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
難民,並不是鐵板一塊,早飯剛過沒一會兒,就有人肚子餓得咕咕叫。
有人想去“港”對麵的大棚裡麵,采摘一點黃瓜和番茄充饑。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比較窄的地方,跳過港,到基地裡麵,還沒走進大棚,就被負責巡視的人抓住,又打又踢。
最後,那個受人慫恿的倒黴蛋,被綁住之後,胸口掛著一個寫著“小偷”的木牌,丟在幾百人麵前,作為警告。
很多人憤怒了,斥責獨立營的做法太不把彆人當人了。
然而,偵察連理都沒理這些人,壓著倒黴蛋到處展覽,讓他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從此,倒黴蛋榮獲稱號“偷哥”。
偷哥其實並不是wh市本地人,更不是手握一串鑰匙,坐收房租就能無憂無慮的包租公,他隻是個打工仔。
偷哥是真的沒想到獨立營說到做到,被人蠱惑了幾句,熱血上湧,就想趁著沒人,展現一下實力,搏取妹子的關注。
然而,踢到鐵板了!
他怎麼也不會想到,獨立營是沒人看守他們。
但是!
獨立營有無人機,隨時觀察整個基地的一舉一動!
否則,就這麼把五六百人晾在鄉村公路上,隨便從縣城方向殺出幾隻喪屍,把這些人全禍禍了,軍部和旅部還不得直接斃了張戈?
“首長,我乾活,乾活能不能摘了這個牌子?”
偷哥受不了了,再怎麼說也是大學畢業,混跡社會四五年的人。
雖然沒混出名堂,好歹也是月入五千,吃得起熱乾麵,啃的起鴨脖,喝得起可樂的高級打工仔。
掛著“小偷”的狗牌遊街,不要麵子的嗎?
廖文兵嘿嘿笑了,很有興趣的看著偷哥:“你是第一個參加乾活的,給你個優待!
說說你會什麼,給你安排你會乾的。”
這其實是李燁想找一些專業人才,比如說造高樓的,懂育種的,煉鋼鐵的,造化肥的……
哪怕是一些現在用不上的,以後能用上的人才,也可以先備個案,去建設組挖溝,將來再招回來乾技術活兒。
可惜,偷哥隻是個跑外賣的,學校學的那點東西,早就在一天到晚的訂單中忘了。
廖文兵很可惜的拍了拍偷哥的肩膀,將後者拍得一顫一顫的:“本來想找個造高樓的,也不用太高,五六層那麼高就行了。
要是你會,不說頓頓吃肉,最起碼能坐營長那一桌,營長吃啥你吃啥!
可惜,你不會!
既然這樣,我也說了,給你個優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