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被放了下來。
典史沉默地站在一邊,眉頭皺的十分緊:“將大人送回房中。”
而在房中的地上,眾人看到了那切除物,皆是一陣惡寒。
究竟是什麼人?
竟然敢做出這種驚世駭俗的事!
縣令完全不能接受自己被閹了的這個事實,整個人瞪大了眼睛,脖子上都綻出了極粗的青筋。
他口中的酒杯極難取出,稍微拽拽,便痛的他整張臉都皺在一起。
實在沒辦法,隻好先放置。
“去叫大夫,來處理大人的傷口。你們先下去吧,此事不可傳出去。”
“典史,這……這怎麼可能?怕是已經有許多百姓已經看到了。”
“你們當值為何這麼晚?縣衙門口都走過多少百姓了?”
“一、一向如此啊……”
“啊啊嗚嗚啊嗚嗯啊啊啊……”
縣令一臉痛苦。
典史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閉嘴,驚魂未定的衙役們迅速退了出去。
“嗚啊嗚嗚啊啊啊啊嗯嗚嗚……”
縣令分泌的口水又順著口角流了出來。
典史給縣令擦了嘴,蓋好被子,鎮定道:“大人先彆急,等大夫先來給您處理傷口,您口中的杯子不好取,等大夫來了問問大夫,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縣令瞪著眼睛:“嗚嗚嗯啊啊……”
“大人,有什麼話,等包紮好傷口,取出酒杯再說。”
但縣令明顯等不了一點。
典史道:“昨夜您不是應該與那女子共度春宵嗎?是那女子動的手?”
縣令點頭。
“那女子會武?”
縣令繼續點頭,眼中湧現出恨意。
典史:……
這是踹著鐵板了。
“大人,小的這就派人去那間客棧,將人捉拿歸案?”
縣令連忙點頭,然後又連忙比劃出一個三。
“三個人都抓?另外兩人不是應該解決了嗎?”
縣令怒目而視,昨夜房頂上明明還有另外二人的聲音!其中一個還是女人!
他雖然沒搞明白怎麼回事,但是所有人都必須抓到!
他也要將他們閹了!
而此時,一樁關於縣令的,不算秘聞的秘聞,傳遍了整個慶陽縣。
“你看見了沒?縣令被閹了,倒掛在縣衙門口呢,沒穿衣服,醜死人了。”
“我也看到了,但我沒敢仔細看,被縣令記住了找麻煩怎麼辦?”
又扮成嚴平安的燕岸,坐在牛車上,眼中閃過震驚。
姑娘閹了縣令?
這麼臟的活,應該他來動手!
這時,一隊捕快跑過,朝著不遠處的一家客棧而去。
燕岸一頓,吐掉口中叼著的草,丟下牛車,朝著客棧狂奔。
牛“哞”了一聲。
燕岸停下腳步,拍了拍牛頭:“你自己回去,還記得那位在你耳邊說話的姑娘嗎?”
牛甩了甩頭,沒理自言自語的燕岸,自顧自地帶著車,晃晃悠悠地朝著城門口而去。
“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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