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表姐嫁人之後便想要了那玉留作念想,可把我哥膈應壞了,他雖然喜歡這玉佩,但那事之後他再沒戴過,然後我就偷偷收了起來。”
陸謹說著佩服地看向溫妤:“還是公主您厲害,三下五除二就讓我哥愛的要死要活,沒了您都不行。”
溫妤:…………………………
你是懂說話的藝術的。
掐頭去尾,硬生生一句話給歪曲了事實。
不去當營銷號真是屈才了。
溫妤嘴角抽了抽。
一旁的流春聽了也是一頭黑線:……
她剛才都替陸將軍捏了一把冷汗了。
這陸二公子是特意來坑哥的吧?
如若公主是個不講理的,來了脾氣壓根不聽後麵的話,隻憑那一句定生死,那陸將軍豈不是被冤枉死了。
到時候被公主厭棄了都摸不著原因。
陸將軍要是知道了,怕是要原地氣死。
但陸謹渾然不覺他剛才無意間坑了他哥一把,繼續掏著包裹。
溫妤支著下巴,並沒有打斷他,而是十分有耐心地看著他掏。
很快包裹被陸謹掏的一乾二淨,而桌上已經被擺的滿滿當當。
“公主,這些都是我珍藏的寶貝,都給您!”
溫妤看著這些寶貝,忍俊不禁。
她拿起那塊玉佩:“留下這個玉佩,其他的你都帶回去吧。”
陸謹嘴巴動了動:“其他的公主不要嗎?”
“我要陸忍這麼多小時候的東西做什麼?我又不是要給他當媽。”
陸謹:……
他一聲道:“我這不是怕您忘了哥哥嗎?”
公主現在與那書生打得歡,哥哥又在西黎回不來,十分地被動。
他總得幫幫哥哥!
公主如果能時不時地看見屬於哥哥的東西,就一定能時不時地想起哥哥!
但溫妤隻拿了那枚玉佩,其他的都堅定沒有要,而是讓陸謹原封不動地帶回去了。
於是陸謹隻能又扛著一個大包裹離開了公主府。
流春道:“公主,陸二公子這張嘴可真會說,陸將軍知道了怕是要氣死。”
溫妤把玩著手中的玉佩,勾了勾唇。
第二天溫妤剛睡醒,流春便帶來了大消息。
“公主,今日早朝天都變了。”
“江大人查清了舞弊一案,凡參與其中的官員革職的革職,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人人自危。”
“聖上還了越公子榜首之名,越公子下午便會從牢裡放出來了!”
“對了,公主,您一定想不到主謀是誰!”
溫妤坐在梳妝鏡前,淺淺地打了個哈欠,慢悠悠道:“大學士唄還能是誰。”
流春驚呆了:“公主您怎麼知道的?”
“唔……昨夜我夜觀天象,掐指一算算出來的。”
“難不成公主您真的是個天才?!”
流春一臉崇拜,“聖上雷霆震怒,已經下令查抄大學士的府邸。”
“此事還牽扯到前幾屆春闈,許多靠著舞弊上來的官員也全部被擼了官帽,抄家流放一個都跑不掉。”
流春越說越興奮,就差手舞足蹈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