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並不知道張戈等人,是從湖對岸過來的,她和樓頂的幾人,不是一路人,那幾人從望遠鏡裡麵看到的東西,也沒有告訴她。
橫跨湖麵,這讓女人幾乎絕望。
這裡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冬天的水溫,那種刺入骨髓的冰冷,足以把人凍僵。
那還隻是這段期間的冷水澡,她不敢想象,真要是泡在這接近零度的水中,會是怎樣的噩夢體驗。
這也是張戈一直指著彆墅,勸女人放棄的原因。
將近一個月前,他就這麼乾過,那還是一個大太陽的日子,又是接近正午,當時的氣溫比今天高得多。
然而,僅僅是在湖裡遊了那麼幾圈,他直接沉底了,昏迷了半個月。
這還是他一個養魚人家的孩子,有過冬天遊泳的經曆。
換成這個白白淨淨,看起來就嬌滴滴的漂亮女人……
張戈覺得,她大概率很快就會沉底。
而且這次是湖底,可沒有人有那個能力,把她撈上來,隻能等她喝飽了,然後自己浮起來。
結果,沒有出乎張戈的預料。
而且來得比張戈預料的更快。
山貓車在水裡的速度很慢,大概就比人走速度還慢。
兩公裡左右的路程,需要半個小時才能到對岸,女人隻堅持了五分鐘!
因為,給她在陸地上提供著力點的加強梁,在湖水裡麵,根本抓不住。
太高了!
要想一直抓著加強梁,她需要一直用力將半個身子撐出水麵,保持一個掩體向上的姿勢,而且要一直保持。
這基本是不可能的。
彆說一個柔弱的女人,就是換了廖文兵,也堅持不了多久。除了龍叔,大概沒人能堅持到對岸。
所以,她隻能退一步,手慢慢下滑,最後扶著車邊框。
但是,這樣一來,用力就從握住,變成了四根指頭的扶著,很難用力。
女人感覺到手在滑,一次次的即將被往後的水流帶走,一次次的重新抓住車框邊緣。
但是,她越來越感覺手指的僵硬,不得不將手含在嘴裡,企圖給手暖一暖。
“咳,咳,咳!”
這個做法很愚蠢。
人在水裡,憋著一口氣,還能浮起來,她隻需要車輛帶著她前行。
一旦釋放了這口氣,她還要額外的提供一個向上的力不說,整個人稍微下沉,被大量的湖水順著口鼻,湧進肺部。
她知道自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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