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後不久,槍聲開始向後移動,說明自由軍已經擊退了政府軍的偷襲,但是槍聲和爆炸聲仍舊很密集,說明雙方戰鬥很膠著。阿貝爾和科恩不久走出臥室,來到客廳內,自由軍士兵都不見了,遍地的垃圾,氣味也很難聞。兩人剛靠近公寓大門,突然有多名自由軍士兵返回,抬著一名傷者,直接放在客廳的茶幾上。
居民樓早已斷電,自由軍士兵打開強光手電救治受傷的同伴,可以看到腿部中槍,鮮血一直在流淌。自由軍缺少救護經驗,更沒有什麼醫護兵,隻能先進行止血,然後送到鎮外椰棗樹林的基地內,那裡有臨時征召的醫護人員,如果傷者能堅持的話。阿貝爾學過戰場急救,一眼就看出傷者的股動脈被打斷了,除非能及時送到標準的野戰醫院救治,否則必死無疑。
阿貝爾對此無能為力,隻好和科恩離開公寓,靠近交戰現場查看,但很快被斷後的自由軍士兵擋住,禁止前行。交火的現場在二樓和三樓的拐角處,政府軍的機槍架設在三樓的入口,持續射擊,封鎖下方樓梯,阻止自由軍上攻。政府軍剛才確實發動偷襲,人是從早就打穿的樓板鑽下來的,出口位於一處公寓的衛生間內,洞口用天花板擋著,很難發現。
好在自由軍在走廊內設置了詭雷,目的就是防止政府軍偷襲,當場炸死炸傷四五米政府軍,偷襲失敗。雙方隨後在走廊上展開激戰,政府軍很快被擊退,殘餘退守有暗道的公寓,結果卻被自由軍有手雷炸得死傷慘重,眼看暗道就要暴露。樓上的政府軍果斷炸毀的暗道口,任由偷襲的同伴自生自滅,防止自由軍由此突破。
自由軍不久退回樓梯附近,不等天明,立刻展開進攻,利用定向炸藥清除擋路的障礙物,儘快奪取居民樓的控製權。沒過多久,又有兩隊自由軍趕來增援,人數增加至二百人,並且配備多挺重機槍,當然是安裝在皮卡車上,遠程壓製政府軍的火力。政府軍堅守樓梯入口,使用凶猛機槍火力攔阻,不讓自由軍輕易安裝定向炸藥,樓梯間的牆壁上布滿彈孔,跳彈亂飛,威脅更大。
自由軍集中火力壓製政府軍的機槍,掩護同伴靠近封堵樓梯的障礙物,安裝定向炸藥,儘快炸開。但是樓梯間極為狹窄,政府軍配置兩挺pk輕機槍,居高臨下射擊,保持火力不間斷,根本沒有衝上去的機會。自由軍的火力並不弱,可是在狹窄環境中無法展開,始終被堵在拐角處無法上衝,更彆說是靠近安裝定向炸藥了。
雙方激戰了約有十分鐘,居民樓內突然響起沉悶的爆炸聲,而且不止一次,情況不明。阿貝爾判斷是自由軍的改變的進攻方向,當即和科恩朝最近的爆炸方向衝去,很快進入二樓內部一間公寓內。兩人剛衝入屋內,立時便於大量煙塵撲麵而來,瞬間雙目難睜。兩人本能轉身低頭躲避,快速用圍巾捂住耳鼻,防止吸入大量煙塵。
煙塵稍後減弱,阿貝爾和科恩小心深入公寓內,很快看到臥室的屋頂被炸開一個大洞,自由軍的士兵正在順著準備好的伸縮梯向上爬行。屋頂是被定向炸藥轟開的,直徑超過兩米,便於快速鑽入三樓。原來樓梯處的激烈交火隻是佯攻,目的是掩護其餘自由軍炸開屋頂攻入,利用政府軍的戰術來對付他們。
十幾名政府軍士兵很快從缺口處爬了上去,暫時沒聽到槍聲,估計很快就會和趕來查看的政府軍遭遇,不知公寓內是否有平民。自由軍是多點爆破攻擊,很快就有幾十人衝上三樓,稍後便和趕來查看的政府軍展開交火,槍聲逐漸密集起來,持續不斷。政府軍兵力不足,無法全麵封堵自由軍的多點進攻,局麵急轉直下,不得不被迫朝四樓退卻,現場留下十幾具屍體。
自由軍趁機緊追不放,雙方在四樓入口處激戰不休,樓梯間的牆壁和階梯上布滿彈痕和彈殼,射擊聲持續不斷。阿貝爾和科恩不久也從炸開缺口爬上三樓,靠近交火現場拍攝,跳彈橫飛,相當危險。科恩對此很有經驗,趴在地上不露頭,把手機連接在自拍杆上,探出彎角拍攝,效果還不錯。
阿貝爾更清楚跳彈的危險性,沒敢靠近樓梯入口,儘量躲在後麵,手持數碼相機拍攝輪換射擊的自由軍。戰地記者隻是他的偽裝身份,跟隨科恩是沒有辦法,沒必要冒險拍照,尤其是在激烈巷戰中,非常危險。有了軍事顧問的指導,自由軍的戰術配合提升很迅速,不過戰鬥力還是較弱,後者是硬性指標,必須經過嚴格而長期訓練才能獲得。
不過戰場是最好的訓練,人死多了,經驗和戰鬥力也就有了,沒有捷徑。四樓是政府軍的火力支撐點,配備不少輕重機槍,給附近堅守的同伴提供火力支援,因此必須死守。自由軍強攻無果,遂再度實施定向爆破,炸開三樓的屋頂,架設伸縮梯上攻。守軍早有準備,機動人員迅速靠近爆破開缺口,快速投擲手雷轟擊,同時集中火力封鎖缺口,阻擋自由軍攻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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