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酒糟飯團丟進水裡打窩,再將魚竿甩出去,張戈開始了自己的垂釣生活。
打聽了半天,張戈明白了,這些運難民的船,沒他的份兒。
那都是要安全區各個小區負責人,開具證明的,一個蘿卜一個坑。
現在出再多糧食或者香煙,都不會有人賣船票給他。
換了公告開出來之前走,幾包煙就能買一個去江心洲的證明。
那時候要去j縣,也不是不可能,偶爾有漁船或者搜索物資的私人遊艇會去。
當時張戈還在外麵實戰,在跟喪屍拚命,沒趕上時候。
現在,喪屍在護城河外麵攻城,難民要跑路,漁船被征用,豪商忙著運糧食走。
這時候沒人會考慮去j縣,都是去江心洲的。
以往辦假證的,現在也都被嚴打,全部銷聲匿跡了。
所以,隻能乖乖的等,等人少了,等自己傷好了,才能憑借超遠視覺,想辦法離開。
既然無法離開,無事可做,索性真的開始釣魚了。
釣魚,是一件很愜意的事情。
尤其是有一群釣魚佬,在一起吹牛p的時候,什麼話題都敢聊,什麼牛都敢吹。
有人吹噓自己前幾天釣了一條二百五十斤的青魚,賣了四條香煙,昨天去享受了一下外國服務,很不錯。
有人吹自己連續釣到了十斤以上的鯽魚,魚簍都裝不下,最後隻能串起來帶走,到餐館的時候都死了,沒賣上好價錢。
有人更離譜,說自己釣的鱔魚有十斤重,怕有毒,不敢吃。
……
總之,釣魚佬從不空軍,什麼都敢吹。
你敢質疑,他就說你沒見識。
雖然張戈的老爸,養魚是副業,打牌是主業。
但是,技術和眼界還是過硬的。
張老爸一輩子見過最大的魚,也不過七十多斤。
彆說兩百多斤的青魚,老張就連八十斤以上的,都沒見過。
真要有兩百多斤的青魚,被拉起來的,不一定是魚,更可能是釣魚佬被魚拉進江裡。
小時候的張戈,曾經聽外公那些老一輩人說,青魚是可能長得比人還長的。
以前外公他們就把“港”堵住,將其中一截抽乾了,抓住過兩個成年人抬著走,魚尾巴還在地上拖著的魚王。
不知道那條魚王,有沒有兩百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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