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欲極強的男人,麵對這麼好的機會,怎麼可能不趁機做點什麼。
在明嫿明顯疑惑的目光中,隻見宴文瑾往後平躺在床上,抬手在上麵拍了拍,語氣從容像是曾經這麼做過千百萬次一樣。
“嫿嫿,坐上來。”
嘶!
明嫿心中的驚恐更甚。
雖然她現在臉盲症看不清麵前男人的臉。
但是隱隱約約能窺到男人的麵容輪廓,淩厲的眉眼,高挺的鼻梁,還有淡薄的嘴唇。
坐上去。
坐上去。
明嫿臉色整個爆紅。
偏偏宴文瑾還緊跟著補充了一句。
“你以前最喜歡這樣了。”
“說這樣會讓你很舒服。”
“我覺得即使是失憶了,你也應該會喜歡才對。”
上次被明嫿捆椅子上玩過一次後。
宴文瑾就敏銳的察覺出,明嫿絕非她麵上看得這麼純良。
尤其是還有個閻梟在旁邊狗來狗去,脖子上還帶著亂七八糟皮質項鏈。
閻梟可以,宴文瑾自然也可以。
精明狡猾的議會長,還能開發出新的特彆的方式。
“真的不試試嗎?”
“老公會讓你很舒服的。”
宴文瑾語氣中帶著幾分遺憾。
以退為進。
如果單方麵的逼迫,明嫿指不定跑得比誰都快。
這種帶著點淡淡的誘惑,把主動權全部轉移在明嫿身上的舉動,反而能讓明嫿短暫停留。
明嫿的目光在宴文瑾高挺的鼻梁上劃過,一路掠至那淡紅的薄唇,往下是凸出的喉結。
高大的男人平躺在床上,胸膛隨著呼吸微微上下起伏。
削弱了男性身體上的攻擊感,反而顯出了幾分脆弱。
隻要她想,她就可以掌控他。
明嫿臉微微紅了起來,呼吸急促帶著幾分氣喘。
……
這注定是瘋狂的一夜。
宴文瑾拿著濕巾幫明嫿擦手。
纖細白皙漂亮的五指此時手心處一片緋紅。
因為剛剛的事,明嫿渾身上下浸出了絲絲縷縷的熱汗,一縷濕潤的黑發緊緊貼在額頭上,顯得黑與白的極大反差。
明嫿困倦的躺在床上閉了閉眼,感歎:
“怪不得以前我會那樣。”
“你真的……”明嫿頓了一下。
“跟畜牲沒什麼區彆。”
正常人類會這麼久?
不過,明嫿今天也是第一次知道。
原來人的舌頭可以做到那麼靈活。
簡直是不可思議到極致。
宴文瑾愉悅的笑了一聲,埋頭在明嫿臉上愛憐的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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