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鄭光海的投靠,祁副廳是欣然接受的。
不是拉幫結派,是需要人手。
不單單是這段時間,需要一些靠得住的人,還有負責安全,以及乾點雜活兒。
末日,有一群手下效力,總歸是好的。
更重要的是,現在他是孤家寡人,此去糧食基地,身份很尷尬。
能有一幫人能圍繞著他,那麼在獨立營也算有點地位,不至於像個吉祥物!
他不想搞山頭主義,去玩什麼爭權奪利。
但也不想當吉祥物,被人無視,那就很尷尬了。
當了一輩子養尊處優的領導,他不能接受下地種田,做回普通人。
把鄭光海推到連長的位置,底下有人聽他的,地位自然也就水漲船高,就算到了獨立營,說話也能大聲一點。
這是兩人達成的默契。
人群也有聰明人,很快也湊了上來。
隻不過,慢了一步,可就抽不上煙,也就隻能看鄭光海的眼色行事了。
機會,稍縱即逝!
世界,就是這麼殘酷!
晚飯過後,祁副廳來找張戈了。
簡單的彙報了一下情況,作戰組隻剩下十六人,很多男人選擇在後勤組苟活。
眼見張戈臉色鐵青,祁副廳話題一轉,除了讓張戈以後少拿槍對準平民,自然是幫鄭光海搞定連長的位置。
祁副廳知道不可能紅口白牙的說服張戈,於是帶了鄭光海的“禮物”。
張戈聽到鄭光海上報的情況,猛然起身:“船?
多大?
有多少?”
然而,很快張戈就失望了。
船是有的,隻不過是渡船。
就是那種搖啊搖,搖啊搖,搖到外婆橋的木船。
幾十年前,幫助普通人快速通過金水河的擺渡專用船。
五六年前,政府準備搭建大橋之後,渡口就被封了,附近最後的渡船,就被遺棄在岸邊。
鄭光海以前坐過那種渡船,一艘能容納十幾個小盆友,速度不快,但很穩。
如果遇到湍急的河流,隻要技術過硬,據說能強行闖過去。
一聽說是渡船,還可能擱淺了很久,張戈徹底沒了興趣。
金水河太長了,全長很可能上百公裡,到j縣怎麼說也有個四五十公裡。
要是依靠一艘不靠譜的木船,先不說能不能坐下這麼多人。
如果半路沉了……哭都沒地方說理。
畢竟那條船,可能比張戈年紀還大!
祁副廳早就知道這些情況,還敢來找張戈,自然是有準備的:“那個渡口,還有一艘衝鋒舟,坐四到八個人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