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虎越野車的的擋風玻璃瞬間布滿彈孔,駕車武裝分子當場被擊斃,鮮血飛濺在擋風玻璃上。車內的武裝分子也多數被輕機槍自己擊中,車門根本擋不住機子彈,倒在座椅上垂死掙紮。後排座上的一名武裝分子及時低頭躲避,大部分機槍子彈被同伴擋住,僅腿部挨了一槍,此刻開門下車,試圖開槍反擊。
郤龍果斷瞄準車門射擊,子彈輕鬆打穿,擊中該武裝分子胸腹,倒地掙紮。他持槍繞行逼近,凡是看到的武裝分子全部瞄準頭部補槍,不管死活,確保安全。索爾魯已經停止了射擊,更換彈匣供彈,開始瞄準翻倒的皮卡車,掩護郤龍清理現場,配合較為默契。他的腿傷雖不嚴重,但想穿越寬闊的草坪也較為困難,還是留在樹林裡最合適。
翻倒的皮卡車內暫時沒動靜,不過被甩飛的機槍手倒是爬了起來,但卻站不穩,身體打晃,意識不清。他身後背著一支aks突擊步槍,金屬槍托處於折疊狀態,隱約看到路虎越野車旁郤龍的身影,遂摘下突擊步槍準備射擊。然而不等他舉槍起瞄準,負責警戒的索爾魯便扣動輕機槍的扳機,打出一個短點射,準備命中目標。
機槍手再次摔倒,胸腹中槍,掙紮片刻便斷氣了。索爾魯隨即瞄準翻倒皮卡車,看到車內有人掙紮,立刻進行點射,不給對方任何爬出或反擊機會。槍聲過後,人影很快停止了掙紮,車內不再有任何動靜。郤龍此刻也清理完路虎越野車上武裝分子,一共五個人,全部被擊斃,車內濺滿鮮血。
郤龍隨後更換彈匣,轉身朝放倒的皮卡車走去,很快靠近,持槍搜索。皮卡車內一共有三名武裝分子,兩名已死亡,一名脖頸折斷,痛苦待斃。他果斷補槍擊斃對方,減少其痛苦,儘管他們不值得可憐。至此,九名趕來增援的武裝分子全部被擊斃,算是彆墅內武裝分子,共有二十多人,與被救女子所說的差不多。
不過彆墅內行軍床和地鋪也數量很多,至少住有二百多人,差不多是一個營的兵力,看來這裡確實是白狼營的重要基地。郤龍清楚彆墅不能久留,迅速返回客廳帶出被救女子們出來,同時讓索爾魯去開牧馬人越野車車,雙方在噴泉前會合。索爾魯不久駕車趕到,兩名被救女子進入牧馬人越野車內坐好,其餘三人乘坐路虎越野車。
郤龍暫時沒有開車,持槍打爆其餘車輛的車胎和油箱,不能留給白狼營武裝分子繼續使用,同時也防止他們追擊,儘管這種可能性不大。他打爆一輛皮卡車的車胎時,發現駕駛室的後排座上放著一具rpg火箭筒,外加一個帆布火箭彈袋,內部插著三枚火箭彈。他隨即打開車門,取出火箭筒和彈袋,放入路虎越野車的後備箱內,這才開車離開。
索爾魯熟悉道路,自然帶頭而行,那名會使ak—74突擊步槍女子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持槍負責警戒,基本恢複了正常。郤龍駕駛路虎越野車跟在後麵,三名被救女子都所在後排座上,隻有一人手持搜繳的ak—74突擊步槍,另外兩人始終不敢碰槍,心有餘悸。郤龍知道帶著被救女子們很麻煩,可又不能留在彆墅內,讓她們獨自離開更危險,隻好暫時帶著,先前往哥薩克營的森林基地再說。
彆墅內的白狼營武裝分子被消滅後,公路上再無檢查站或巡邏隊,同樣也沒有來往的車輛,越靠近森林地帶越是如此,極為冷清荒涼。郤龍把夜視儀借給的索爾魯,避免打開車燈,使用夜視儀看路前行,以防萬一。他們距離森林還有四五公裡時,拐下公路,越野而行,因為前方隱約傳來了槍聲,具體情況不明。
索爾魯熟悉這裡的情況,聽槍聲像是來自塞布查鎮,也是距離哥薩克營森林基地最近的鎮子,人口有一萬多。自從w國東部地區局勢緊張後,小鎮上居民不斷撤離,留下的大部分都是親e國的,自行選舉鎮長來進行管理。亞數旅曾多次進攻塞布查鎮,都被哥薩克營和鎮內的民兵打退了,成為少數幾個沒有被亞數旅占據小鎮之一。
可自從哥薩克營的主力被殲滅後,塞布查鎮就一直遭到白狼營的攻擊,若不是亞數旅主力被牽製在格聶茨克大橋附近,該鎮早就被攻占了。索爾魯的舅舅是醫生,在鎮上開了一家診所,同樣親e國,不想撤離。他舅舅目前被推舉為副鎮長,主要負責救護傷病員,但極度缺乏藥品,很多受傷的民兵因得不到及時救治而死去。
留在塞布查鎮的親e國居民約有兩千多人,大部隊都被疏散到格聶茨克河東岸,目前處於e軍控製的區域內,較為安全。剩下的數百人繼續堅守塞布查鎮,多為青壯男子,可是嚴重缺乏武器彈藥,甚至連獵槍都不夠人手一支,隻能使用冷兵器。索爾魯很清楚塞不查鎮的情況,因此儘量搜繳彆墅內武裝分子的武器彈藥,此刻都塞在後備箱內。儘管隻是不到三十支,彈藥也不多,可總比使用冷兵器強。
索爾魯擔心是塞布查鎮遭到了白狼營主力的攻擊,沒有新組建的哥薩克營協助,鎮內民兵很難抵禦對方攻擊,情況可能很糟糕。新組建的哥薩克營的主力今晚去偷襲亞數旅的前行指揮所,部分留守基地,隻是十幾人協助鎮上的民兵防禦,而且還都是新兵,沒什麼戰鬥力,僅會打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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