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輛黑色大眾suv迅速靠邊停下,駕駛位的車門打開,一名年輕男子快速下車,手拿鮮花追上前行的瓦蓮京娜。他靠近瓦蓮京娜後,一臉尷尬地不斷解釋著什麼,似乎是約會來晚了,請求對方原諒。瓦蓮京娜沒見過總部當地情報員,一直都是電話聯係,相信就是眼前著男子,遂及時配合起來。
她沒有接鮮花,賭氣似得甩開年輕男子拉拽的手,繼續前行,一言不發,表現得恰到好處。
年輕男子很快又追上瓦蓮京娜,擋在她身前,繼續解釋,始終沒有去看不斷走近的兩名巡邏警察。兩人的表現都十分自然,英語也十分流利,沒有任何口音,真像是鬨矛盾的情侶,看不到絲毫的破綻。兩名巡邏警察不久從瓦蓮京娜和年輕男子身邊經過,僅扭頭看了看,腳步未停,徑直走過。
瓦蓮京娜繼續和年輕男子賭氣糾纏,直到兩名巡邏警察走遠,這才勉強接過鮮花,跟隨年輕男子上了車,戲份做足。年輕男子不久駕車離開,沿著馬路一直東行,行駛數百米後,拐入豪森公爵路,轉向正北而去。豪森公爵路也屬於市中心的主乾道,淩晨時分,路上車輛也不少,很是繁忙。
豪森公爵路距離王宮隻有兩個街區,所有路口都有警車停靠,另外還有身穿數碼迷彩作戰服的士兵出現,手持以故障率出名l85a2突擊步槍。顯然市中心也提高了安全級彆,通往王宮方向道路派出軍隊上街執勤,高度戒備。不過暫時沒有實施戒嚴和封鎖,可能是南城區的局勢已經得到了控製,不知庫洛夫眼下情況如何。
大眾suv開過兩個路口口,年輕男子含笑開口說道:“你好,瓦蓮京娜上尉,我是丹尼爾少尉,很高興認識。”
瓦蓮京娜點點頭道:“你有煙嗎?”
丹尼爾搖頭道:“抱歉,我不抽煙,不過你如果需要,等到了安全屋,我會準備的。”
瓦蓮京娜謝過對方,隨即說道:“我的肋部受傷了,彈頭留在傷口裡,需要儘快治療,你有認識的醫生嗎,需要絕對可靠?”
丹尼爾馬上說道:“我的掩護身份就是醫生,我們現在就去診所治療。”
瓦蓮京娜皺眉看看丹尼爾,猶豫說道:“你真是醫生?”
丹尼爾笑道:“很多人都不相信我這麼年輕就當了醫生,其實我已經26歲了,也不算太年輕。我十五歲考上了康橋大學的醫學院,五年後博士畢業,目前供職於首都中心醫院。”
瓦蓮京娜哼聲道:“這麼說你是神童了?”
丹尼爾道:“也可以這麼說,因為我是門薩俱樂部的會員。”
瓦蓮京娜當然知道門薩俱樂部是什麼機構,但不相信總部會找一個神童當特工,目標太明顯了,根本不方便展開工作。她很快從連帽衛衣的口袋裡掏出一根圓珠筆,舉起朝丹尼爾晃了晃,然後說道:“五秒鐘告訴我你為什麼要當特工,不許猶豫,否則這根圓珠筆就會插在你的太陽穴上,任何醫生也救不了你,我保證。”
丹尼爾臉色立變,忍不住問道:“你為什麼不相信我?”
瓦蓮京娜冷冷說道:“兩秒鐘過去了,你在浪費時間。”
前方路口紅燈,丹尼爾隨即減速停車,扭頭看著瓦蓮京娜道:“因為我喜歡有挑戰性的工作!”
瓦蓮京娜攥緊圓珠筆,麵無表情地說道:“回答錯誤,還有兩秒鐘。”
丹尼爾顯然對方瓦蓮京娜很是了解,知道她說到做到,立刻抬手雙手道:“好吧,我承認是總部資助我上的醫學院,條件是為其工作五年,現在是第三年。”
瓦蓮京娜並未放下圓珠筆,冷冷看著丹尼爾道:“最後一次機會,希望你說實話。”
丹尼爾急道:“我說的都是實話,當然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我外祖母是e國人,也曾在總部工作過。”
按照常規程序,瓦蓮京娜是無權詢問丹尼爾的,隻是見其過於年輕,心中不免有所懷疑,故而有此一詐,結果還真有些收獲。她隨後沒有繼續深入詢問,畢竟雙方不是一個部門,容易因為誤會,如果丹尼爾要出賣自己和庫洛夫,也不會等到現在。她隨後收起圓珠筆,示意丹尼爾開車,保持沉默,氣氛尷尬。
半小時後,丹尼爾開車抵達一處私人診所,汽車停在路邊,兩人繞行至後門進入。他在醫學院上學時,曾在這家私人診所工作過,留有鑰匙,也清楚內部沒有攝像頭,十分安全。私人診所裡沒有手術室,但卻有病床供患者輸液,環境也較為整潔。瓦蓮京娜不久側躺在病床上,撩起連帽衛衣,裡麵沒穿打底衫,隻有內衣,相當養眼。
丹尼爾知道瓦蓮京娜不好惹,自然不敢多看,很快打開照明燈,熟練拆掉肋部的繃帶查看,傷口果然還在流血。他準備好一次性的手術器械,雙手認真消毒,私人診所裡沒有手術服,一切從簡。他不久帶上醫用消毒手套,然後熟練給瓦蓮京娜進行局部麻醉,接著開始進行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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