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妤聞言一步跳老遠,瞪大眼睛:“這是哪個奸人在作法要謀害本公主???”
流春聞言震驚了,這話從何說來?
溫妤道:“紅紙,寫了我的名字,天上飄下來的,正巧落在我麵前,要素齊全,這是有人作法害我啊!”
“公主。”流春抖了抖手中的紅紙,“您不覺得這紙有些眼熟嗎?這是昨夜聆春亭的紅紙呀。”
溫妤:……
她拿過來一看,好像還真是。
“所以這是林遇之寫的?”
溫妤麵露古怪,盯著這紙看了好一會,不知在想什麼,半晌後吐出一句:“他真奇葩。”
排除玄學事件後,溫妤便也沒當回事,直奔皇帝所在的位置。
結果見到了許久不曾見過的蘭斯。
他站在皇帝身邊,已經褪去了在公主府時的狼狽姿態,又恢複到曾經的大王子風範。
隻是脖頸與手腳上的玄鐵鏈並未解開。
見到慢悠悠而來的溫妤,蘭斯的一雙藍眸閃了閃。
“你怎麼弄成這樣了?”溫妤看著蘭斯,“人模狗樣的。”
“不如在公主府時狗模狗樣的好。”
蘭斯:……
“皇弟啊,你什麼時候帶上他的,我怎麼都不知道。”
皇帝示意宮人賜座,笑道:“皇姐一路上都暈馬車,與江起越淩風打得歡,哪會注意到這個?”
蘭斯聞言下意識抿了抿唇,然後憋出一聲:“嘁。”
聲音雖小,但還是被溫妤捕捉到了。
她斜了蘭斯一眼:“你嘁什麼?沒跟你打得歡,你吃醋了?”
蘭斯撇過臉:“你想多了。”
溫妤心裡猜測蘭斯出現在這裡應當是與皇帝的布局有關係,便當作什麼都不知道,也不去多問什麼。
這時,皇帝突然道:“皇姐昨夜睡的可好?”
“挺香的。”
皇帝點點頭,想到已經讓宮人掃清的那些紅紙,以及魚一報上來的情況,試探著問道:“皇姐與林丞相現在……是什麼關係?”
這話可給溫妤問懵了。
她和林遇之是什麼關係?
還能是什麼關係?
“皇弟啊,我和林遇之當然是高貴長公主與肱骨之臣的上下級關係啊!”
“你昨晚沒睡好嗎?問的這叫什麼問題?”
皇帝:……
好,當他沒問。
過了一會,皇帝又道:“皇姐對林丞相當真是沒有興趣了是嗎?”
溫妤:……
沉默,無儘的沉默。
“皇弟,這不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了嗎?難道我表現的還不夠明顯?看來還得加把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