郤龍和鄭華持槍進入機艙,快速展開搜索,並未發現有其餘武裝分子,但也沒有發現金屬罐的下落。郤龍記得運輸機上有兩名手持k46輕機槍的白人男子,身穿便裝,不是機組人員所穿的連體工作服,此刻卻不知蹤影。他隨後和鄭華對機艙進行了徹底搜索,始終沒有找到金屬罐,之後又搜索了機艙,同樣一無所獲。
運輸機和機庫內都找不到線索,郤龍等人隻能從機組成員身上尋找突破口了,而且速度要快,躲在機庫內也並不安全。他們當然不會害怕機場的保安,可行蹤一旦暴露,今晚的行動就失敗了,隻能無奈撤離。克米倫島上雖沒有駐軍,卻也設了警察局,負責島上的治安,被發現會很麻煩。
郤龍和鄭華判斷目標應該還在島上,因為無人機一直在空中監視,沒有發現任何船隻和飛機離開該島,估計是躲在島上的某個彆墅內。島上的彆墅至少又有上百幢,他們不可能逐一搜索,需要確切的地址,三名機組成員是唯一的希望。審訊工作由郤龍和鄭華負責,經驗都很豐富,知道該用什麼辦法讓對方開口。
審訊工作就在駕駛艙內進行,首先是運輸機的副駕駛,嘴上的鋁箔膠帶彆撕掉後,立刻喊叫起來,明顯是色厲內荏。鄭華負責主審,神色平靜如常,麵對副駕駛的咆哮以對,一言不發。郤龍手持安裝了消音器的p229手槍,瞄準副駕駛左腳就是一槍,子彈直接打掉一根腳趾,相當狠辣。
副駕駛的咆哮頓時變成慘叫,可不等發出多大的聲響,嘴裡便被堵上一塊毛巾,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響。鄭華等副駕駛嗚嗚聲停止,清楚最痛的時刻過去了,伸手拔出毛巾,開口詢問目標的下落。他知道運輸機上除了機組成員外,至少還有三名男子,目前下不明,副駕駛應該知道去向。
副駕駛已經不像先前那樣囂張了,但麵對鄭華的詢問仍就不開口,保持沉默,態度很強硬。郤龍隨即再度開槍,這才打得是右腳,準確度依舊,沙漠色丹納軍靴上彈孔立現,鮮血飛濺而出。副駕駛當然失聲痛叫,不過聲音很快就嘶啞起來,臉上表情極為痛苦,顯然忍耐力依舊達到了極限。
鄭華等了一會兒,見副駕駛稍有恢複,繼續開口詢問,還是同樣的問題。副駕駛仍然選擇沉默,但已經開始躲避鄭華的目光了,而且特彆注意郤龍握在手中的p229手槍,雙腿有明顯的顫抖。郤龍無聲冷笑,下一秒突然抬了一下手槍,可並未扣動扳機開火。副駕駛立刻條件反射的叫喊起來,神情相當恐懼,心理防線已經崩潰了。
兩分鐘後,郤龍和鄭華走出駕駛艙,讓隊裡的醫護兵給副駕駛包紮傷口,然後注射鎮定劑,天亮之前不會醒來。兩人並不完全相信副駕駛的口供,隨後又分彆審問了另外兩名機組成員,相互印證,確定口供的真實性。三名機組成員確實不知道目標的去向,但卻提供了一條重要線索,對方是開著一輛藍色吉普牧馬人越野車離開的,一共三人。
郤龍等人不久撤離機庫,順原路離開機場,三名幸存機組成員都被注射了鎮定劑,天亮前不會醒來。他們不清楚吉普牧馬人越野車的去向,隻能通過無人機來進行搜索,同時還需要找到交通工具,徒步行進非常不便。機場附近有一些倉庫,應該內找到撤離,遂快速前往,距離天亮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十分鐘後,郤龍等人搞到一輛箱式貨車,乘坐九人並不擁擠,沿著公路均速行駛。鄭華負責駕車,郤龍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戴著夜視儀查公路兩側,重點搜尋吉普牧馬人的下落。兩人換上了連體工作服,武器裝備放在車廂內,隨身隻攜帶手槍防身。其餘隊員也都坐在車廂內,保持沉默,沒有任何聲響發出。
克米倫島的公路隻有兩條,連通島上的所有彆墅,夜間行駛車輛並不多,四周十分安靜。郤龍等人半小時內查看了十幾幢彆墅,麵積最低也有五百多平米,車輛都停靠在彆墅區空地上,可以清晰辨彆出型號。他們始終沒有發現吉普牧馬人越野車,隻能繼續沿著公路均速前行,不少彆墅都黑著燈,顯然都在沉睡中。
廂式貨車不久又靠近一幢彆墅,門前的空地上停止三輛車,其中有一輛就是吉普牧馬人,但夜間看不清具體顏色。鄭華很有經驗,並未在彆墅前停留,很快開過,繼續前行幾十米,這才駛入路旁的樹林內停下,關閉發動機。郤龍開門下車,穿過樹林靠近剛才經過的彆墅,抵近查看吉普牧馬人越野車的顏色。
鄭華和其餘隊員留在車內,人多反而容易暴露,郤龍經驗豐富,一人足矣。他不久抵達彆墅前,暫時沒有貿然靠近目標車輛,隱身黑暗中觀察。島上的彆墅一般都會安裝監控攝頭,前方較為地形開闊,沒有掩蔽物,直接靠近很容易被監控攝頭拍到。彆墅內部雖然黑著燈,但不能排除有人在暗中監視,如果這裡是目標的落腳點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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