著前行,不久順著水泥階梯離開地下室,進入一處房間內。她很快便吊了起來,雙腳腳尖點地,身體晃動不止。封堵她嘴眼的鋁箔膠帶隨即被弄開,暫時無法睜眼,感覺光線較為強烈,應該已經是天亮了。她繼續保持沉默,等待雙眼適應當前的光線,呼吸很順暢,但口渴的厲害。
兩名男子似乎沒有耐心等待瓦蓮京娜的視力恢複正常,不久開始進行審問,所問的問題和阿布一樣,重點果然是fgl。她沒有馬上回答,緊閉雙眼,勉強張開乾裂的嘴唇,氣力微弱地要水喝。一名男子很快拿來瓶裝水,擰開直接灌入她口中,速度很快,不久便嗆得她劇烈咳嗽起來。
該男子將剩下的半瓶水全部倒在瓦蓮京娜身上,打濕她單薄的短袖上衣,緊貼身上,凹凸分明身材顯露無疑,性感誘人。男子麵露猥瑣神情,嘿笑不止,繼續開口審問瓦蓮京娜,手裡拎著一根t型警棍。瓦蓮京娜的雙眼此刻也適應了房間中的光線,很快睜開,看到麵前站著兩名帶著黑色麵罩的男子,隻露雙眼,身穿便裝。
她沒有回答對方問題,麵無表情地看著對方,就像是在盯著死人。
手持t型短棍的男子被她盯毛了,一言不發,直接用短棍抽打她的腹部,又快又狠,啪啪有聲。他一連抽打了十幾下,發現瓦蓮京娜竟然沒有出聲痛哼,而且臉上還帶著輕蔑的笑意,真是太氣人了!他怒不可遏,抬起短棍準備繼續抽打,卻被一旁的同伴攔住,示意短棍用處不大,遂掏出電擊器遞給他。
男子接過電擊器,邁步靠近瓦蓮京娜,直接將電擊她的腹部,持續時間超過一分鐘。瓦蓮京娜的身體被電得不停顫抖,但仍舊是咬牙不出聲,極為頑強。她清楚這兩名男子很可能是上校的手下,目前的審問和用刑隻是試探階段,當然不會輕易開口。她雖然被吊在房間室內,手腳捆綁牢固,但雙眼已經可以視物,正在暗中觀察環境,尋找脫困的方法,以防萬一。
短棍抽打和電擊對她根本不算什麼,更嚴酷的折磨她都經曆過,甚至險些喪命,一切都是為了完成任務。她忘記肉體上疼痛,閉上眼想起與父母和妹妹在一起野餐的時光,那是自己生命中最美好的記憶,無可替代。她就是靠這些回憶熬過了更嚴酷的折磨,完全感覺不到肉體的疼痛,儘管之後疼得難以忍受,可當時卻沒有任何感覺。
這是一名老教官教給她的方法,集中注意力去想一件最值得回憶的事情,然後就能忘掉肉體上折磨和疼痛,但需要長時間的練習和極為強大意誌力。她甚至不知道老教官的姓名,隻有一個數字代號:第23號教官。她最終做到了,熬過最嚴酷的折磨訓練,以全隊第一名的成績通過了考核。
她之後再也沒有見到那名老教官,很想感謝對方,卻一直沒有機會。她拋卻雜念,集中注意力回憶,很快想起野餐時和妹妹跳入小河內嬉戲的場景,相互往對方身上撩水,臉上忍不住露出笑意。她的反應令兩名男子都十分吃驚,沒人能在如此情況下還能保持笑容,黑寡婦果然名不虛傳。
兩名男子清楚目前繼續刑訊效果不大,遂決定暫停一會兒,讓瓦蓮京娜鬆口氣,緊張感消除後,肉體疼痛就會增強,刑訊也需要技巧。手持t型短棍的男子留在房間內看守瓦蓮京娜,另一名男子轉身離開房間,隨手關閉房門,外麵的聲音一點都聽不到,說明內部加裝了隔音材料。
男子快步穿過房間外走廊,進入客廳內,摘掉頭上黑色麵罩,順手扔在沙發上,神色冷峻。他年約四十左右,身材高大,深棕色的頭發尚算濃密,修剪很整齊。他很快坐在沙發上,伸手打開茶幾的雪茄盒,取一根雪茄點燃,然後示意客廳內手下拿瓶冰鎮啤酒來,今天的天氣很悶熱。
該名手下很快去廚房的冰箱裡拿來一瓶百威啤酒,打開遞給男子,然後肅立一旁。
男子喝了幾口啤酒,抬手示意手下也坐在沙發上,抽著雪茄說道:“弗拉斯,阿布是你親自審問的,怎麼看他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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