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斯:……
保真?明明假的他都懶得戳穿。
畢竟陸忍是哭包的可能性比這個世界崩塌了還要小。
甚至可以說比天崩地裂還可怕。
他根本想象不到陸忍哭鼻子是什麼樣子。
但蘭斯見溫妤言之鑿鑿信誓旦旦的模樣,好像這事兒她躲在陸忍床底下看到了一樣。
“你說的這些過於離譜,可信度太低了,你說陸忍是什麼小哭包,不如告訴我,你就是長公主算了。”
溫妤摸了摸下巴,坦然自若道:“那行,我就是長公主,你殺我吧。”
蘭斯:……
蘭斯一臉無語:“大盛長公主若是你這樣,怎麼會得一個天下皆知的草包名號?”
“我這樣?我哪樣?”
“你說呢?”
“我不知道呀,這不是等你告訴我嗎?”溫妤盯著他笑眯眯道。
蘭斯道:“詭計多端。”
溫妤挑眉:“就當你誇我聰明了,原來我看起來是很聰明的人啊?”
溫妤眨眨眼,一伸手,流春立馬遞上小鏡子。
她一邊看著鏡中的自己,一邊摸了摸臉頰,感歎道:“這也難怪,誰讓我長著一張一看就聰明絕頂的絕美麵龐呢?”
蘭斯:……
溫妤拿開鏡子,笑看著他,“你這什麼表情?我難道不是絕美?”
蘭斯撇過臉不說話,從未見過自己誇自己絕美的女人。
溫妤歎氣:“懂了,美到說不出話了。”
蘭斯:……
他忍不住捏了捏眉心,抬起的手臂袖子微微下滑,露出了手腕上玄鐵鏈。
溫妤注意到,好奇地問道:“你手腕上是什麼?上次把你扒光了也沒見你手腕上戴著這東西啊,造型獨特的手鐲?”
蘭斯聽到“扒光”二字,額角的青筋跳了跳,麵露一絲一言難儘。
“是大理寺的玄鐵鏈,弄不斷,隻能留在手上了。”
溫妤驚訝:“玄鐵鏈?你管這叫鏈?這明明更像手銬……”
不過玄鐵銬的確不好聽,這名字大概率是江起的傑作,畢竟慎刑司那些刑具的名字一個個的都美得很……
蘭斯盯著玄鐵鏈:“因這玄鐵鏈是焊接在審訊架上的,審訊架非玄鐵所鑄,所以費一番功夫可斷,但這玄鐵鏈……”
他說到一半頓了頓,神色有些複雜:“隻有寂月刀可斷。”
寂月刀?溫妤挑眉。
沒記錯的話,陸忍那把不離手的刀就叫寂月。
果然,下一秒蘭斯道:“隻是那寂月刀在陸忍手上……”
溫妤眨眼:“哦,那你慘了,你這輩子都戴著這玩意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