郤龍及時避開了閃光彈的波及,不過多少也受到了影響,睜眼後感覺視線有些模糊,好在問題不大。他沒理摔倒在階梯上武裝分子,交給後麵的突擊隊員處理,快速衝上三樓,靠近掩體。他持槍擊斃沙袋內兩名武裝分子,隨後隱藏在暗角中,警戒走廊和通往四樓的樓梯,現場混亂依舊。
武裝分子防禦體係被打亂了,雖知道是遭遇了襲擊,可不清楚對方身份和具體人數,而且通訊也不暢,難以組織起有效的抵抗。武裝分子的領隊就在三樓,正在自己房間內聯係總部指揮官,要求增派援兵。武裝分子把博物館當做最後防禦陣地,所以才把平民們集中關押著這裡,而且加固了防禦工事,準備死守待援,如果e軍進攻的話。
可他們沒想到會遭到偷襲,而且襲擊者直接攻入博物館主樓,也是他們最核心的防禦陣地,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武裝分子的領隊很快用軍用電台聯係上指揮官,說明情況,請求儘快增援。指揮官不清楚博物館內具體情況,擔心是城內抵抗分子在搞破壞,目的是吸引增援,削弱城防力量,配合e軍進攻。
指揮官要求領隊不惜一切代價守住博物館,他會抽調兵力增援,但需要時間,必須防止城外的e軍偷襲。雙方很快結束通話,領隊快步返回臥室內,脫掉睡袍,裡麵什麼也沒穿。他走到衣架前,取消數碼迷彩作戰服,麻利地穿起來,一直aks突擊步槍也掛在衣架上,還有戰術背心。
臥室大床的床頭櫃上擺放著一盞營地燈,此刻已經打開,儘管不是很明亮,卻足以映照出屋內的情況。領隊不久穿好作戰服,然後坐在床上穿襪子和軍靴,aks突擊步槍仍掛在衣架上。大床上還躺著兩名年輕的女人,此刻坐起來也準備穿衣服,身無寸縷,深色長發散落在肩頭,映襯得肌膚更為雪白。
領隊聽到身後床上有動靜,沒有回頭,冷哼一聲,頓時嚇得兩名年輕女子丟掉剛拿起來睡衣,神色惶恐地看著對方。他快速係好軍靴的鞋帶,起身走到衣架前,穿上防彈背心,摘下aks突擊步槍。他出門前掃了兩名年輕女人一眼,命令她們不許穿衣服,光著身子在床上等候,回來繼續。
領隊持槍走出臥室,兩名警衛人員正守在大門處,外麵走廊上並無槍聲傳來,但不時能聽到痛苦的哼叫聲,不知是襲擊者還是自己人發出的。他隨即示意兩名警衛小心打開房門,出去偵察情況,不能被堵在房間內。他同時用對講機呼叫其餘武裝分子,讓他們向三樓集合,重新組織防禦。
但是他的呼叫隻有三樓和四樓的武裝分子回應,一樓和二樓毫無反應,顯然已經被攻占了。五樓存放著博物館內的雜物,沒有武裝分子駐守,但閣樓上有警戒人員,負責操控探照燈,此刻也處於失聯狀態中。武裝分子的主力放在一樓和二樓,三樓和四樓隻有二十多人,不過人質大部分集中在三樓和四樓,可以利用。
兩名警衛人員不久打開房門,走廊上一片漆黑,但有濃重火藥味在空氣中流動,很是刺鼻。兩人不敢打開強光手電探照,小心持槍閃身而出,來到走廊上,躲在暗影中,等待眼睛適應當前的黑暗,可黑暗走廊上卻突然傳來消音武器的噗噗聲,兩名警衛當即中槍倒地,全部是爆頭而亡,腦容物噴濺了一牆。
郤龍身影很快從黑暗中浮現,手持aks—74突擊步槍,無聲靠近目標所在房門。開槍擊斃兩名警衛的不是他,而是隱蔽在走廊對麵的兩名偵察兵,手持帶消音器的ak—12突擊步槍,暫時留在原地不動。他身後也跟著三名哥薩克營的士兵,其餘則留守三樓入口處,警戒四樓方向,準備逐樓清剿武裝分子。
武裝分子的領隊聽到了消音武器的噗噗聲,接著便是重物倒地,立刻判斷是兩名警衛遭到了襲。襲擊者擁有消音武器,肯定不是市區內的抵抗分子,應該是e軍特種部隊,不知是如何潛入市區和博物館的。他來不及多想,迅速關上房門,轉身朝臥室而去,準備挾持人質等候救援。
領隊剛走進臥室,忽覺眼前一暗,人直接被寬大厚實的棉被給蓋住了,頓時什麼也看不到了。他掙脫棉被之際,感覺有人從身邊快速穿過,肯定是那兩名年輕女子,竟然敢趁機逃跑。他後悔之前沒有用繩索或其它物品捆住這兩名賤人,可當時時間緊迫,根本來不及,也沒想到她們敢襲擊自己。
人質是他目前最重要依靠了,當然不能任由對方逃跑,遂來不及掀開棉被,但也有彆的方法攔阻人質逃跑。他隨貨果斷伸腿絆向逃跑人質,及時將退後的女子絆倒在地,立時發出痛叫聲。他立即加速掀開蓋在身上的棉被,準備持槍靠近人質,卻突然發現外間正站著一個人影,不言不動,很是嚇人。
領隊反應很快,並且舉槍瞄準射擊,而是朝右側閃身躲避,準備進入臥室內部。但槍聲就在他閃身移動時響起,人隨即扭身摔倒,胸側被子彈擊中,鮮血順著戰術背心的空隙流出,弄濕鋪在地麵的純手工編織的地毯。他掙紮著想舉起aks突擊步槍反擊,但右腳很快被擊中,子彈穿透軍靴,鞋麵上的破口狀如花開,但流出卻是殷紅的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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