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擊者當然是郤龍,使用巴西柔術中的鎖技控製住裡夫的四肢,直到鎮定劑發作,令其昏迷過去。他本來負責吸引掠奪者裝甲越野車,好讓阿曼達進行偷襲,結果被後者對方發現,險些撞傷。不過阿曼達也及時將閃光彈投入車內,造成對方暫時失明,駕駛車輛直衝而出。
郤龍迅速追過去,爬上車頂準備從天窗鑽入,速戰速決。不料對方反應很快,竟然開槍封鎖天窗,然後試圖關閉。他隻好再度投擲閃光彈,沒用手雷,主要是想留活口,弄清楚黑幫老大的下落。他不久鬆開昏迷過去的裡夫,麻利用塑料束帶反綁住其手腳,嘴巴和眼睛也用鋁箔膠帶封堵住,然後才開始搜身。
阿曼達不久趕來,因為穿著戰術防彈胸掛,撞擊樹木並未受傷,隨即鑽入掠奪者裝甲越野車內查看。車內乘員區隻有一具黑幫分子屍體,就是那名機槍手,頭部中槍而亡,鮮血流出不算多。她立刻將黑幫分子屍體拖出裝甲車越野車內,丟在草地上,車內鮮血暫時用泥土蓋住,避免散發味道。
郤龍這時也完成了對俘虜的搜身,找到了錢包和手機,前者裝有身份證,得知對方名叫裡夫。他之前審問其餘被俘黑幫分子時,聽說過這個名字,好像是黑幫的殺手,綽號清道夫,是黑幫老大的心腹。他和阿曼達總算抓了一條大魚,需要儘快進行審問,但不能在現場,越快離開越好。
他不久扛起裡夫,從後門登上掠奪者裝甲越野車,將其固定在座椅上,自己則坐在對麵看守,確保安全。此人是黑幫老大的心腹,同時也是職業殺手,經驗豐富,必須格外小心。他徹底搜查過對方,確定解除了所有武器,當然也包括防彈戰術背心。不過他畢竟不熟悉車內的情況,也沒時間進行全麵搜索,說不定有隱藏的武器,因此必須看管好對方。
阿曼達稍後駕駛掠奪者裝甲越野車掉頭而行,返回翻倒的全地形內旁,需要將散落在地上武器彈藥收集起來,用來對付赫肯利堡內黑幫分子。她開始還不太熟悉駕駛如此高大車輛,但很快感覺操控起來並不吃力,相當輕鬆,當然靈活度是比不上全地形車的。裝甲越野車很快停在翻倒的全地形車旁,郤龍開門下車,快速收攏散落的武器彈藥,搬運至車內。
全地形車後備箱內的武器彈藥,之前用偽裝網固定著,散落出來的基本都是輕機槍和通用機的彈藥箱,卡賓槍備用彈藥都裝在手提包內,並未掉出。郤龍麻利將散落的武器彈藥收集起來,快速轉移至裝甲越野車內,放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不讓裡夫有接觸機會,以防萬一。
阿曼達隨後駕駛裝甲越野車離開現場,繞行返回赫肯利堡,以便郤龍有時間審訊裡夫。此刻距離天亮不足一個小時了,他們需要儘快確定黑幫老大是否在堡內,然後想辦法進入,活捉對方,問出巴布魯屍體的下落。郤龍不久便弄醒了裡夫,鎮定劑藥量並不多,防止他昏睡不醒。
裡夫蘇醒後,感覺明顯的頭疼,雙眼和嘴巴被鋁箔膠帶封堵住,什麼也看不到,但清楚襲擊者就坐在對麵。他本能扭動一下身體,發覺手腳都被塑料束帶綁住,身體也被座椅的安全帶固定住,很難掙脫。他心知對方是老手,目前情況下很難脫困,需要小心應對,等待脫身的機會。
郤龍擰開一瓶礦泉水,自己撩起麵罩先喝了幾口,然後弄開封堵裡夫嘴眼鋁箔膠帶,喂水給他喝,緩解現場的緊張氣氛。裡夫確實也口渴了,隨即貪婪喝著礦泉水,差不多快喝光才停下。他閉眼適應了一會兒,這才緩緩睜開,馬上就看到坐在對麵襲擊者,頭戴黑色麵罩,隻露雙眼。
他清楚對方活捉自己是為了審問,遂沒有主動開口詢問,保持沉默,等待對方先說話,爭取應對的時間。他隨後扭頭看看駕駛位方向,隻有司機一個人,副駕駛位是空的,說明對方僅兩人而已。他們一共出動了四分之三的人手追殺襲擊者,結果還是失敗被俘,估計隻剩自己一人活著,對方實力極為可怕。
郤龍丟掉礦泉水瓶,取出帶消音器的g19手槍,熟練檢查一下,然後抬頭對裡夫說道:“我要找到是哈恩,與其他人無關,明白嗎?”
裡夫點點頭沒說話,心裡卻無聲冷笑,無關才怪,被打死的手下就是明證。
郤龍繼續說道:“明白就好,哈恩在不在赫肯利堡內?”
裡夫搖搖頭,不置可否道:“我離開的時候還在。”
郤龍一句廢話也沒有,果斷持槍頂住裡夫左腳,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彈殼飛跳而出,落在金屬地麵上,不斷滾動。裡夫的戰鬥靴頓時開裂,鮮血湧入,不知傷勢如何,估計腳趾肯定斷了。他果然不愧是職業殺手,愣是咬牙沒吭聲,但表情還是很痛苦的,眉頭皺得死緊。
郤龍眼神平靜地看著裡夫,清晰說道:“我希望能得到肯定的答複,現在不是表現聰明的時候。”
裡夫對這種審訊手段太熟悉了,他自己有使用過無數次,但今天卻輪到了自己,很有諷刺意味。他忍痛冷笑道:“我如果想繼續表現聰明呢,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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