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房門很快打開,但進來的不是值班護士,而是一名身著西裝的年輕男子,看上去不像是病人的家屬,身份不明。邦德醫生眉頭微皺,抬頭注視年輕男子走近,忍不住開口詢問,不知他有何貴乾。年輕男子微笑著從西裝內掏出證件,遞給邦德醫生,暫時沒有解釋,請他自己查看。
邦德醫生很快接過對方遞過來的證件,黑色真皮表麵印有f國國徽,隻有國家直屬的部門才會使用這種證件,對方來頭不小。巴舍爾群島原先是f國的殖民地,二戰之後獲得了獨立,但和f國的關係十分密切,經濟、外交和軍事上都離不開f國,名義上是獨立,其實和托管差不多。
邦德很清楚巴舍爾群島的過去,當即打開對方證件查看,發現竟然是f國外交部的官員,不知為何出現在自己的辦公室內。他不久將證件還給對方,伸手請其坐下,因為看過上麵名字,很快問道:“亨利先生,f國外交部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名叫亨利的年輕人微笑說:“邦德先生,聽說您正在救治一名從海上救回來的男子,身份不明,對不對?”
邦德醫生點頭道:“沒錯,你們怎麼知道的?”
亨利說道:“您把該男子的照片發送給當地的警察局,請他們查詢此人身份,我們得到消息就趕來了。”
邦德醫生立刻問道:“他是f國人?”
亨利搖搖頭道:“不是,但跟f國有關係,需要進一步調查。”
邦德醫生道:“我隻是一個醫生,負責救治病人,根本不清楚此人情況,無能為力。”
亨利道:“我不是來調查此人的真實身份的,隻是想知道他身體狀況如何,什麼時候能出院。”
邦德醫生很快說道:“病人昏迷了差不多48小時,目前剛剛蘇醒過來,生命體征暫時穩定,不過身體極度虛弱,需要靜養恢複,什麼時候出院不好說。”
亨利繼續問道:“這能否說明病人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邦德沒多想便道:“不一定,病人現在出現了失憶的症狀,我懷疑他的頭部曾遭受過撞擊,有沒有生命危險,需要進一步進行觀察,估計一個星期之內是無法出院的。”
亨利聽說病人出現失憶的症狀,隨即說道:“邦德醫生,我能不能和病人親自交談,問幾個問題,時間不會太長?”
邦德醫生果斷擺手道:“現在不行,病人剛剛蘇醒,而且又處於失憶的狀態中,一旦受到強烈的刺激,可能會永遠失憶,特彆危險。”
亨利有所失望,但並沒有堅持,不久說道:“邦德醫生,我也想儘快弄清楚病人的真實身份,您看什麼時候詢問合適?”
邦德醫生想想道:“至少要等24小時,病人的身體很虛弱,需要時間恢複,不能太著急,否則可能會危及生命。”
亨利未能獲得親自詢問病人的許可,遂不便繼續打擾邦德醫生,客氣告辭離開,並請他將自己前來是事情保密,暫時不要對任何人,具體原因以後會解釋。邦德醫生清楚f國外交部不會對一個非本國公民感興趣,其中必有緣故,而且情況很複雜,自己可不想被牽扯進去,遂保證不會亂說。
亨利未讓邦德醫生相送,走出辦公室後,乘坐電梯下樓,不久鑽入停靠在醫院門前停車場上的奧迪a6轎車,很快離開。他坐在副駕駛位置上,點上一支煙,打開部分車窗,默默地抽著,暫時沒有開口說話。司機年約三十左右,身體健碩,彪悍之氣外露,看上去像是保鏢,卻對亨利沒什麼尊敬之意。
司機見亨利不說話,很快問道:“見到人沒有?”
亨利搖搖頭道:“醫生說暫時不能問話,需要等24小時。”
司機皺眉道:“沒讓你問話,隻要確認身份就行。”
亨利哼聲道:“不問話如何確定身份,而且醫生說他目前失憶了,能否恢複還不一定,你們得到他也沒什麼用處。”
司機冷笑道:“這不用你操心,隻管確定他就是f國國內情報局通緝之人便可,剩下的事情由我們來辦。”
亨利丟掉抽剩一半的香煙,很快說道:“此人照片已經過人臉識彆係統的比對,可以確定就是國內情報局通緝之人,也是地鐵車站襲擊案的重要嫌疑人,極為重要。這個消息我不可能一直壓著,必須儘快上報,最遲明天下午國內情報局就會得到消息。總局肯定會派人來調查,你們劫走目標,我必然會暴露,風險太大。”
司機撇嘴道:“你既然知道風險太大,當初為何收錢,後悔也晚了!”
亨利沉默片刻道:“我要和你們的老板通話,說明情況,能否等總局調查人員離開後再動手?”
司機輕蔑地瞥了亨利一眼,冷哼道:“老板不會跟你通話,我也聯係不上,今晚就行動,絕不會更改。至於如何應付總局的調查,那是你的事情,一百萬歐元可不是那麼好拿的!”
亨利立刻說道:“你彆忘了,這裡可是巴舍爾群島,不是國,隨便你們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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