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一輛豐田陸巡出現在警察局門前,車上下來一名身穿西裝白人男子,不斷與門前警衛進行交談。警衛隨後用電話和上級聯係,不久打開攔阻杆,放豐田陸巡進入。豐田陸巡很快停在警察局大門前的車位上,司機留下車內,身穿西裝男子開門下車,手拎公文包進入三層辦公樓內。
西裝男子走到一樓大廳的前台,自稱是國領事館的人員,並把證件交給前台警察,要求見警察局負責人。門口的警衛之前打過電話,前台清楚此事,遂請對方稍等,很快就會有人帶他去見帕姆警長。帕姆警長就是審訊白人男子的人,目前是警察局實際負責人,局長因病住院了,暫時由他代理局長的職務。
西裝男子收好前台警察還回的證件,神色平靜地站在一旁等候,看不出任何異常,其實卻是危機處理小組的領隊。他們半小時前抵達貝倫基市,通過衛星定位,確定白人男子就在警察局內,遂冒充領事館工作人員前來探查。公司的要求是不惜一切代價找到金屬罐,至於是否救出白人男子,並非最重要的。
沒過多久,一名警察來到前台,引領西裝男子上二樓,進入西側的警長辦公室。帕姆警長起身和西裝男子握手,微笑請他坐在沙發上,手下端來咖啡,然後知趣退出。西裝男子自我介紹名叫史密斯,再次取出證件給帕姆警長查看,職務是領事館的一等秘書,希望能見到被關押的白人男子。
帕姆警長仔細看看史密斯證件,稍後還給他,喝口咖啡道:“史密斯先生,您是如何知道懷特先生被關押在這裡的?”
史密斯沒多想便道:“懷特先生在被捕前給領事館打過電話,尋求幫助,因此我們才知道他被捕了。帕姆警長,請問你們以何種罪名逮捕懷特先生?”
帕姆警長放下咖啡杯,看著史密斯說道:“史密斯先生,懷特先生涉嫌使用偽造的護照,同時還攜帶有危險品,警方依法對他實施逮捕,沒有任何問題。”
史密斯馬上說道:“警方如何能確定護照是偽裝的,危險品又是什麼,我需要確鑿證據,否則就是違法逮捕我國公民,領事館會向貴國有關部門提出抗議。”
帕姆警長不怕史密斯的威脅,沉聲說道:“我們已經請專家來驗證護照的真假,而懷特聯先生拒絕打開裝有危險品的金屬罐,暫時無法取證。”
史密斯隨即反駁道:“如此說來,警方並未掌握確鑿的證據,一切隻是懷疑而已,應該馬上釋放懷特先生。”
帕姆警長搖頭道:“我們正在查找證據,而且警方有權扣押懷特先生24小時,這之前不會釋放。”
史密斯正色道:“我要求馬上見到懷特先生,這是他應有的權利。”
帕姆警長也不想和史密斯鬨僵,猶豫片刻道:“你可以見懷特先生,但必須有警方在場,不能單獨交談,除非你是他的律師。”
史密斯起身道:“謝謝,請帶路吧!”
帕姆警長也站起身來,但並未親自帶路,而是命手下引領史密斯前往留置室,隨後關好房門。儘管他看不出史密斯有什麼可疑之處,但國領事館設在首都,前來的速度未免有些太快,不得不令人生疑。他想了一會兒,果斷拿起電話,快速撥通一個號碼,準備找人查一下史密斯的身份,以防萬一。
他不方便通過上級查詢史密斯的身份,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遂找自己在首都警察局朋友幫忙,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很快撥通朋友電話,說明情況,對方讓他等半個小時,然後便掛斷了電話。他沒有去留置室,而且前往三樓的監控室,在那裡可以看到留置室的情況,史密斯和懷特正隔著留置室的金屬柵門交談,旁邊有警察監視。
十分鐘後,史密斯返回帕姆警長的辦公室,要求查看懷特攜帶金屬罐,確保沒有損壞。他告訴帕姆警長,金屬罐內隻是一些化石,主要做科學研究,並非什麼危險品。但帕姆警長拒絕了史密斯的要求,懷特目前是嫌疑犯,其隨身物品作為物證扣押,在沒有證明他無罪之前,任何人不能接觸被扣押的物品。
史密斯堅持無果,隻得無奈離開警察局,看來24小時內是無法接觸到金屬罐的,必須另想辦法。他冒充的身份很難長時間有效,帕姆警長顯然已經起了疑心,需要儘快展開行動,遲恐生變。他不久乘車離開警察局,很快在市中心下車,混入人群中消失不見。他再度出現時,已經換上了遊客的裝束,並且戴了假發,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帕姆警長見到也很難馬上認出來。
他穿過幾條街道,不久鑽入一條小巷內,黑暗中停車一輛救護車,外麵罩著苫布,不掀開很難發現。他很快遇到負責警戒的手下,點點頭沒說話,直接鑽入救護車內,裡麵有兩名手下待命,已經換上連體式的救護服。他和懷特會麵的時候,暗中給了對方一顆藥丸,吃下去後,可以造成休克的假象,然後利用救護車進入警察局,展開突襲,速戰速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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