郤龍小心避開現場的地勤人員,多輛行李車迅速開近,都沒注意藏身暗影中的他,匆匆而過。他繼續前行,繞過一架大型客機,看到前方數百米外有人不少人在走動,似乎是機場的員工,正準備從某通道離開。他懷疑殺手就混在這些人當中,當即快走了過去,希望能有所發現。
可他沒走多遠,一道刺目的手電光直射過來,隨後響起詢問聲,說得是d語,聽不懂。他立即停下來,退回暗影中,同時抬手擋住照射過來手電光。他沒有回答對方的問話,一開口就露餡了,轉身便走,試圖擺脫對方。然而對方卻跑步追過來,大聲叫喊,顯然已經引起了懷疑。
郤龍眼看無法擺脫對方,如果讓他用對講機通知安保人員,自己很難從機場脫身,跟彆說是搜尋殺手了。他果斷停止躲避,站在偏僻處等待來人靠近,壓低棒球帽的帽簷,遮擋麵容。來人很快靠近,四十上下年紀,穿著短袖襯衣和深色褲子,外罩反光馬甲,手持強光手電,對講機彆在馬甲上。
來人靠近或,很不客氣用強光手電照射郤龍麵部,並大聲詢問,聽語氣似乎相當生氣。儘管郤龍聽不懂d語,但也能猜出對方在詢問自己的身份,遂舉起掛在胸前的員工證件,左手始終擋著臉。他的證件是綠底黑字,並非機場地勤人員的藍底黑字,顯然不能該出現在這裡。
來人身高體壯,並不把郤龍放在眼裡,不斷靠近逼問,並試圖將他擋臉的手撥開。郤龍就等對方先出手,中門打開,右手鬆開工作證,閃速出掌擊中對方的氣管處,立時令他無法呼吸。對方當場丟掉強光手電,雙手捂著脖子後退,想喊叫也根本出不了聲。郤龍前追兩步,再度出掌劈中對方耳門,人立時倒地昏迷過去。
他隨後先撿起強光手電,及時關閉,然後拖著對方靠近一輛皮卡車,車廂內有維修工具,。他脫下對方的反光馬甲穿上,迅速搜身,找皮卡車的車鑰匙,打開車門,將昏迷男子弄進後排座內。他接著在車廂內找到鋁箔膠帶,麻利將男子手腳捆牢,嘴巴和眼睛也緊緊纏住,然後駕車離開。
他很快駕駛皮卡車靠近數百米外的人群附近,緩緩開過,沒有發現殺手,繼續前行。機場的麵積非常大,想搜索一個人並不容易,儘管開著車。他不久排除跑道方向,能離開機場通道隻有幾個航站樓,另外還有一條緊急通道,平時不開放,留給高級彆的貴賓或外賓專用。他必須抓緊時間搜尋,一旦有人發現被打昏的家夥失蹤,搜尋皮卡車並不難。
機場一共有四個航站樓,全部開放,停機坪上半數以上停靠著大型客機,晝夜起降,相當繁忙。郤龍從駕車從左往右搜索,遇到的大部分都是地勤人員和機師,發光馬甲很是醒目,但沒有殺手的蹤跡。他也不能詢問地勤人員和機師,同時還要避免和對方接觸,防止發現後排座上的男子。
他一路開過二十多個停機坪,不久靠近一號航站樓,減速慢行,仔細搜尋。附近的停機坪上有一家客機在連夜搶修,旁邊架起了探照燈,極為明亮刺目。他正要駕車開過,車燈掃過前方的幾十米外護欄,裡麵草地上有人影閃過,轉眼不見。他不確定是不是要找的殺手,但空曠草地有孤單人影出現,很是可疑。
他當即駕車靠近護欄,發現草地起伏不定,修剪的十分整齊,明顯是一座高爾夫球場。人影已經消失在起伏不定的草地內,暫時看不到了,如果開啟皮卡車的遠射燈查看,很容易引起對方警覺。他沒開遠射燈,開車沿著金屬圍欄而行,尋找入口。金屬圍欄高三米,頂部安裝了蛇腹型鐵絲網,很難翻越,一定有進出口的。
皮卡車開出二三十米,一道鐵門出現在眼前,上麵有英文標識,意為電力維修通道。高爾夫球場設備需要大量電力,連接機場的中心配電站,安裝鐵門就是為了方便維修保養,否則要繞行很遠。鐵門隻供人員出入,皮卡車是開不進去的。郤龍隨即將皮卡車停在一處角落內,迅速開門下車,帶上一個帆布工具包,裡麵裝著一把壓力鉗,同時還有男子的工作證,快步靠近鐵門。
鐵門沒有鎖,需要刷卡進入,高處還安裝了攝像頭,無法暴力闖入。郤龍帶上壓力鉗,是準備工作證若打不開鐵門,直接避開攝像頭,剪開護欄進入高爾夫球場,無論如何也要弄清楚可疑的人影是誰。他很快走到鐵門前,拿起男子工作證放在感應區上,證件上帶有芯片。鐵門感應區綠燈很快亮起,說明男子工作卡能用,門隨即打開。
郤龍馬上推門而入,鐵門隨後自動關閉,沒有發出多大的聲音。他沿著高爾夫球場通道快步前行,不久靠近可疑人影消失的位置,當然什麼也看不到了,不過遠處有燈光閃爍,隱約能看到房屋輪廓。他當即離開通道,沿著草地直線行進,儘快靠近目標。他目前沒有武器防身,高爾夫球場肯定有警衛,不知是否配槍,但殺手肯定有槍,被發現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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