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行道上肩扛rpg火箭筒的武裝分子已瞄準好悍馬軍車的炮塔,即將扣動發射機構時,斜對麵街道上突然響起upk通用機槍的射聲,全速射擊,密集的彈雨瞬間襲來。火箭筒手的注意力全部集中悍馬軍車上,根本沒想到長街對麵會有人埋伏,當然也不可能躲避。他當場被通用機槍的全威力子彈擊中,立時倒地不起,胸腹間彈孔明顯,垂死掙紮。
他重傷待斃,意識尚未斷絕,本能扣動了火箭彈的發射機構,火箭彈呼嘯飛出,尾部的燃氣也同時噴出。不過他倒地之後,火箭彈筒瞄準方向自然也出現較大的偏差,火箭彈斜向飛出,擊中一名沿著人行道內側持續行進的武裝分子,彈頭直接從肋部貫入。因為距離較近,火箭彈內部的引信沒有被啟動,所以並未爆炸,但巨大創口也足以致命了。
該武裝分子立時倒地不起,鮮血順著火箭彈的彈體不斷湧出,沿著長長的尾杆流淌,最後滴落在地麵上,持續不斷。其餘武裝分子還不及有任何反應,隨即遭到upk通用機槍火力的凶猛攻擊,避無可避,頃刻間被打得血肉橫飛,倒地不去。十幾名武裝分子不久便全部被射倒了,非死即重傷,痛苦的哼叫上不時響起。
操控upk通用機槍射擊的當然是索爾魯,按照郤龍的戰術部署,提前攜帶通用機槍離開悍馬軍車,借助晨霧的掩護穿過長街,藏身對麵的垃圾箱後。他耐心等待機會,然後及時開槍射倒偷襲的武裝分子,火力全開,不給對方任何反擊的機會。他此刻繼續使用通用機槍點射,無情擊斃重傷的武裝分子,一個不留。
數分鐘後,長街上的晨霧逐漸散去,天色也逐漸放晴,視線更為清晰,可空氣卻彌漫著火藥味,同時也少不了血腥之氣。悍馬軍車上的郤龍也停止了射擊,操控重機槍瞄準長街,掩護索爾魯返回車內,然後開車前行,小心朝商店方向靠近。他清楚還有武裝分子躲在商店內,藏身重機槍的射擊死角內,需要儘快消滅。
悍馬軍車穩步靠近殘破不堪的商店,郤龍操控重機槍不斷搜尋武裝分子身影,隨時準備開火射擊。商店內武裝分子遂暫時看不到悍馬軍車,但能聽到其發動機在轉動,還有車輪壓碎地麵上櫥窗玻璃的聲響,很是清晰。他們躲在商店內側角落裡,隨著悍馬軍車的靠近,2hb重機槍影子也投擲在對麵牆壁上,不久便會發現他們,結局可想而知。
殘餘的武裝分子沒有選擇,等待和衝出街道必死無疑,遂果斷朝商店內間投擲手雷,等爆炸之後快速衝入。但堅守內間民兵早有防備,直接用桌椅和雜物堵住牆壁上缺口,手雷根本無法投入,很快就反彈出來。手雷落在狼藉不堪的商店內部,武裝分子根本無法撿起扔回,隻能衝出商店躲避。
悍馬軍車正好及時開到,武裝分子的身影立時暴露在重機槍下,沉悶有力的槍聲隨即響起,撼人心魄。槍聲持續時間很短,逃出的武裝分子很快就倒地不起,有兩名受傷逃竄,直接被索爾魯駕車撞倒碾壓,頭顱都軋爆了,死得更慘。2hb重機槍的槍口繼續瞄準前方,索爾魯則倒車返回商店門口,落下部分車窗,大聲朝商店內間裡的民兵表明身份。
索爾魯是哥薩克營的老兵,曾經訓練過該鎮的民兵,大部分人都認識,因此才會主動表明身份。他和郤龍亟需了解鎮內的情況,幸存的民兵肯定知道詳情,隻是不知他們有多少人。他連續喊了多次,才有一名滿身灰土的男子從商店內間入口走出,手持一支ak突擊步槍,小心靠近悍馬軍車。
長街上晨霧已經散去,陽光初露,視線清晰。該男子不久看清坐在悍馬軍車內的索爾魯,遂放下心來,持槍靠近悍馬軍車。他的左臂被子彈擦傷,簡單用毛巾裹住,能夠看到有明顯的血跡。索爾魯也認識該男子,名叫波洛卡,三十七歲,是小鎮警察局的副警長,目前負責指揮鎮上的民兵連。
波洛卡曾在w軍中服役,但他母親是e國人,同樣是親e國的人員,衝突開始後便加入了當地的民兵組織。索爾魯見波洛卡受傷了,取出急救包遞給他,隨即詢問鎮內的情況。波洛卡口渴的厲害,嗓子沙啞,暫時無法開口說話,抬手示意索爾魯有沒有水。索爾魯離開取出一瓶礦泉水給波洛卡,看著他一口氣喝掉大半瓶,看來是渴壞了,當然也有失血導致乾渴的因素。
波洛卡不久叫出兩名幸存的民兵,把急救包和另外幾瓶礦泉水交給他們,商店內間有還有傷員亟待救治,他自己傷勢並無大礙。他很快告訴索爾魯,白狼營這次出動了全部主力,夜間突襲塞布查鎮,同時封鎖了鎮東的出口,防止民兵撤入森林內。鎮上民兵之前也和白狼營交過手,不過當時有哥薩克營協助,對方根本不是對手,每一次都是被擊退,狼狽撤走。
但昨晚哥薩克營的主力去偷襲亞數旅的前線指揮部,塞布查鎮內兵力空虛,根本擋不住白狼營的突襲,民兵連傷亡過半,鎮長也戰死了。其餘人員退守鎮中心區域堅守,波洛卡帶人試圖從鎮東突圍,但公路卻被白狼營用重機槍火力封鎖,焊接了防彈鋼板的皮卡車也衝不過去,傷亡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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