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庫比亞的局勢基本處於自由軍的控製之下,沿海的城市大部分被自由軍攻占,隻剩首都加西波裡等少數幾個城市了,同時還有西方聯軍的支持,總統卡菲爾被推翻是遲早的事情。鑒於當前的形勢,特警隊不得不考慮後路,貿然和自由軍交火並不明智,此刻需要保持冷靜,儘快弄清楚男子身份,而不是魯莽行動。
雙方對峙不久,特警隊主動派人下車聯係,試圖緩解緊張的氣氛,繼續下去,早晚會擦槍走火的。一名副隊長親自朝自由軍的皮卡車走去,沒有攜帶任何武器,平舉雙手,表示沒有威脅。他三十五六歲年紀,身穿沙漠數碼迷彩作戰服,戰術防彈背心卻是黑色的,彈匣包內插滿30發弧形彈匣,很是顯眼。
自由軍的領隊也開門下車,同樣沒有攜帶武器,均速朝對方走去,雙方人員都持槍嚴陣以待。領隊和副隊長不久在戰場中心碰麵,有意避開中槍倒地的男子,防止引起誤會,畢竟此人是雙方對峙的重點。兩人很快相互進行簡單的自我介紹,然後開始談論目前的狀況,希望能避免衝突。
自由軍的要求很簡單,希望特警隊不要乾涉他們行動,他們也不會闖入陵墓遺址,大家可以和平解決目前的局勢。特警隊則要求獲知男子身份,畢竟是政府軍的人員,不能任由自由軍帶走,談判很快陷入僵局中。自由軍此刻也無法確定男子身份,需要讓被俘的參謀軍官確認,可當前緊張氣氛下,雙方都不便靠近受傷的男子,以免引起誤會。
談判陷入僵局,雙方都不退讓,繼續對峙下去,恐怕隻有武力解決一途了。受傷男子也看出此時情況對自己有利,遂掙紮著朝警用皮卡車爬去,無聲求救。他不敢開口表明自己的身份,不然自由軍會毫不猶豫地開槍射擊,自己肯定會被亂槍打死,穿著戰術防彈背心也沒用。
但自由軍的軍事顧問豈能讓男子輕易逃脫,早已瞄準好了,立刻扣動扳機開火,當場命中他另一條腿,令其無法繼續爬行。hk416卡賓槍的輕噗聲很小,但男子卻故意發出痛叫聲,很是刺耳,頓時引起現場的騷動,自由軍和特警隊立時持槍相對,衝突一觸即發。副隊長清楚自由軍對受傷男子誌在必得,身份一定很重要,己方如果強奪,後果難料,就算能成功,傷亡也十分必定慘重。
特警隊可以消滅當前的自由軍,可一定還會有更多自由軍前來,毫無勝算,不能衝動。他保持應有的冷靜,及時揮手示意隊員放低槍口,避免發生衝突,緩解當前極度緊張的氣氛。但他也不能任由自由軍帶走受傷男子,畢竟是政府軍士兵或軍官,事後無法進行解釋,如果總統卡菲爾不會很快被推翻的話。
副隊長不久做出讓步,不再要求帶走受傷男子,但必須獲知對方的身份,並讓自由軍保證不虐待對方。自由軍領隊果斷搖頭拒絕,表示可以不虐待受傷的男子,但不會公布他的身份,特警隊也無權知道。雙方分歧巨大,無法調和,局麵再度陷入僵持中,現場的氣氛更加緊張起來,令人窒息。
打破著令人窒息氣氛的並非密集的槍聲,而是無人機發射的地獄火導彈,呼嘯落在公路上,直接炸出一個大坑,轟響震耳。導彈沒有射向虎式軍車,而是炸開柏油路麵,距離虎式軍車不遠,碎塊打在車身上啪啪作響,威脅的意味十分明顯。導彈是軍事顧問下令發生的,希望儘量不要和特警隊發生衝突,勝負難定,而且目標的身份尚未確定。
無人機的出現讓特警隊優勢儘喪,看不見敵人才最可怕,虎式軍車很難再成為依仗,局麵急轉直下。副隊長清楚對峙下去沒有勝算,什麼也沒說,隨後緩緩後撤,準備返回警用皮卡車,儘快退走,避免和自由軍發生衝突。受傷男子看到副隊長準備放棄自己,立刻大聲表明身份,自稱是總統卡菲爾的小兒子,也是第23裝甲旅的旅長。
但副隊長腳步卻沒有因此停頓,無論受傷男子如何大聲求救,根本充耳不聞,就算對方是總統卡菲爾,自己也沒辦法救助。他不久返回警用皮卡車上,下令掉頭離開,虎式軍車暫時停在公路上警戒,以防萬一。稍後片刻,虎式軍車也掉頭離開,車頂的通用機槍則一直瞄準自由軍警戒,直至遠離現場。
受傷男子已經停止了呼喊,轉身麵對逼近的自由軍士兵,果斷丟棄了手中的ak—103突擊步槍,繼續抵抗已經毫無意義了。他如果選擇戰死,那就不會逃離哈姆斯鎮了,現在自殺也晚了,自由軍同樣會用自己屍體進行宣傳。對方目的就是想活捉他,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至少腿傷會得到救治,然後才能想辦法脫困。
自由軍很快靠近受傷的男子,熟練搜繳突擊步槍和其它武器,然後帶來被俘參謀軍官,辨認其身份。參謀軍官無需多看,一眼便認出是旅長,同時也不願和對方目光多接觸,很快朝自由軍的領隊點點頭,確定無疑。領隊隨即讓手下將男子抬到皮卡車的車廂內,由軍事顧問給其治療腿傷,儘快離開這裡,返回哈姆斯鎮。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