郤龍洗完澡出來,早餐已經送來了,直接擺放在茶幾上,瓦蓮京娜坐在沙發上邊吃邊看電視,看上去心情很不錯。不過他清楚瓦蓮京娜一般很少把情緒表麵化,彆看她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內心究竟在想什麼,很難猜測。他裹著浴袍走到沙發前坐下,先給自己倒杯熱咖啡,美美地喝上幾口,然後才開始吃早餐。
海島酒店裡的早餐喝多克坎普市的差不多,都是麵包牛奶和香腸一類,外加一些冷藏的果蔬,味道大眾化。海島上的氣候較為惡劣,無法終止果蔬,全靠輪船運來,自然都是冷藏的,味道肯定不如新鮮的果蔬好。不過最令郤龍奇怪的是,早餐內竟然有一大盤剝皮去骨的鮮魚,大概有十幾條,巴掌大小,而且好像是生的。
他暫時沒動盤子裡的魚,用麵包夾著香腸大口吃著,稍後才開口問瓦蓮京娜道:“酒店早上就提供海鮮嗎,怎麼看上去像是生的?”
瓦蓮京娜喝口咖啡,微笑說道:“這是我單獨點的,不免費,是h國的特種美食,你嘗嘗。”
郤龍皺著眉頭道:“是生的吧,叫什麼名字?”
瓦蓮京娜道:“這是一種鯡青魚,沒有特定的名字,而且也不算是生的,經過了鹽和醋的醃製,味道很不錯。”
她說完,伸手抓起一條鯡青魚,手指捏著沒有去皮的尾部,仰頭送入嘴中,一口一口地吃下去,很是熟練和愜意。她不久變吃掉一條鯡青魚,魚尾丟在專用的玻璃器皿中,裡麵已經有兩三尾了。她吃完慢慢地咀嚼,隨後拿起一瓶啤酒喝著衝咽,一臉很享受的表情,似乎兩者很搭配。
郤龍見瓦蓮京娜吃得如此香甜,不由得也有些饞了,隨即拿起一條,學著她的樣子開吃。誰知他剛將鯡青魚送到嘴邊,立時便聞到一股刺鼻的魚腥味,頓時皺起了眉頭,沒敢張嘴再吃。瓦蓮京娜沒說話,卻一直扭頭看著郤龍,一臉似笑非笑地表情,就想看看他敢不敢吃種鯡青魚。
郤龍並非沒吃過這種食物,尤其是在進行生存訓練時,隻要是找到的能吃的動植物,全部入腹,當然全部是生吃。但他已經有很長時間沒吃過生食了,一時很難適應,不免有些猶豫。可是他看到瓦蓮京娜挑釁似的目光,咬咬牙,張嘴開始吞食鯡青魚,魚腥味更加濃烈了,頓覺有些惡心。
他強忍惡心感,快速咀嚼著魚肉,需要儘快吞咽下去。可他咀嚼片刻後,魚腥味就變淡了,代之而起的是鮮甜感,十分可口。他隨即繼續吞食鯡青魚,很快就吃完一條,慢慢咀嚼,味道果然不一般。他不久拿起瓦蓮京娜準備好的冰鎮啤酒,邊喝邊咀嚼,感覺確實很搭配,不愧是的特色美食。
不過魚腥味還是無法完全去除,之前必須忍住,否則很難享受這種獨特的味道。
郤龍和瓦蓮京娜半小時後吃完早餐,一盤鯡青魚後者吃了大半,前者還在適應中,僅吃了三條,開頭的腥味確實有些衝兒。兩人隨後將餐具和垃圾放在餐車上,推至房門外,自有服務生推走。瓦蓮京娜接著拎出從山洞內搜到的背包,打開之後,將裡麵的東西逐一放在茶幾上,並不包括拆解後的p7衝鋒槍。
她搜到的物品有現金、信用卡、護照和兩塊移動硬盤,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帶文字的物品,暫時找不到有關瓦希德的線索。現金大約有十萬左右,一半歐元一半美元,裝在防水防潮的塑料袋內,麵額都是百元的,並不連號。信用卡一共有四張,都是國際著名金融機構發行的,全球通用,十分方便。
護照有三個,相同的照片,不同的名字和國籍,顯然是用來逃亡的,對她和郤龍用處不大,準備儘快銷毀,免得留下線索。兩塊移動硬盤暫時檢查不了,估計設有密碼,等返回多克坎普市後,交給安東處理。兩人很快檢查完搜繳的物品,找不到任何與瓦希德有關的線索,隻能寄希望於兩塊移動硬盤了。
郤龍和瓦蓮京娜入住酒店是詢問過前台,得知客輪每天兩趟往返塔蘭泰島和多克坎普時,時間分彆是早上八點和下午五點,不過早上的船票已經預售罄了。郤龍訂了兩張下午五點的船票,中間這段時間自然是睡覺休息,恢複體力。瓦蓮京娜早飯前就給卡莎上校去了電話,用暗語通知她已確定並乾掉了馬薩耶夫,同時采集了生物檢材,便於進行最後確認。
她沒有告訴卡莎上校目前的位置和返回多克坎普市的時間,不是不想相信,而是為了確保安全,尤其是在行動組遭襲之後。馬薩耶夫雖然死了,但瓦希德和fgl仍有不知去向,不能排除他繼續發動襲擊可能,或者已經在行動了,必須儘快找到,解除威脅。d國國會大廈的襲擊事件中,曾檢測出少量的fgl,來自一名內部的工作人員,並且差一點衝入會場,試圖對與會的各國元首和政要發起攻擊。
該名工作人員被安保人員當場擊斃,fgl也沒有擴散,很快被處理掉了,虛驚一場。不過d國情報部門並未通報此人的身份,還有調查的結果,顯然是另有內情,不想讓外界知道。國會大廈內部工作人員都要進行嚴格的審查,哪怕是有交通違章的記錄都不行,估計是審查方麵出現了漏洞,不便直接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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