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完,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都覺得除了工作量有點大,方法還是可行的。
李燁恰到時機的提出擔憂:“這麼短時間,我們構築不起太過堅固的路障,鐵絲木樁臨時拚湊的通道,也很容易被衝破。
而且靈活型喪屍會爬過路障!
如此大的規模的喪屍,要想完全按預設的路徑,還要在這一路上,預先灑下一道鮮血痕跡,讓喪屍沿著血腥味前進。
這樣一引一堵,雙重作用,才更加保險。”
張戈搖了搖頭,直接否定了李燁的提議:“沒有那麼多血,就算我們每人都獻血,也是不夠的!”
用鮮血鋪路?
怎麼可能!
算上最近兩天救下的村民,這裡一共才兩百人出頭,半數還是小孩子和女人,能獻多少血呢?
張戈不懂醫術,但也有常識,知道一次獻血不能太多,否則有失血過多的風險。
其他人也沉默了,這是很頭疼的問題。
李燁說的沒問題,路上灑血,是最有效的方法,以喪屍對血腥的敏感,隻要血液足夠多,連路障都省了。
都知道喪屍嗜血,吸引喪屍,隻要有血就行。
但問題是,現在喪屍數量太多了,進山的路那麼長,要大量的血才行。
然而,問題是血,從哪裡來呢?
李燁扶了扶眼鏡,提出了一個解決方法:“十五歲以上的,每人捐100毫升,小孩子就不用捐了。
這樣既不會對人體造成太大的影響,也能確保一到兩個村,進山的道路上,喪屍的行進路線,不會有大的偏差。
至少九成以上的喪屍,能沿著我們設置好的線路走。”
王梅不太懂醫學,連忙問軍醫陳麗:“這種程度的捐血,不會有影響吧。”
她不懷疑李燁的專業性,但是懷疑李燁的為人。
一個在所有人都對殺死喪屍,心裡抗拒的時候,能躲在醫生休息室,解剖幾十具喪屍的人,絕不是好好先生!
王梅很清楚,張戈和李燁骨子裡都透著狠勁,不同於張戈狠在明麵上,李燁的狠是不外露的陰狠,甚至帶著對生命的冷漠。
尤其是被親友死亡打擊之後,李燁越發陰沉,很多時候連王梅看到他的眼神,都忍不住打寒顫。
所以,王梅要詢問陳麗,確認捐血的可行性。
陳麗神色有些古怪,回答非常模棱兩可:“捐血100毫升,確實不會對人體產生影響。
但是,捐血之後,有些人會出現嘔吐,惡心,眩暈等症狀,需要休息幾個小時,到幾天不等,具體要看個人體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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